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這頓酒最後倒下的除了石小慶和裡德,陳塵和楊磊清醒就跟沒喝一般,看的過來扶着裡德的鄧保全嘖嘖稱奇。
“去我那住?”出了門,陳塵問着楊磊。
“住的地方我還是有的。”楊磊謝絕了陳塵的好意。
“明早我有事找你,不然你以爲我要你住我那幹嘛。”陳塵沒好氣的說道。
“哦,那你明早給我打電話不就成了,這個年代通訊工具這麼發達。”楊磊丟下這句然後甩了甩手,告了聲拜拜就直接的轉身上了他的那輛奔馳。
“塵哥。”鄧保全的喊聲打斷了陳塵的思緒,他現在正一左一右的駕着兩人靠着車子,等着陳塵的下一步命令。
“回別墅。”陳塵手一揮,然後鑽進了車子。
回去的車是陳塵開的,雖然這廝喝了不少的酒,但是腦袋卻依舊清醒的不得了,只是鄧保全在一旁苦苦的求了半天,也沒能讓陳塵改變一丁點的主意,白芙蓉則是坐在了副駕駛,陳塵可不想自己的女人被幾個酒鬼左靠一個右靠一個的,所以照顧兩個酒鬼的重擔就落在了鄧保全的身上了。
回到別墅後,陳塵讓白芙蓉先上樓自己洗洗,然後隨便找個房間睡,嗯,必須是三樓,至於兩個喝多的人,陳塵這次倒是沒有讓鄧保全一個人去照顧,而是和他一起的將兩人的衣物脫去之後,直接的就撂到了牀上去。
“你也早點睡吧,明個早上還有事要辦。”陳塵說完後也上了三樓。
看着浴室裡曼妙的那道身影,陳塵心裡一陣火熱,但是卻依舊沒有做出什麼越級的事情,老老實實的在外面抽着香菸,等到白芙蓉披着一條浴巾走出來的時候,陳塵差點沒有被眼前的一陣香豔場景弄得噴鼻血。
“那個,房間裡被子什麼的都是新的,你直接睡就行了。”陳塵有些不敢看向白芙蓉,大概他還沒有那個做人家男人的覺悟。
“嗯,你也早點睡吧。”白芙蓉溫柔的說道,大概也是察覺到了陳塵眼中不一般的含義,沒有在說什麼,轉身朝着一間空房走去,然後,重重的關門聲響起,也切斷了陳塵的幻想。
“誒,瞎想什麼了,洗洗睡覺。”陳塵自嘲的笑着,然後走進了白芙蓉旁邊的一間房,快速的退去衣物,出來簡單的洗了個澡。
躺在牀上,月光透過窗戶灑在陳塵的牀頭,陳塵擡頭望向天空的那一輪彎彎的月亮,月亮已經初具圓潤,滿月尚不遲。
而陳塵的心裡此時卻是很亂,有時候他會想,人活着這一輩子,究竟是爲了什麼,金錢?女人?地位?權利?若說金錢,陳塵有一個億,說道女人,圍繞在陳塵身邊的女人不說整成一個後宮,但是妻妾成羣卻是完全可以的,只是現在看來還是有些困難,地位嗎,陳塵對這個不是很感興趣,至於權利,那個紅色的小本子,不說在北京那種諸侯身居的地方吧,但是在南明市這種地級城市,還是能夠說的上話的。
可是真正的擁有了這些東西,對陳塵來說,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生活依舊如此,沒什麼改變,反倒是煩惱越來的越多了,危險也越來越大。
“呼~”陳塵猛吸一口香菸,然後輕輕彈動,香菸頓時呈現拋物線被彈出了窗外,一點火心迅速泯滅於黑暗中。
“吱呀~”就在陳塵準備進入智腦訓練身體的時候,一聲極度輕微的聲音在陳塵的耳邊響了起來。
陳塵心中一驚,但是隨即便激動了起來,這麼晚了,會有誰了,而讓陳塵激動的原因則是,那鼻尖傳來的一陣熟悉的芳香。
是白芙蓉。
白芙蓉輕聲的走向陳塵的牀邊,也不說話,整個人就那麼的躺在了陳塵的邊上,一隻手放在陳塵那未穿任何衣物的胸膛上,溫暖而細膩。
“芙蓉。”陳塵剛喊一聲,白芙蓉整個人已經翻身壓在了陳塵的身上,溼潤的小嘴將陳塵剩下的話全部的堵了下去。
陳塵此時心裡那個驚訝啊,感受着身體上傳來的溫潤細膩的皮膚的觸滑之感,這妮子竟然沒穿衣服,這是陳塵心中唯一的念頭。
然後,然後陳塵就反壓了上去,開玩笑,這種事情開始的時候都被一個女人主動了,下面陳塵要是還不知道該幹什麼的話,那他也真就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了。
被黑暗籠罩的別墅,一抹月光灑下的房間裡,充斥着女人的嬌吟與男人的喘息聲,這一刻,彷彿迴歸到了最原始的時候。
第二天,桌子上的時針還指在八與九的中間的時候,陳塵睜開了眼睛,動了動身子,發現右手還被身旁的這個女人枕在鬧下,白芙蓉整個人都蜷在了陳塵的身子裡,藉着晨陽的光輝灑在房間裡,陳塵看清了白芙蓉的面貌,不施任何粉黛的臉龐白裡透着紅潤,熟睡中的眼睛微微眨動,長長的睫毛如同那夢幻的娃娃般的可愛。
