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危急,劉芒也沒有再猶豫,他拔腿衝進了路旁的綠化帶…
綠化帶深處是一片小樹林,女孩的呼救聲便是從這片小樹林裡傳出來的。
“住手!”
劉芒喊了一嗓子,便一頭衝了進去。
小樹林內。
一個女孩被一箇中年男人壓在身下。女孩身上的衣衫都被扯開了,露出了雪白的嬌軀。
另外,還有一個穿着黑色T恤的小青年站在一旁,在給那個中年男人把風。
劉芒剛纔那一嗓子起到了關鍵作用,嚇得那個中年男人慌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提上了褲子。
把風的那個小青年也是一臉的緊張。
當看清進來的只有劉芒一個人後,倆人這才鬆了口氣。
那中年男人歪了歪嘴,衝劉芒兇道:“小子,別他孃的多管閒事。”
“草你孃的,麻溜給我滾!”穿黑色T恤的小青年囂張地用手指着劉芒罵道。
劉芒不動聲色,看了一眼在地上蜷縮着的女孩,方纔將心放下,看來自己到的挺是時候,晚來一步這女孩就得被糟蹋了。
這水靈靈的大美女要是被眼前這兩個人渣給佔了便宜,那真是暴遣天物了。
該死!
劉芒撰了下拳頭。
“孃的,挺能裝B啊!”穿着黑色T恤的小青年奔劉芒衝了過去。
嘭!
“誒我草…”
小青年還沒等衝到劉芒的近前,臉上便重重地捱了一拳,當即就仰面摔飛了出去。
撲通!
小青年吭嘰了一聲,便沒了知覺。
“啊!”
那中年男人一臉驚愕地看着劉芒,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
劉芒見他想跑,一個縱躍便跳到了他的身前,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微微笑道;“幹完壞事就想跑?哪能這麼便宜,呵呵。”
“啪啪啪…啪啪啪…”
劉芒揚起巴掌就甩了中年男人一頓大嘴巴…
中年男人被抽的是蒙燈轉向。劉芒鬆開手,他便軟趴趴地癱軟到了地上。
劉芒出手乾淨利落,一點也沒費勁,反而覺得沒過癮。
這時,吳胖子手裡撰着手機小跑了進來。
“芒…芒哥,我報警了,警察一會兒就來。”
劉芒朝吳胖子點了下頭,隨後轉身走到女孩的近前。這會兒,女孩已經將身上的衣衫整理好了,露肉的地方也都遮擋住了。
女孩眼睛老大地注視着劉芒,驚魂未定地說了句;“謝…謝謝你…”
劉芒微微一笑,伸出手,“我拉你起來。”
女孩膽怯地伸出玉手。
劉芒稍微用了點力氣,便將女孩從地上拉了起來。
劉芒見她身上的衣衫都被扯壞了,一動便露了肉,也只好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然後裹在了女孩的身上,“等會兒吧,我想警察很快就會趕來的。”
“謝謝你…”女孩微低着頭,怯生生地說道。
女孩長得很漂亮,身材更是沒話說,前凸後翹,完美至極。
呼…
劉芒自嘲地笑了下,色字頭上一把刀,千萬不能動歪心思。
時間不大,外面傳來一陣警笛聲,接着幾名警察衝進了小樹林。
中年男人和穿黑色T恤的小青年被銬了起來押上了警車。
劉芒也到警車上做了筆錄。
完事。
劉芒下了警車剛要走,女孩隨後追了下來,“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劉芒。”劉芒回頭微微笑道。
“哦,我叫王小晴,謝謝你救了我…”女孩俏臉一紅,說完便又坐回了警車上。
王小晴!
吳胖子聽了是大吃一驚,忙把劉芒拉到了一邊,小聲說道;“芒哥,你知道王小晴是誰嗎?”
“王小晴不就是王小晴麼,咋了?”劉芒一臉茫然地看着吳胖子,不知道他這麼問是什麼意思,不過也聽得出來,他話裡有話。
“嗨,王小晴她爸可是縣公安局副局長…”吳胖子說完抹了一把臉,“我說咋瞧她眼熟呢。芒哥,你可真走大運了…”
聽完吳胖子的介紹,劉芒也覺得自己真是走了狗屎運。不過他可沒把王小晴太當回事,向她這種官二代白富美,那眼皮可都是往上翻着看人,哪能瞧得起自己這個苦大仇深出身的鄉下小子,還是少接觸的好,省着自找其辱。
晚上十點,劉芒纔到家,吳胖子還再三叮囑,讓他不要跟王小晴斷了聯繫。
“好了,知道了,趕緊回去吧,路上慢點開。”
劉芒打發走了吳胖子,無奈地笑了笑,上哪聯繫去,又沒有留電話,再說了,也沒有必要跟她聯繫。
這件事被劉芒一覺醒來便忘到了九霄雲外。
他抹擦了一把臉,便去藥材市場購買藥材。
除了要買配製藥酒所需的藥材外,他又備了不少減肥藥的藥材。
看着手裡拎着的兩大包藥材,劉芒撇了撇嘴,這些藥材雖然都不貴,但往長遠看,還是一筆不小的開銷,因爲畢竟不可能只做那兩種藥。
包地,我自己種植草藥!
劉芒打定了主意,便興匆匆地回了村。他先把藥材送到了家,然後撒丫子跑去村委會。
皮萬山正好在村部處理一些瑣碎的事兒,見劉芒敲門進來,便是樂呵呵地問;“芒子,你咋跑村委會來了?”
劉芒撓了撓後腦勺,“叔,我想包地。”
皮萬山聽了先是一楞,隨即便詫異地問道;“你包地幹啥子?”
劉芒也沒有隱瞞,就把種植中草藥的事一五一十地說給了皮萬山聽…
“種植草藥?”皮萬山聽完就是一驚,忙勸說劉芒;“草藥這玩應前幾年有人種過,可最後的下場都是血本無歸。我這個當叔的可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你往火坑裡跳。”
皮萬山說的可不是瞎話,前幾年石窪村的確有一戶人家包地種植過草藥,最後賠了個光腚,到現在欠的錢還沒有還清。
劉芒自然也知道這件事,不過他並不擔心,別人種可能會賠錢,而他種是絕對不會賠錢的。
“放心吧叔,我這是自產自銷,穩賺不賠,”
“那你打算包多少?”
“一百畝山地。”
“啥、啥!一、一百畝?”
皮萬山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行不行,這一上來就搞這麼大,那哪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