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川先生原來也有這麼慫的一面真是讓人大跌眼鏡,哈哈……我巴特雷今天是長見識了,魏先生可能還不認識我,我叫巴特雷是最近半年纔來到這邊的人,來自德國。我也是從別人的口中聽說過你的事蹟,真是聞人不如一見吶,魏先生果然是人中龍鳳。如此年紀就有這樣的氣勢這樣的膽魄,確實少有人能及。”巴特雷突然很熱情向魏子風打招呼。
“確實沒聽過你,這半年來我一直呆在華夏。不過巴特雷先生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眉宇之間透出一種霸氣。”魏子風道,他說的是實話,在此之前他確實沒有聽過這麼一個人,不過一想也知道對方不是一般人今天能來到這裡的都是中東響噹噹的人物一般的人怎麼可能進的來。
“魏先生過獎了,我像你這個年紀的時候還不知道在哪裡瞎混呢,魏先生如此年輕就是如此的威勢我確實比不了。”巴特雷笑了笑,而後端起了酒杯敬了魏子風一杯酒。
魏子風也很有禮貌的喝了一口,而後道:“巴特雷先生的華夏語說得不錯,不知道是給誰學的。”
“這個讓魏子峰先生見笑了,簡單來說一般的對話我還是可以說出來的。不過我這個人沒有什麼別的優點,平時就愛學習一下別的國家的語言,我除了會講華夏語法語俄語都會一些,至於英語要更加的精通一些。”巴特雷道。
其實吧太累再見到魏志鋒的時候確實很驚訝因爲她確實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這麼年輕,龍嘯這個集團在中東這邊都特別的有名。他以爲這個龍嘯的老大應該是一位四五十歲的中年人,但是魏子風怎麼來看,也不過二十多歲。他來中東這半年以來也都一直想着要會一會魏子風,因爲你只要來這裡發展,就不可避免的會和這裡的第一大勢力打交道。不過當她知道爲什麼不在這裡的時候,就自然而然的對龍嘯的關注少了許多,因此他對魏子風的感覺只是自己大腦裡描繪的樣子,所以他並不知道,魏子風實際長什麼樣子。
“哎呦呦,巴特雷先生這是獻殷勤麼,別說井川次郎就是你這副樣子我也很少見呢。”澳德列夫諷刺了一句。
“哈哈……隨你怎麼說都可以反正我說的是實話。我巴特雷是一個直性子事實是怎麼樣就是怎麼樣,從來不會拐彎抹角。不像某些人罵人都不帶吐髒字兒的,因爲在我看來,虛僞的傢伙都沒有一個值得交往的。比如你!”巴特雷對位置封客氣,可不代表他對,澳德列夫客氣。
聽了巴特雷的話,澳德列夫冷哼了一聲道:“你可不要太得意了!”
“我得意,我們雖然說都是販賣毒品的,但是一直以來我都有我自己做人的準則,從來不會干擾別人的行動,而你背地裡多次破壞了我們的交易,這筆賬我都沒有給你算。你自己以爲自己做的天衣無縫不過這世界
上哪有不透風的牆,我都知道只不過我懶得跟你一般見識罷了,澳德列夫今天既然都坐在一個桌子上了我也不怕把話挑明,如果你以後要繼續這麼做的話我可不會客氣了。”巴特雷猛灌了一口酒道。
“好好!你有種,不過是我做的又如何你能拿我怎麼樣,你把話挑明我還就把話挑明瞭呢,中東這裡是一塊兒大蛋糕不假。但是也有一個先來後到的道理,你只不過剛來到這裡半年兒裡就搶了我不少的客戶,如果你是我的話你可會輕易的善罷甘休,所以你想再個人給我裝樣子,咱們走着瞧……”澳德列夫道。
巴特雷聽了對方的話,只是瞪了一下澳德列夫便沒有再說話。
“井川先生這是怎麼了,怎麼不吃了啊,別愣着,我看你剛纔不是吃的挺愉快的嘛。怎麼這纔不合你的口味兒,還是你已經吃飽了。”諾維茨基一直都看不慣井川次郎,所以在這個時候看到他吃癟他自然很高興,肯定不會忘了諷刺一下對方。
“這味道還可以嘛!”諾維茨基又說了一句,與此同時從盤子裡抓了一個大龍蝦,緊接着便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其實在這裡的每一個桌子上都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融洽,可以說處處都充滿着暗戰。
中東這個混亂的地方,所有的源頭基本上都聚集在這個大廳內,可以說在這其中有很多的人平日裡都是生死敵人,既然是生死敵人,平日裡自然見面不多,如今竟然碰面了肯定會和對方暗自較量一番,哪怕是在言語上或者是讓對方難看一些,這都是一種滿滿的成就感。
