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什麼人?”
羅永煞沒有理會吉野英士,反而轉頭看向陸澤,恭敬至極的說道。
“抱歉,我來晚了,讓您擔驚受怕了。”
吉野英士看到羅永煞時,臉色也猛然一變。
這不是南山家的手下嗎!他雖然是櫻島人,但也聽說此人心狠手辣。
還沒等他開口說話,羅永煞直接掏出一把槍頂在了吉野英士腦門上,並對陸澤道:“陸先生,此人非我族,要不要直接殺了一勞永逸?”
“指不定,他是櫻島派來的間諜。”
這話讓吉野英士心中一震,羅永煞這傢伙要是真給自己安個間諜的名頭,再加上南山家的勢力,哪怕是假的都得是真的!
到時候,他餘生怕是都待在華北軍區了!
在這番恐懼下,吉野英士哪裡還有什麼囂張的氣焰,立刻對陸澤道:“陸先生,顧小姐,剛纔是我一時腦子抽了才說出那些話。”
這一幕讓身後的各位老總議論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沒有想到陸先生纔是那個顯山不露山水的高人,沒有想到居然能請到南山長老的心腹羅永煞,這下看這些人怎麼囂張!”
“剛纔這個櫻島的吉野英士簡直無比囂張,你現在看看,他那不可一世的模樣全部成了卑躬屈膝,真是好笑。”
“秦浩傑那個混蛋剛纔還敢用銀行的資金鍊威脅我們,現在羅永煞來了,連屁都不敢放。”
諸多老總也沒有想到情況會急轉直下,現在三大勢力就算加起來也沒有將
吉野英士聽到周圍的聲音,感覺到無比屈辱,但是絲毫沒有辦法,敢怒不敢言,恨不得現在就和陸澤這個混蛋拼了,但是他不敢。
陸澤看到吉野英士下跪後,神色不甘,冷笑一聲:“怎麼?我看你不是很服氣,要不然我幫你一把?”
他話音一落,幾個巴掌落到了吉野英士的臉上:“別忘記了這是第幾次我揍你的臉。”
吉野英士眼中閃過不以察覺的怨毒之色,低着頭,一言不發。
陸澤眯着眼睛,現在懶得理會吉野英士這個跳樑小醜,把視線轉移到秦浩傑身手,冷笑一聲。
“秦少爺,你覺得呢?現在我是請你跪下,還是你自己跪下道歉呢,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我不想在開業慶典上出現屍體。”
秦浩傑聞言,臉色蒼白,秦家和陸澤的恩怨已經累計很久,到了不可化解的地步。
他自己心裡清楚,要是自己不下跪求饒,等一會陸澤這個王八蛋必定對自己動手,而就在他準備下跪的時候。
一旁的熊封塵攔住了秦浩傑,他看向陸澤,眼神譏諷:“陸澤,你真是好大的威風!”
“你是不是也想讓我下跪呢?”
熊封塵的眼神充滿了冷笑,滿是譏諷。
周圍的老總一看,臉色驚駭,居然是熊封塵,對他又氣又怕,畢竟他可是沖天城地下勢力的一把手,一般人公司根本不敢得罪他。
更關鍵的是熊封塵無惡不作的,不少公司因爲和滕華公司合作後接連破產,可謂是臭名昭著,但是衆人絲毫沒有辦法,誰讓他身後的勢力太大。
陸澤眯着眼睛,看向熊封塵:“你就是買走我們顧順金團的老闆?”
“不過你那個送財童子怎麼沒有來,我這城中城的項目多虧了你們的資金,才得以開始。”
熊封塵聞言,臉色勃然大怒,陸澤這個王八蛋從自己手裡掏出了三百億,現在還敢舊事重提,簡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他冷笑一聲:“陸澤,你知道什麼錢不應該伸手拿的,要是你現在還想活下去,立刻解散顧順金團,跪在我面前,說不定我還能陸少饒你一命。”
陸澤眯着眼睛:“你就是資助陸羽天的嗎?怪不得他在沖天城大量斂財,原來是有你背後這個推手。”
熊封塵呵呵一笑:“沒有想到你居然知道華中陸少,但你還敢殺了任管家,我奉勸各位,你們聽清楚了,陸澤這個混蛋已經和華中陸家不死不休。”
“你們要是覺得能和華中陸家抗衡,儘管和陸澤合作,我到時候保證你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衆多老總聞言,臉色驚駭,華中陸家。
“華中陸家,怎麼可能,以陸家的能力怎麼會來沖天城這片彈丸之地,不應該啊。”
“熊封塵說的到底是真的嗎?怎麼回事,陸家居然插手了,陸老闆是怎麼得罪陸家的。”
“華中陸家一來,我們恐怕根本不是對手,各位怎麼辦?”
頓時桌下的老總騷動紛紛,眼中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華中陸家是他們可望不可及的勢力,要是陸少真和陸澤有仇,那他們還怎麼和顧順金團合作。
熊封塵看到這一幕,乘勝追擊:“陸澤這個混蛋已經殺了華中陸家的管家,你們覺得到時候陸家會輕易放過他嗎?”
“現在只有和陸澤合作,一律是陸家的仇敵,你們要是不想死,最好現在就滾。”
衆多老總臉色鉅變,城中城是個好項目,但是好項目也要有命來掙,現在居然牽扯到了華中陸家,他們紛紛開口問道陸澤。
“陸老闆,熊封塵說的是真的嗎?您真的動手打死了陸家的管家嗎?”
“不錯,陸老闆您回答下我們這個問題,以我們實力根本無法和陸家抗衡。”
羅永煞也臉色鉅變,他也知道華中陸家,就算是南山長老也比不上他的身份。
陸澤面無表情,淡然的說道:“我確實把陸家的管家殺了。”
此話一出,全場震驚,完了,陸澤真的對陸家動手了,衆人驚駭,紛紛不知所措。
熊封塵眯着眼睛,冰冷的看了陸澤一眼,滿是譏諷:“真沒有想到在衆目睽睽之下你居然還敢承認,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
“你們聽清楚了嗎?陸澤殺了陸家的管家,你們現在和顧順金團合作,無疑是自掘墳墓,最終的下場絕對是必死無疑。”
衆多老總眼中已經有了退縮之意,現在陸澤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自己又算個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