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她不想要看到他悲傷,如果告訴他,他最愛的女人回來了,他會怎麼選擇?選擇自己?還是選擇最愛的初戀?
蒼禁言又怎麼可能是那種輕易聽別人話的人?
他直接乎略掉木蘇蘇的話,擡腳就朝她走去,一步兩步,他越是靠近木蘇蘇那個滴噠聲就越大,越快。
“你不要亂動,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傷害的。”蒼禁言十分清楚木蘇蘇剛纔的那些話的意思。
也許是不希望他受傷,所以纔不想讓他靠近,甚至希望他就這樣離開這個房間以此來確保他的人生安全。
“我手上有炸彈,如果你也過來,萬一時間到了我們兩個人都會死的。”現在先不管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如何,至少這一刻,木蘇蘇是真的不希望,不希望蒼禁言陪着她一起死。“再者說了,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婚姻,本來就很隨便你沒有必要爲了我而丟掉性命,懂麼?因爲這不值。”
木蘇蘇說話間,蒼禁言人已經走到她的身邊,他從口袋裡面拿出自己的鑰匙圈,上面有一把小刀跟指甲刀用得上的,另一隻手空出來用手機照在木蘇蘇手上的那個小型炸彈上,開始認真的查找着線路。
當聽到木蘇蘇說的那些話後,他手裡面的動作微微停了停
“傻瓜,不管先前怎麼樣,我只知道現在你是我的老婆是我孩子的媽媽。”蒼禁言的聲音很輕,很輕就像是生怕他自己說話大聲一點就將炸彈引爆了。
一向堅強的木蘇蘇這一瞬間哭了。
不知道爲什麼,這一句話聽上去並不甜美也並不是那麼的感動可是她卻毫不爭氣的哭了。發自內心的感動。
也許兩個人的婚姻,並不一定是相愛的,但他們之間卻因爲一些關係,一些東西而能夠相守到白頭吧。這不正好印證了別人說的那句話了麼?你最愛的人,不一定是陪你走進禮堂的人。
“謝謝你。”這一句謝謝是發自內心的,她不被家人喜歡,還被前夫拋棄,可是蒼禁言卻並不嫌棄她,不但跟她結婚還對她各種寵愛,不管這種寵愛是不是真的,都值得以後她用一輩子的時間卻回報。
謝謝你,謝謝你的到來。木蘇蘇心裡不在迷茫:“我們兩個一定要活着走出去。”
是的,她一定要幸福給任何人看。
“嗯。”
接下來兩個人都不在繼續說話,蒼禁言小心翼翼的分析着這顆小型的爆炸,當他看清楚後不由得緊緊蹙眉,這個炸彈是最新型的一種炸彈,會隨着四周的溫度,人們說話的聲音以及動作越等來進行對炸彈時間的縮斷然後進行爆料的範圍跟人物的鎖定。
“怎麼樣,是不是很難拆?”
說實話木蘇蘇並不相信蒼禁言會拆炸彈,當然那不是小看他,而是因爲他一個商人怎麼會懂這些軍用的東西?
“呵,你這麼不相信你的男人?放心吧,以前我拆過的。”蒼禁言那雙深邃的眼眸瞅着木蘇蘇手中的炸彈,開始動手。
房間很安靜,最讓蒼禁言奇怪的就是,這裡除了木蘇蘇手中放了個炸彈外,沒有任何的兵力。“叭叭。”
門外響起喇叭聲,蒼禁言知道那是他找的救兵來了。
“啪啪啪。”
果然,又過了幾秒鐘,一陣陣整齊的腳步聲傳來。
“裡面的人聽着,放下人質,快快出秋投降,你們可以商量放你們一條生路。”
呃,好吧,木蘇蘇原本很緊張的感受着身後蒼禁言的動作,可是一聽到這句話,她整個人黑線直下三千尺。
蒼禁言停止手中的動作:“你們進來吧,這裡沒有但還有一些麻煩的事情。”
他並不是拆彈專家,對付這種新型的東西,爲了安全起見還是找專業人事來比較靠譜。
門外從車上下來的夜楓跟趙子挺兩個人相視一眼拿着自己的武器一步一步朝那個廢棄的小房間走去。
夜楓跟趙子挺拿槍走進去,正要開口說話,一擡頭便看到黑暗的房間裡有一處亮光,順着那道光看去,他們看到十分尷尬的一目。
蒼禁言蹲在木蘇蘇的P股後面,腦袋一上一下,那個動作怎麼看怎麼曖昧怎麼看怎麼猥瑣。
“我說兄弟你在辦正事兒喊我們倆進來不是爲了給你當觀衆的吧?……”縱使一向不太喜歡說話的趙子挺都忍不住開始吐曹。
夜楓不滿,也隨着附和:“就是呀,要不您繼續我們到外面去等?”
