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法訴說這是對還是錯,因爲出發點是愛,你只能說他或她愛的方式是對還是錯罷了,想到這裡,張碧婷突然覺得歐陽靖十分可憐。
“我讓你不要說了……啊……”歐陽靖突然痛苦的嚎叫了起來,彷彿瘋了一般,而後握着鐮刀向着張碧婷衝來同時道:“你不是和雪莉是好朋友麼,那你就下去陪她吧!”
他憤怒之下的爆發速度很快,但是魏子風豈能讓他得手,他一把將張碧婷拉到了自己的身後,而後一拳向着歐陽靖的腦袋砸去。
歐陽靖反應極快,身子一個翻轉便再次退了出去道:“我決定了,今天我要殺了你們全部……一個都不留!”
張碧婷還要開口說什麼,魏子風伸手攬住了她道:“算了吧,這麼多年他一直如此,你就不要白費口舌了!”
張碧婷聽了魏子風的話,嘆了一口氣而後退了出了去,她也知道自己的話他聽不下去,但是心中總是覺得可惜,總有那麼一絲不捨,也許是自己想要爲死去的雪莉姐姐做些什麼吧!
“假和尚,既然你油鹽不進,今天我就奉陪到底,讓我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能耐!”
“老大,小心點!”徐元道士而後將張碧婷拉開!
周圍的其他人此刻也神情嚴肅的看着這一幕,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他們都希望這兩個人鬥得兩敗俱傷,畢竟寶藏就在眼前,少一個人就少一份壓力。
“唰!”空氣撕裂的聲音傳來,一把漆黑的鐮刀在那和尚的控制下向着魏子風劈斬而來,魏子風冷哼一聲瞬間贏了上去。
“他想幹什麼,不會是要徒手去對付那鐮刀吧!”
“很有可能,話說剛纔他不就是用手抓住鐮刀才救了那道士麼!”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看來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你看他那雙漆黑色的手掌!”
“看來勢必是要有
一場大戰了,我們還是在一旁好好欣賞吧!”
周圍的人說什麼的都有,一個個指手畫腳的看護着場中的兩人。
就在這一刻魏子風終於和鐮刀碰到了一起,砰……魏子風的拳頭狠狠的擊在了黑色鐮刀上,頓時一陣火花飛濺。接連四五拳歐陽靖的鐮刀每次都會被魏子風給擊回去,漸漸的他便認識到,這人和剛纔的道士相比要厲害的多了,自己想要這麼簡單的擊敗他顯然不現實。
“你小子還算是有點能耐嘛,倒是勉強有資格做我的對手了!”歐陽靖收回了鐮刀說道。
“可是也絕對你不夠資格!”魏子風穩下身體迴應道。
“你……臭小子,我名動天下的時候你不知道在哪裡呢,現在的人難道就那麼不知天高地厚麼!”歐陽靖盯着魏子風道。
“哈哈……長江後浪推前浪,前輩死在沙灘上描述的就是你這麼一類人,我告訴你現在已經不是你的時代了……你,老了!”魏子風說着還伸出了食指左右搖動了一下,臉上露出一副鄙視的神情。
魏子風這副樣子頓時讓歐陽靖感到一陣不爽,要知道他纔不過二十九而已,可是對方竟然說自己老,他不能忍受,雖然說如今的他不是當年的他,但是骨子裡的驕傲還是在的,畢竟他在當年則是一位天驕人物,每一個強者在內心中都有着一股無敵的信念,不管是不是真正的無敵,但是那種心態是不可改變的,哪怕是如今的他完全變了一個人,可是終究那顆好勝的心仍然一如當初。
“好好……好小子,我今天就叫你見識見識什麼是強者!”歐陽靖話畢身上的氣勢猛然爆發!
“砰!”一聲巨響,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看見魏子風的身體突然飛了起來,而後狠狠的撞在了一個巨石上,他的整個身體似乎都嵌入到了石頭上,在巨石上刻了一個人行印跡。
“魏子風……”張碧婷想要衝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卻被典衝一把拉住了。
“相信老大,這點事絕對可以解決!”典沖淡淡道。
“可是……”張碧婷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徐元再次笑着打斷道:“你先別急,戰鬥纔剛開始!”
見到兩人的反應張碧婷明顯愣了一下,他不明白徐元和典衝爲什麼對魏子風這麼信任,甚至在她的眼裡這兩人的信任都有些過了,魏子風剛纔明顯結實的捱了一拳,可是徐元和典衝卻沒有絲毫擔心,但是看着浙江人的話語中那麼堅定,張碧婷張了張嘴也沒有再說話。
她只所以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原因就是他了解歐陽靖的可怕,那可是在當年的切磋大會的第一名啊,當年她也在一旁看了,歐陽靖強大的離譜,現在想來還不免有些心悸,那可是力壓八大家族年輕一代的角色,她固然承認魏子風的強大,可是在他的心裡魏子風畢竟還小,算起來應該算是和新一代的把大家族年輕高手差不多,可是這歐陽靖距離上次大會已經過去了五年的時間了,以他的天資五年的時間絕對能提升很多,所以他纔會這麼擔心。
“好傢伙,這一拳可真夠狠的啊!”
“要比剛纔那道士挨的一擊重多了,怎麼沒動靜了,是不是死了!”
“強出頭有什麼好,這人就是太傻,這下子可好了,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人羣中傳來陣陣的低聲私語,他們之中有很多人知道歐陽靖的強大,而且也聽過他以前的事情,所以實話來說心理還是不看好魏子風,即便魏子風雙掌擋鐮刀的表現十分驚人,但是衆人還是都認爲那是一種秘術罷了,畢竟江湖之中流傳着很多特殊的功法,這些功法擁有着特殊的能力十分強大,但是但凡這種東西一般來說要不就是極難修煉,要不就是施展的時候要付出一些在人不知的代價,而他們認爲魏子風自然屬於後者,因爲魏子風看着十分年輕,那種難以修煉的功法肯定不可能,最有可能的就是一種特殊的以自身某些代價爲條件的秘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