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風見到這一幕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隨後道:“動手!”
此時已經夜裡十一點多了,東風街本來就偏僻,這裡沒有住戶。西面是一個方圓兩千米的圓形大湖,月光從天空中傾瀉而下,照耀在湖面上,波光粼粼。一陣微風吹來,蕩起層層銀色的波紋,顯得十分美。
而在東風街的東北方向則是一座山,說是山其實不過是小山包罷了,連綿一片呈半圓形圍繞着清江市,拓展到了北方和南方。
此時在山腳的樹林裡,一場混亂的戰鬥還在進行着。
魏子風此時正坐在一棵大樹上面,嘴裡叼着着煙看着下方的戰鬥。
由於自己這邊人比較多,基本上是三個打一個,所以最終的勝利自然是毫無懸念。
時間大概持續了十分鐘左右,下面的戰鬥已經接近了尾聲!
伴隨着聲聲痛苦的呻吟與嚎叫,小鬼子能站起來已經基本上沒有幾個,他們基本上都受了不輕的傷。有的斷了胳膊,有的斷了腿。不是這裡愛了一刀,就是那裡捱了一棍,總之場面一片狼藉。
再說了華夏人對小鬼子天生有一種怨念與偏見,因爲從小都是看着抗日片長大的,深知在那個年代島國人在華夏這片土地上留下了多麼沉重的傷痛,儘管如今已經快過了一個世紀,但是每每提到小鬼子華夏人的心中難免會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即使那不能說是一種愛國,但也絕對是一種對這片土地的愛,
那一種特殊的情結,讓他們對着小島國很難不下重手。
在道上混的人,又有哪一個不是經常打架的,這些人一旦發起狠來那可是很嚴重的,看着倒在地生的小鬼子,魏子風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山本先生被羣毆打的感覺是不是很爽?”魏子風俯下身來用右手提着山本綱目的耳朵微微一笑說道。
山本綱目掙脫了一下,魏子風順勢鬆開了手,他的身體便又倒在了地上,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看那樣子肋骨已經不知道斷了多少根。
“你叫什麼名字?”山本綱目對微子封恨道。
“魏子風!”魏子風站起身來,隨後又道:“山半綱目是吧,其實你應該慶幸我的兄弟沒有出事,如若不然你和你的這些兄弟們現在已經在閻王那裡報道呢。我魏子風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若是有本事,就來找我。我這人從來不怕麻煩,不過這一次已經是我的底線,弱勢你下次來來的話,我可不會像這次這麼仁慈了,到時候記得提前通知你的家人準備後事!”
魏子風說這些話的時候,身上的殺氣不由自主的釋放了出來,他的眼神冷冷盯着山半綱目,眼神中透出一種超強霸氣,就像是一種不容侵犯的王者。
“你就是魏子風!”山半綱目此時似乎沒有聽到魏子風之後警告的話一樣,嘴裡突然蹦出這麼一句,一臉驚訝的樣子。
“怎麼你認識我!”魏子風也有些疑惑,說道。
“當然知道,魏桑可不是一般人啊,
廢了毛利家族的天才人物,毛利小武郎。這件事情在島國基本上稍微有些勢力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了,又不是什麼秘密。魏桑……我勸你還是不要太過鋒芒畢露了,否則的話很容易夭折,你們華夏有一句話叫什麼來着……對了,過慧易折,對!就是這一句……哈哈!”山本綱目大笑了起來。
魏子風看到山本綱目這樣的反應倒也沒有生氣,他淡淡道:“我早知道毛利家族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做的只是我想做的事情,我應該做的事情,至於他們想做什麼,又會做什麼樣的事情跟我無關。他們想來找我儘管可以來,而就算是他們不來的話,我也不會放過毛利小五郎,因爲他欠我兄弟一個交代,而我在我兄弟那裡還有一個承諾要兌現。”
山本綱目聽到魏子風的話愣了一下,隨後又道:“看來你是不知道毛利家族有多麼恐怖纔會這麼說的吧,年輕人你也太自大了!”
魏子風搖了搖頭道:“或許在你的眼中我是有些自大了,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我魏子風做的只是我自己,從來不是別人眼中的我。我要是不敵的話死亡又如何,最起碼對得起自己的心,對得起自己的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定不饒人。”
“你……你這種人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山本綱目聽了魏子風的話,心中說不吃驚那是不可能的,從魏子風的話裡,他可以清楚的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絕對是一個毒蛇,一個一旦盯上獵物就不死不休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