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中醫屎王!
看見這塊匾額上面的幾個大字的時候,蔣飛真的是愣住了。等了好一會兒,他才被周圍如雷般的掌聲給驚醒得回過神來。
中醫針王!
這些被他用鍼灸治療好了多年頑疾的病人,自發的組織起來,給他送來了這個稱號——中醫針王!
這真是讓蔣飛……怎麼好意思嘛!
“請蔣醫生收下匾額!”
“中醫針王非蔣醫生你莫屬!”
“實至名歸。以前我對中醫從來都不相信,是蔣醫生你讓我相信中醫。以後我看病就看中醫啦!”
聽見如雷般掌聲中夾雜着這些話誇獎恭維的話,蔣飛臉上的笑容怎麼都掩藏不住。
其實他也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掩藏,他的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根子了。
一面朝着衆人拱手,謙虛的說着‘愧不敢當’、‘何德何能’的謙虛詞彙,一面又讓擡着匾額的兩位好漢趕緊將匾額擡進來,小心一點,不要碰壞了,他要好好的欣賞一番,以此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哪一個當醫生的,不希望自己能被稱之爲神醫、醫王?
這簡直是再高不過的榮譽了。
患者送這塊匾額給他,比送他十萬百萬的紅包,都更要讓他高興。要是家裡人知道他得到了這塊匾額,怕也是會高興不已。
蔣飛嘴上說着不要,但是身體行動卻很誠實。他要,他要,他還要啊!
“蔣醫生,我看咱們就不要將匾額擡進去了吧,我們直接幫你掛在外面門面上得了!讓所有人都知道,蔣醫生你的醫術有多麼高超!”一位擡匾額的中年男子說道。
這位中年男子腎功能不行,在牀上這方面已經失去威風很久了。而他家裡又有一位如狼似虎的妻子,以前他每次上牀睡覺的時候,都覺得備受煎熬,不敢看妻子那求寵愛的眼光。後來被蔣飛用鍼灸治療,他回家當天晚上就將妻子收拾得第二天連牀都不能起後,他就對蔣飛崇拜到了極點。
不僅僅他自己的家人,就算是是朋友同事,他都使勁的給蔣飛打廣告,讓他們來蔣飛這裡看病。
蔣飛一聽,覺得很有道理。
這塊匾額雖然讓他很滿足,就像是寶貝一樣。
不過這個寶貝又不太一樣,不能藏着,得掛出來,讓所有人都知道,才能最大的發揮用處。
“是得掛起來才行。不過,就不掛在外面了。掛在外面……不安全,還是掛在裡面的牆壁上吧。”蔣飛想了想說道。掛在外面,被風吹雨打不說,要是被人給偷了去,該怎麼辦?
到時候蔣飛總不能自己再去買一個匾額回來吧?
這種玩意兒,得別人送的纔有意思。自己買的,就沒啥樂趣了,反而會被別人嗤笑。
“行!”
聽蔣飛這麼所,衆人就開始動起來,準備幫蔣飛把匾額掛上去。
“看你高興的樣子。”林茉莉走到蔣飛身邊,忍不住給了他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其實看見蔣飛這麼被人尊崇,她的高興並不比蔣飛少多少。就像這些人,也在恭維她一樣。
“人生得意須盡歡,這時候不高興什麼時候高興!”在林茉莉面前,蔣飛就不用謙虛什麼了,眼神挑了挑,嘿嘿笑着低聲道:“怎麼樣,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位中醫針王,有沒有感覺我的形象瞬間變得高大起來,腦袋上帶着光圈,讓你特別崇拜我?”
林茉莉很配合地點了點頭,做出一副花癡小妹的樣子,嗲着聲音道:“歐巴,你太帥了!我要爲你生猴子!”
“咳咳……”蔣飛被這女人給打敗,正要說生猴子就不必了時,診所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陣喧鬧聲。
“滾開,所有人都給我滾開!”有人用粗魯的聲音大神吼道。
蔣飛一皺眉,聽着聲音就知道是來者不善。可是他剛剛受封了‘中醫針王’這麼大喜的事情,誰會這麼不長眼的來找他神醫的晦氣?
