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江青龍會總部的一間地下室之中,此刻一個男子正在打坐,這人正是古凌鋒,在吃了一些嬰兒泡酒的肉之後,整個人顯得更加的精神。
每當這個時候古凌鋒的身體都會在五十多歲和三十多歲之間開會變化,不過每一次變化之後,他的身體皮膚都會比原來更加的有光澤,根本就看不出任何衰老的樣子。
古凌鋒這時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緊緊握住了拳頭,一副精神奕奕的樣子。
這種修煉方式雖然說很是奇怪,以嬰兒爲修煉的輔助材料也顯得十分的殘忍但是這種逆天的效果,則是讓人瞠目結舌的,竟然能夠讓人變得年輕,這無疑是逆天的東西。有這樣的誘惑力,古凌鋒自然不會顧忌什麼道義不道義,道德不道德。
當初這種修煉功夫還是他在無意之中得到的,這個消息根本就沒有人知道,包括他的親兄弟他都沒有告訴過。因爲他知道這樣的事情要是流傳出去的話,很有可能自己會招致災禍,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種功夫肯定屬於一種邪功。
古凌鋒對於古武者的劃分也有一定的瞭解, 小武、大武、武靈、 武師、武尊這五個境界,想必現在他應該能夠達到武靈了,當然了這只是他自己的想法罷了,具體到底是怎麼個評判準則他自己也不知道,真正的古世家對這方面其實也比較保密,一般人還真不知道。
“魏子風既然你能夠殺了我的兄弟,想必現在的你應該比以前厲害了不少了吧就是不知道和我比你又有幾斤幾兩,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啊。”古凌鋒喃喃道。
……
“老闆,再來一瓶酒。”此刻一個大排檔內,一個穿着破洞的年輕人衝着飯店老闆喊道。
“這位小哥,我看你喝了不少了,前後也有兩瓶白酒了吧!我看就這樣了吧,喝醉了怪難受的,你家裡人的電話有沒有?要不我給他們打電話讓人來接你吧。你這個樣子實在是不能再喝了!”飯店老闆道。
飯店老闆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看起來一副憨厚老實的樣子,他叫這男子這幅模樣,實在是不忍心他再喝下去,所以纔會好言相勸,他這是小地方,萬一這人在這裡出了事也不好。
“家?我沒有家,家是什麼?哈哈……”男子突然瘋狂大笑起來,或許是因爲喝得太多了,他的整個身子都趴在了桌子上,只是微微擡着頭說話。
“
那你有沒有朋友?”飯店老闆又問道。
“朋友麼?朋友?你告訴我什麼是朋友?”男子微微擡着頭,粗重的呼吸聲清晰可聞,鼻腔中竄出的酒氣很是難聞。在聽到朋友這兩個詞的時候,男子的心理就像是觸電了一樣……他有沒有朋友他自己都不知道……也許曾經那些人算是吧,不過卻被自己一個個殺了……這是在他心中永遠不可拂去的記憶。
買錯這男子就是神酉,原本滿頭的清冷白髮如今變成了短髮,不過卻仍然是白色的。如今的他看起來給人一種邋遢的感覺,完全不是當初那副鋒芒畢露的樣子,當初的他看起來給人一種急待出鞘的利劍,可是現在卻有種老氣縱橫的感覺。
這陣子他一直都是在掙扎之中度過的,甚至不知道怎麼去面對他的師傅,既有養育之恩,卻又那麼的心狠手辣……
聽了神酉這樣問自己,飯店老闆一時之間也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在他的眼裡此刻這人恐怕是醉的神志不清了,說話都是胡話。
“快叫人來接你吧,你已經喝了不少了,再這樣下去恐怕要上醫院了。”老闆道,因爲這可是兩瓶度數不低的白酒,這人還能說話已經很是不錯了了。
“快拿酒去,我還能喝,沒喝醉呢!”神酉道。
“這樣吧,你告訴我你住在哪裡,我可以幫你叫一輛出租車載你回去。”老闆道。
“我說你怎麼這麼磨蹭,是不是怕我不付賬,告訴你老子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說着神酉一下子從兜裡掏出一沓粉紅色的鈔票。
“廢話少說,趕緊給我拿酒,不然……”說着神酉一把抓住了老闆的胸口,而後掏出了一把匕首頂住了那老闆的脖子。
那老闆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頓時嚇壞了,他又看了看神酉那一頭白髮,一看就是染的,恐怕也不是什麼好人心理暗自估計這傢伙很可能是道上混的人,這種人他這個小地方可是不敢招惹。
“你幹什麼?”一個飯店的估計走了過來,就要動手。
“等一下,你不就是要酒麼,去給他再拿一瓶。”那老闆擺了擺手制止了夥計道。
那夥計瞪了神酉一眼,而後便轉身拿了一瓶酒遞了過去。
神酉伸手接過了酒之後便鬆開了飯店老闆,而後便繼續自顧喝了起來。
那飯店老闆見自己根本勸不動,搖了搖頭便走開了!