第二次和白芙蓉徹底的融合,讓陳塵更加的迷戀了她的身體,也對她的人更加的迷戀。
陳塵輕輕的抽出手臂,動作輕柔到了極致,生怕吵醒了她,雖然陳塵力求不去吵醒白芙蓉,但是女人終究是女人,即使是在熟睡中,依舊保持着警惕,此時正睜着一雙尚且朦朧的雙眼一臉迷惑的看着陳塵。
“我有點事先出去,你在睡會,今天就不要去上班了,早餐我給你留在一樓。”陳塵溫柔的撫摸着白芙蓉的臉龐。
“嗯。”白芙蓉剛想動一下,卻感覺到下體傳來的陣陣疼痛,臉上不禁露出一絲的痛苦之色,輕咬下脣,然後看着陳塵,風情萬種的剮了他一眼,“你個小壞蛋。”
“嘿嘿,我哪裡壞了啊,昨晚可是你自己跑上來的。”陳塵嘿嘿一笑,對着白芙蓉的臉頰上狠狠的親了一口,然後輕輕的走下了牀,快速的穿戴着衣服,還不望給鄧保全打個電話,電話響了一聲就通了,陳塵讓鄧保全把幾個人喊醒,在一樓等他。
穿好衣服,洗刷完畢,陳塵在坐在牀邊,對着白芙蓉誘人的小嘴親了一下,這才朝着樓下走去。
到了一樓後,幾人都已經坐在沙發上了,石小慶兩人臉上還有着一絲的蒼白,大概是昨晚喝的太多了,到現在都還沒有醒酒、陳塵從冰箱裡拿了牛奶給幾人倒上,然後自己咕嚕嚕的喝了一大袋,然後繫上圍裙,走進廚房,做了幾份早餐。
“我靠,塵哥不會是萬能的吧,真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還上得了席夢思牀。”鄧保全已經被陳塵給折服了。
“吃吧,吃飽了還得辦正事了。”等到陳塵端着早餐出來的時候,幾個人都已經拿着筷子一臉眼饞的盯着了,陳塵做的早餐,那叫一個香,還沒端出來,就已經飄香四溢了,就算是比之五星級酒店的大廚,那也是不遑多讓的。
看着幾人狼吞虎嚥的吃資,陳塵笑了笑,然後拿起其中的一份放在桌子上,還貼了一張便條在桌子上,是給白芙蓉留得,上面寫着,放微波爐打一下再吃。
“塵哥,你可真夠體貼老婆的,大嫂被你追到了,真是他的福分。”鄧保全拍着馬屁說道。
“去,快點吃。”陳塵揮了揮手,點了支菸,然後看向正吃着雞蛋的裡德,“你小子昨天是不是和楊磊一起去了機場。”
裡德點頭不忘吃雞蛋,嘴裡含糊的說道,“嗯,楊磊讓我不要和你說。”
“艹,就知道這小子在騙我。”陳塵嘴角抽了抽,道,“那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我沒有。”裡德的表情有些無奈,看來昨天他也是準備給自己打電話的,誒,要是早點給他弄個手機,估計幾女也不會走了,說到底,都怪自己太粗心了。
吃飽喝足,鄧保全開着車,帶着幾人上了路。
“塵哥,往哪開啊。”開着車的鄧保全問道。
“明發房地產公司。”陳塵說了一個讓石小慶和鄧保全都十分驚訝的名字。
“哦。”鄧保全雖然心中驚訝,但是卻絕對不會去問爲什麼,他只是陳塵的手下,只是一個司機,所需要做的自然就是好好的開車,替陳塵去做事,而不是整天的問這問那的。
“大哥。”石小慶心裡感動的不得了,就連昨天晚上因爲白芙蓉和陳塵在一起,令他感覺陳塵這方面的作風與他也並不什麼好值得驕傲的討厭,此時都是徹底的給淡忘了,有的只是感動。
“別說了,剛好今天有時間,我也想見見這個敢動我兄弟的人,究竟是長着如何的一張妖孽的臉。”陳塵打斷了石小慶的話,說道。
“喂,起來了沒,去哪?去明發房地產公司,好。”陳塵打電話把楊磊也叫了起來,電話裡他自然是不會去說那些事情,等到私下的時候,陳塵在想着法子解決。
陳塵的計劃是,先帶着幾人去看看這個孫權財究竟是個何方神聖,若是可以的話,鬧上一鬧也是有必要的,當然,這也算不上是什麼鬧事,真的想要鬧得話,陳塵直接就從海闊天空調人過來砸場子了,或者是利用一下自己的權利來暗中的搞,無論哪一樣,都能夠讓孫權財完全的屈服,但是陳塵卻並不打算那樣做,他覺得,那樣做實在是欺負人,所以,他只帶了這幾個人,目的就是以德服人,若是這個老頭不講理的話,那就不能怪陳塵動用別的什麼力量了。
在陳塵心中,動手打人和被逼動手打人完全是兩個不一樣的概念,前者比較粗魯,後者的話就比較文明和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