這就是人和人之間的交往,推杯換盞笑顏相看的不一定是朋友,有可能是敵人。
表面上是表面上的工作,暗地裡卻是暗地裡的工作這是兩種完全不同表現方式。在這些人的心目中唯有利益是永恆不變的,其他的一切都是浮雲。
“我說,小尤洛啊,我的紅酒沒了,你這個傢伙還真是夠摳門的,問你要酒你就給拿了一瓶,有這麼窮麼。”魏子風轉過頭衝着另一個桌子上的尤洛又喊了一句。
“噗……”正在喝酒的尤洛聽到魏子風這麼叫自己頓時一口酒水噴了出來,“小尤洛”
尼瑪這是什麼稱呼,不僅是他大廳中很多人聽到魏子風這麼叫他有很多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來人,給魏先生拿酒去,記住拿一箱過來!讓他喝個夠。”尤洛喊了一聲。
“對嘛小尤洛,這就對了!”魏子風道。
“我告訴你魏子風你可不要太過張狂了,在這種說我勸你還是清醒一點的好,不然萬一喝醉了永遠醒不過來的可能性都有。”尤洛衝着魏子風道,明顯是話裡有話。
“哈哈……放心吧,在你這裡危憊有什麼擔心的,就算我喝醉了我想你也一定會把我送回去對吧!”魏子風裝糊塗來了一句。
“我不殺了你我就不是尤洛。”尤洛心中嘀咕了一句,不過當然沒有說出來。
“先生你的酒!”就在魏子風伸出筷子準備夾菜的時候一個侍者走了過來。
“放在地上吧!”魏子風隨口說了一句,不過他的嘴角卻露出了一絲微笑。
“先生慢用,有什麼需要等會直接吩咐就行。”侍者答了一句,而後便轉過了身子。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扔掉了手中的托盤,而後轉過身拿出了藏在托盤下面的刀子便向着魏子風刺去。
晃盪一聲!
托盤應聲掉在了地上,聲音極爲響亮在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轉到了這邊,在他們的眼中那個穿着西裝的侍者正舉着刀上向着魏子風的脖子刺去。
不過就在刀子即將插在魏子風的脖子上的時候,年輕的侍者突然發現自己的手不能動了,而這個時候他才發現揹着他坐的魏子風不知何時從後腦探出了一隻手正好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他用力掙脫了一下,不過依舊沒有掙脫掉對方的舒服,魏志鋒的手力量太大了,就像一隻鉗子一樣狠狠地卡住了他的手。
而這個時候魏子風蒼夜他們紛紛轉過了身子。
“老大!”楊彪見到這一幕驚心不已,情況有多危險每個人都可以想象的到,誰都不可能想到這個傢伙竟然會選在這個時機出手。
不過蒼夜倒是很淡定,在整個桌子上就只有兩個人感受到了那股若隱若現的殺氣,這兩個人正是魏子風和蒼夜。就算方纔魏子風封不出手,蒼夜也一定會出手。
“你小子現在可以啊,竟然這麼微弱的殺氣都能夠感應的出來了。”魏子風將腦袋轉向蒼夜讚歎了一句。
“老大你放在不是也感應過來了嘛,哈哈……”蒼夜笑了笑道。
“什麼,你也知道,那你怎麼沒有阻止,剛纔有多危險你又不是不知道萬一……”楊彪瞪了蒼夜一眼道,不過他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蒼夜打斷道:“你不相信我可以,但是你應該相信老大的能耐,這種小把戲根本就傷不了老大。”
“說,是什麼人派你來的!”魏子風下一刻便奪掉了對方手中的刀子,而後在大廳內所有人的注視下一刀插在了對方的,胳膊上。
“啊……”這個年輕士哲的口中發出一聲痛嚎,額頭上也不由自主的生出一層冷汗。
說話的同時,位置放在眼睛不停地掃着整個大廳,雙目如刀,每一個和他對上眼的人,身上都不由自主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就是殺氣,魏子風在這一刻可以說絲毫沒有掩飾自己身上的殺氣,全部都釋放了出來。
他可是一個古武者,這一刻可是沒有絲毫的保留,氣勢如虹在外人的眼中在這一刻她彷彿化身成爲一個惡魔,一個讓人心驚肉跳恐懼不已的惡魔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