立刻有兩名身穿黑西裝的壯漢走過來,讓人奇怪的是,在酒吧如此漆黑的環境下,他們還戴着墨鏡,不知是裝酷還是有什麼隱疾。
“紅姐。”他們向這名輕熟‘女’點點頭,顯然認識對方。
名叫紅姐的輕熟‘女’指着顧小莫道:“這位先生本要買一瓶八二年的拉菲,她卻阻止了,像她這種故意擾‘亂’酒吧生意的行爲,你們如何解決?”
這兩名壯漢轉頭看向顧小莫,其中一人‘陰’森地笑着:“如果是男人阻止我們酒吧的生意,拖出去打一頓,然後丟垃圾堆,至於美‘女’嘛,當然是抓起來,送給某位想嚐鮮的款爺狠狠蹂躪了。”
類似酒吧這種場合,或多或少都帶有點黑‘色’背景,要不然如何應對魚龍‘混’雜的顧客,如何確保酒吧的安全。
相應的,這些黑‘色’背景的人做事的方式帶有明顯的黑‘色’特徵,狠辣,無情,能用暴力解決的事絕不費口舌。
他們兩人一步步靠近顧小莫,臉上帶着冷笑,放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絲毫不擔心眼前的這個小姑娘跑掉或者反抗,因爲別說是個小姑娘了,有些七尺大漢來酒吧鬧事,都被他們揍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他們的武力值很強大。
顧小莫皺眉,雙腳一前一後分開站立,呈現戒備的姿態,“我說兩位,咱們儘量別動武,儘量和平解決這事吧,要是動武的話,還不一定誰受傷呢。”
“哎呦,小姑娘好狂的口氣啊,莫非你以爲你能打過我或者他?”其中一個大漢說道。
顧小莫道:“不僅是你,你們兩個我都能搞定。”
別看她瘦,勁兒卻不小,加之經常練習軍體拳和太極術,戰鬥力爆表,也正因爲如此,面對這兩人的威脅,她沒有害怕,沒有驚慌失措。
“嘿嘿,說大話也不怕風扇了舌頭。”一名大漢突然出拳,往顧小莫臉上打去。
以他的打鬥經驗,遇事別叨叨,先動手把對方打一頓,等把對方打趴下了,再找對方談事,這時候無論提什麼不平等的條件,對方都會答應。
他這一拳又快又穩,攜帶着呼呼的風聲,如果被打中,顧小莫的臉蛋就要開‘花’了。
“好。”一旁的紅姐拍手叫道。
醉醺醺的秦少歐被嚇得酒醒了,大叫一聲“不要打”。
周圍的其他顧客好像見怪不怪了,依然各玩各的,該怎麼嗨還怎麼嗨。
顧小莫雙腳點地,輕飄飄地退開幾步,雖然動作很輕微,但恰好躲過大漢的重拳。
大漢一愣,這怎麼可能,他對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除非是練家子,一般人很難躲過,更別說是個小姑娘了。
可眼前發生的這一幕超出了他的認知,這個小姑娘竟然真的躲開了。
“我早就說過,不要着急動手嘛,咱們還是坐下來談談吧。”顧小莫拉過一張椅子,自顧自地地坐下,又拍拍旁邊的椅子,示意他們兩個也坐下。
自始至終,她的表情很淡定,有一種超乎尋常的冷靜,頗有一種任憑風‘浪’起穩坐釣魚船的架勢。
那兩個壯漢低聲‘交’流了幾句,終究還是在顧小莫對面坐下來,“說吧,你想談什麼。”
秦少歐站到顧小莫旁邊,附身在她耳邊問道:“小莫,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怎麼還打起來了呢?”
雖然他酒醒了,但剛纔這些事發生時,他處於‘迷’糊狀態,並不知情。
顧小莫白了他一眼:“這都是你惹出來的事兒。”
“我……”秦少歐張嘴要解釋。
顧小莫伸手打斷:“有啥事咱們回去說,現在先把和他們的事兒解決了。”
她轉頭看着那兩名壯漢和紅姐,道:“其實這事沒那麼複雜,她想讓我朋友買一瓶超級貴的酒,我阻止了,按照買賣行當的規矩,既然我們不買酒了,那麼這事就算結束了,我們該幹嘛就幹嘛去。”
“嘿嘿,小姑娘牙尖嘴利的,‘挺’會給自己找理由哦,不過你說的那是一般情況,在這裡這個規矩行不通。”紅姐擺‘弄’着自己的美甲,“姐姐我好不容易要出單了,你這一句話這個單子就沒了,我少賺一千元,我能同意就這麼結束嗎?”
她指了指秦少歐,道:“他必須買了那瓶拉菲。”
那兩個壯漢附和道:“對,紅姐說怎麼辦就怎麼做,他必須把酒買下來,如果他不買,你們兩個今天就別想出這個‘門’。”
顧小莫依然是那副淡淡的神情,沒有被他們的話嚇住,說道:“那些冠冕堂皇的話就不要說了,說直白點,她不就是個酒託嘛,用美‘色’在社‘交’軟件上引‘誘’無知男人,騙到這裡買死貴死貴的酒,你們這個做法本身就是不合法的,你們就不要強買強賣了,如果非要我把這事鬧大,最終倒黴的是你們。”
酒託這個行當是一個灰‘色’行當,酒吧爲了多買酒,多賺錢,就僱傭一些‘女’人,利用美‘色’,通過社‘交’軟件,將男人們騙到酒吧,強迫消費,賺的暴利。
這樣的事兒在網絡上不時有報道,因此,顧小莫對這個行當有所瞭解。
聽到顧小莫這麼說,紅姐不樂意了,當即就拉下臉來,狠聲聲說道:“你說的真難聽,什麼酒託,請尊重我們的職業好不好,我們是酒水促銷員,總之一句話,不管你說什麼,這酒你們必須買,要不然這事沒完。”
那兩個壯漢指着顧小莫和秦少歐,兇狠地說道:“趕緊的,啥也別說了,快掏錢,如果五分鐘後你們還不掏錢,那麼我們哥倆就用拳頭招呼你們了。”
他們失去了耐‘性’,不談這事了,直接用拳頭解決問題。
秦少歐聽了這麼多,這時才反應過來,滿臉憤怒,指着紅姐等三人說道:“你們這手段好卑鄙,我告你們去,把你們酒吧封了。”
他還保留着秦家大少爺的作風,如果這事發生在京城,只要他打一個電話,那麼這家酒吧分分鐘就被滅了。
“哎呦喂,我好怕怕啊。”紅姐故意裝出恐懼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