再說神酉,新拿來的那一瓶白酒又喝了約有大半瓶之後,
便留下了一沓錢還不等老闆找錢之後便自己顫顫巍巍的離開了。
此刻已經下午五點多鐘了,因爲今天是陰天,所以來說天氣也不了晦暗。
“哇……”出了大排檔沒走多遠,神酉便控制不住的一口吐了出來,這一刻十分難受簡直向吃了苦膽一樣,他的右手扶着地面,身體躬着嘩啦啦吐了一地,濺得褲子上袖口上都是髒東西。
足足有五分鐘,神酉才直起身子,身上的那股濃重的酒氣隔着五六米都能夠聞見。
站起身之後,他伸出手擦了擦嘴,而後步履蹣跚的向着一個方向走去,其實他此刻神智模糊,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裡,不知不覺之間來到了一個小衚衕,迷糊之中神酉覺得前方似乎有人,他擡起了頭便看見前面五六米左右的地方站着四五個人。
神酉也沒有心思去看這些人,而後便扶着牆繼續向前走。
“李四,你說你看見這傢伙有很多錢麼?”那裡人之中的一個戴着耳釘的男青年道。
“沒錯,我說我又沒喝醉,這又有什麼好騙你的,不信你問張叄,剛纔在大排檔這傢伙一把掏出了一大把人民幣,看得我那個眼睛賊亮賊亮的。”李四道。
“沒錯他說的是真的,我們兩個都看見了,肯定就在這傢伙的兜裡。”一個矮胖的男子道。
“過去!”在耳釘男的帶領下,幾人俺向着神酉緩緩走了過去。
“喂喂……停下,停下!”那人伸出手指着神酉道。
神酉艱難的擡起了頭,眯着眼睛掃了幾眼這裡人,而後便見頭繼續低了下去!
“哇……”神酉剛低下頭,哇的一聲又吐了起來,頓時一種臭氣熏天的味道便瀰漫開來。
“媽的……真臭,這貨喝了那麼多,不過正好拿了他的錢他也不知道是誰幹的。”張叄捏着鼻子道,而後示意了一下李四,下一刻兩人便向着神酉走去,張叄率先伸出了手向着神酉的口袋掏去。
就在他的手即將伸入神酉的口袋的時候,卻被神酉一把抓住。
張叄掙扎了兩下,發現自己的手就像是被一個鐵鉗子夾住了一樣,整條手臂都動彈不得,他沒有想到這個外表看起來瘦弱的人竟然擁有這麼大的力氣,一時之間卻也有些震驚
“你想幹嘛?”正在張叄驚訝之時,耳邊傳來了一句冰冷至極的聲音,嚇得他一陣哆嗦,不過隨後他便反映了過來,對方不過是一個醉漢而已,有什麼好擔心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