呃,好吧,木蘇蘇一開始還不知道對方兩個人在說什麼,直到夜楓說去外面等時她才反應過來,估計是她跟蒼禁言兩個人此時的動作位置有點曖昧所以被他們當成了那啥……
“你們倆個人亂說什麼呢?蘇蘇手中被放了一顆新型的炸彈,我看她現在的手不停的顫抖着估計支撐不了多久了。”
蒼禁言額頭有一絲絲細汗出現,他萬萬沒有想到這種東西居然這麼棘手。
“我拿着這個炸彈已經快一個小時了,確實有些撐不住了。”她的手在不挺的開始發抖,這一抖蒼禁言那些也不太好觀察。
“你們兩個,找東西來固定蘇蘇的手先吧,防止一會她撐不住。”
“噢,原來是這個東西呀,不用在找人了,我就聽專業的。”趙子挺把手槍交給一旁夜楓,自己擼起袖子走了過去。然而,當他看到那個炸彈時,整個人都忍不住蹙眉。
注意到自己哥們兒的表情,蒼禁言開口:“怎麼啦?是不是很棘手?”
“棘手倒不至於,我就是想問問嫂子,你怎麼會跟南非的黑道人扯上關係?”
趙子挺的話讓蒼禁言跟木蘇蘇以及門在門邊的夜楓都跟着驚訝起來。
木蘇蘇卻是滿腦袋問號:“黑道?南非?那是什麼地方?那是誰我完全沒有聽過呀?”
蒼禁言握着手機的手微微縮緊了些,而後擡頭看向趙子挺,感受到蒼禁言的視線趙子挺回看過去,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相撞蒼禁言搖了搖頭並且用眼神告訴他不要在繼續透露那些事情,讓木蘇蘇知道了。因爲他不想讓木蘇蘇知道他們的世界。
“噢,沒什麼呢,那邊經常賣這種軍火的。”
木蘇蘇沒說話,因爲她知道是誰害她,只是她不想說,當聽到趙子挺的話後,她也沒有繼續接着問而是保持着沉默。
“你離開一點,這裡交給我。”趙子挺是黑道的人,像這種東西並不是第一次接觸。當然,蒼禁言是十分相信他的能力,所以他起身走到木蘇蘇面前,伸手擦了擦脣角邊的血:“蘇蘇對不起我說好要保護你的結果……”
“你沒有必要爲我道歉真的。”木蘇蘇打斷蒼禁言的話,她不想聽到他的道歉,因爲這樣會讓她覺得蒼禁言在替那個女人向她道歉。
“可是我……“蒼禁言還想繼續說。
“我們不是夫妻嗎?夫妻之間難道不應該是有福同離,有難同當嗎?所以,不管是明天還是未來不管怎麼樣我都不希望看到你一臉難過的表情看着我然後跟我道歉。”木蘇蘇的雙眼不停的閃着光,她要維護自己的婚姻,不管那個女人曾經在他的心裡有多重要,但那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她木蘇蘇纔是蒼禁言要過一輩子的女人。
木蘇蘇深吸一口氣:“蒼禁言我現在給你一次機會。”她說話間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肚子停了一下:“現在你還有時間考慮要不要我肚子裡面的這個孩子,畢竟這個孩子還不到三週,如果要打的話……”
“木蘇蘇,這個孩子我蒼禁言要定了,你如果在敢跟我提這件事情的話我就不放過你。”蒼禁言冷着臉,他非常不喜歡木蘇蘇一本正經的跟他提不要孩子的問題,因爲那樣會讓他覺得木蘇蘇完全不在乎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婚姻。
“呵呵。”木蘇蘇突然笑了,笑得很真,而且也笑得絲毫沒有任何的形像。
“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留下這個孩子就這麼好笑?”蒼禁言很明顯是不高興了。
“不,沒有這回事,只不過……”木蘇蘇擡頭看向自己頭頂上的那個小窗戶,從那裡正好可以看到已經升到了天空中間的月亮:“剛纔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可是你沒有把握,接下來你就做好用一輩子來疼我跟愛這個孩子的覺悟吧。”
“嗯?”蒼禁言撇了撇嘴,然後將自己的手貼到木蘇蘇的額頭上摸了摸,再貼到自己的額頭上:“沒發燒呀?怎麼今天晚上你說話怪怪的?而且你說的那些話我爲什麼一句也沒有聽懂?”
“咔”的一聲,當他們兩個人聊天聊得火熱時,一陣輕聲刺耳的響聲就在木蘇蘇的背後響起。
“呼,好啦已經掉定了。”趙子挺直起身子,伸手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說實話剛纔的情況十分危機但他卻沒敢跟那兩個人說,還好現在終於搞定。
“蘇蘇。”
蒼禁言伸手三下五除二的解掉木蘇蘇身上的繩子後,將她拉了起來正準備左右檢查一下她有沒有其他地方受傷時,木蘇蘇整個人突然衝進他的懷抱裡,緊緊的擁住他的腰。
“蘇蘇?”蒼禁言感覺到木蘇蘇那顫抖的身體,但沒在開口,只是雙手緊緊擁着她的腰用裡的抱住她像是迴應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