蔣飛怒氣衝衝的轉過身,準備要教訓人,這些人太不像話了。
在這時候來搗亂,就像是在別人開業典禮的時候去搗亂,簡直沒有一點功德心。
不過蔣飛剛回頭,就有些愣住了,因爲他認出了這幾人。他們,就是當初在對面美少婦診所被他攪黃了‘生意’的幾人。
其中幾名紋身大漢基本上沒有變化,全部都來了,潑辣的中年婦女也來了。唯獨沒有來的,就是這名中年婦女的老公。估計這女人的老公也不好意思來。畢竟蔣飛將他親媽給救活,他還好意思來找蔣飛的麻煩,就真的是**不如了。
“有事嗎?”蔣飛試探着問道。
其實他問的是廢話,這幾個人看神情就知道是來着不善。他心裡也大致猜到這幾人來這裡的目的,這只不過是一句場面話而已。
中年婦女和幾名大漢聞言齊齊冷笑,道:“難道我們來找你聊天嗎?”
蔣飛搖頭道:“聊天倒是不必了,不過你們可以找我看病。喏……”蔣飛指了指才被衆人掛上去的匾額,說道:“中醫針王!我醫術還是聽高明的。如果你們得了病,我可以幫你們看病。當然,你們得給錢。”
說實話,蔣飛心裡倒是不怎麼怕這幾個來搗亂的混混。
如果他們敢向上次在蘇楠的診所那樣胡作非爲,砸東西甚至打人,他可不是蘇楠那一對孤兒寡母的,只能任人宰割。
“看你媽.的病!”中年婦女果真是風采不減當日,出口就是如同噴糞一般,臭的蔣飛直接眉頭就皺了起來,臉色一變。
“前些日子你將我婆婆用針紮成了殘廢,我還沒來得及找你算賬。你現在還敢讓我找你看病?你小子膽子夠大的!”中年婦女破口大罵道。不過她沒有敢像當日對付蘇楠那樣,動口又動手,沈念是個男人,要是動手她佔不到優勢。
蔣飛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連忙冷笑着說道:“我什麼時候將你婆婆紮成了殘廢?是你婆婆當日差點死了,我將她救活了而已。如果你想用這個藉口來訛詐我,可不是什麼好的藉口。我們可以隨時找你婆婆對質。”
聞言,給蔣飛送匾額的衆人頓時也紛紛響應起來。這些送匾額的人中,不乏當初也在孫楠診所,見證了當時究竟是什麼情況。
上次蘇楠被這些人欺負的時候,是因爲剛開始蘇楠不佔理,而且蘇楠對於這些人也沒有什麼恩情,他們所有人都選擇了保持沉默。
但是這次情況可不同了。
蔣飛可是他們的恩人,治療好了他們多年的頑疾。而且蔣飛又是佔理的一方,他們怎麼會無動於衷呢。
“是啊。你婆婆上次本來都已經被醫院放棄,只能等死了,是蔣醫生將你婆婆救活了。”
“你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怎麼可以來侮辱蔣醫生呢?!”
“笑話。蔣醫生是什麼樣的醫術,會將人紮成殘廢?你也不打聽打聽,蔣醫生可是中醫針王!”
“我上次就看出這個女人有問題了。上次想要爲難蘇醫生,這次又想來找蔣醫生的麻煩了!我們不答應!”
喧喧鬧鬧,莫衷一是。衆人對這羣人指指點點,甚是不恥。
“誰不答應?誰敢不答應!”一名身高將近一米九的魁梧大漢怒吼一聲,站了出來。一雙牛一樣的大眼睛怒視四方,氣勢嚇人。“今天我們是解決私人恩怨,不想惹禍上身的,都給我馬上滾出去!”
衆人氣勢被壓制住了許多,敢怒不敢言。
“誰跟你們有私人恩怨?有私人恩怨,那我們就報警!”林茉莉聽見這些人無理取鬧,冷着臉喝到。現在她也是這診所的一份子了,怎麼能允許有人在這裡胡作非爲呢?
“喲,**長得還不錯嘛。這小子豔福還不淺,竟然有這麼漂亮的一個馬子。”有人看見林茉莉,頓時就眼睛一亮,嘴巴不乾不淨的調笑道。
中年婦女看見林茉莉卻是十分厭惡。這就跟文人相輕一樣,女人之間其實也相輕得厲害。
“報警?哼,你報警試試看。今天我將你這破店砸了,也沒有那個警察敢來!還中醫針王,我看還是中醫屎王還差不多!”中年婦女叉着腰怒罵道。然後揮了揮手,吩咐道:“將這個中醫屎王給我打一頓,再將這店全部砸了。將牆壁上那塊牌子,也給我取下來砸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