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說多難堪,我根本不想分開,爲什麼還要我用微笑來帶過,我沒有這種天份,包容你也接受他,不用擔心的太多,我會一直好好過,你已經遠遠離開,我也會慢慢走開,爲什麼我連分開都遷就着你,我真的沒有天份,安靜的沒這麼快,我會學着放棄你,是因爲我太愛你……”
在許多淺唱到這裡的時候,在場的人,已經有些人眼眶中帶着一點隱隱的淚水了。
就連許多淺自己,鼻尖也有些泛酸。
這首歌本來就挺傷感的,再加上,許多淺用她自己獨特的嗓音,和她那此時應景的心情將這首歌唱出來,更是催人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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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vip座上的權盛,看着臺上那深情演唱着這首歌的許多淺,他的心,也被深深的觸痛到了。
從來沒有聽到她唱過歌,沒想到……第一次聽到的,就是這樣悲傷,這樣催人淚下的歌。
他知道,他當然知道她這首歌是想唱給他聽的。
可是就算他懂,又能怎麼樣呢?
他給不了任何的迴應。
在舞臺下面看着許多淺的離少軒,心裡也是一陣又一陣的翻騰。
看來,無論如何,他都頂替不了權盛在她心中的位置。
不管怎麼樣,在她心裡,都會裝着那個人。
漸漸的,他也已經看透了。
一邊唱,許多淺自己的眼淚都跟着流了下來,好在的事,她戴着面具,那流下的眼淚都被擋在面具裡了,別人也看不出來。
她這首歌,真的催了不少人都淚。
他們從來只知道sorrow跳舞好看,卻不知,她唱歌,竟也那麼好聽。
一曲都已經唱完了,卻還有好多人都沒反應過來。
直到許多淺站起來,對他們鞠了一躬,他們才反應過來。
頓時,雷鳴般的掌聲響起。
下臺以後,許多淺立刻跑進了自己的休息室裡。
關上門,她自己則倚靠在牆壁傷,順着滑了下來,坐在了地上。
她摘下面具時,臉上早已經是淚流滿面了,將面具丟在一旁,她抱着自己的膝蓋,將臉埋在膝蓋間,痛哭了起來。
站在門口原本打算敲門的離少軒,卻在聽到她這痛哭的聲音時,他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離少軒也不知道自己在門口到底站了多久,直到……裡面不再有哭聲傳來,他才伸手敲了敲門。
沒一會兒,許多淺就過來開門了,她的眼睛紅腫的像是兔子眼睛,看上去真是好不惹人心疼。
離少軒走了進去,沒有說話,就這麼站在一旁,靜靜的看着她。
許多淺看着他,眼眶泛紅,她出聲問道,“你不問我……爲什麼要唱那首歌,又爲什麼會哭嗎?”
聞言,離少軒卻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後搖搖頭,鳳眸裡閃過了一絲失落之色,“有些事,不用問的那麼清楚,自己心裡明白就好。”
“你不怪我嗎?”許多淺再次問道。
“我捨不得。”只是簡單的四個字,卻讓許多淺的心狠狠的顫抖了。
她抑制不住自己的淚水,伸手,抱住了他,眼淚還是順着眼眶流了下來。
“最後一次。”在他的懷裡,她低低的說了一聲。
“好。”攬着她的腰,離少軒點了點頭,聲音同樣溫柔。
回到家以後,兩人也很默契的沒有再說那件事了,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間,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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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樣平淡的日子,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每天都是同樣的生活節奏。
漸漸的,許多淺也習慣了。
這日,中午吃過飯,在家裡午休時,許多淺和離少軒一起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
許多淺出聲問道,“你明天真的不和我一起去嗎?”
離少軒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說道,“我也很想去,但是,早就和爸媽約好了,明天要去老家看看爺爺奶奶,爸這些天總是睡不好覺,總是覺得爺爺託夢給他,說他啊,在下面過的不好,缺錢用。所以明天無論如何,都要一家人一起去看看爺爺奶奶。”
許多淺點了點頭,“嗯,那是該去,沒事,那我就自己去吧,反正權馨姐我也熟悉,大不了玩一會兒我就讓表哥來接我了,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後天下午!怎麼,不捨得我去?”離少軒帶着一些調侃的看着她,微微傾身上前,離她更近了一步,脣角露出一抹邪邪的笑意。
“少臭美了!”許多淺有些好笑的伸手推了推他。
“哈哈,好啦!不逗你玩了,明天自己去可以嗎?需不需要我叫個人陪你?”離少軒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許多淺笑了笑,說道,“安啦!權馨姐又不是壞人,再說了,生日宴而已,哪需要找人陪啊!我又不是去面見黑幫老大。”
“是是是,你最有理了是不是!好了,快去睡午覺吧,待會兒我喊你起來。”離少軒有些寵溺的颳了刮她的鼻尖,笑道。
“好。”應了一聲,許多淺便上樓了。
明天是權馨23歲的生日宴,邀請了她,而以她和權馨的關係,她自然不會不去的。
下午下班之後,她便拉着離少軒跟她一起去給權馨挑選禮物了。
因爲她實在是一個選擇困難戶。
好在,有離少軒的幫忙,很快就選中了一條香奈兒的手鍊,付完款後,兩人便出去吃飯了。
翌日,離少軒還是像往常一樣把她送去了公司。
在她的臉頰邊印下一吻後,他便走了,而且估計中午都沒時間來接她了。
答應了之後,許多淺便走近了公司大樓。
“許多淺!”還沒走進去的時候,她聽到身後,有人在叫她。
她扭頭一看,是楊成敏。
看到她,許多淺並無任何的好感,所以一臉不耐煩的問道,“找我有事?”
“幹什麼?你這是什麼表情?看到我很不樂意嗎?”楊成敏冷笑一聲,嘲諷道。
“我想你知道原因。”說罷,不等她開口,許多淺就準備再次往公司裡走去。
“等等!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跟我過來!若是不來的話,你會後悔的!”說着,楊成敏朝着公司旁邊的那條巷子裡走去。
聽到她的話,許多淺眉頭一蹙。
重要的事?到底是什麼?
心裡還是帶着一些好奇心,跟着她走了過去。
“有什麼事就快說,我還有事。”許多淺雙手環胸,一臉冰冷的問道。
“急什麼?難道你不想知道上次潑你牛奶的人是誰了?”楊成敏對她挑了挑眉,一臉的得意。
聞言,許多淺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她,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這話會從她的嘴裡說出來。
怎麼?瞧她這意思,是知道誰潑她牛奶了?
不過……許多淺的心裡卻又泛起了嘀咕。
她楊成敏是什麼人,她會不知道?她又豈會那麼好心的要告訴她這些?
也不知道她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知道了?”許多淺佯裝很好奇的樣子,斜睨着她,眉頭輕挑,淡淡的問道。
楊成敏有些得意的說道,“當然!”
“是嗎?那你倒是說說,這個事是誰做的?”許多淺問道。
聽到許多淺這句話,楊成敏的脣角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似乎她一直想等的,就是許多淺這句話。
她白了許多淺一眼,然後很是不耐煩的說道,“要不是念着和你曾經是同學,而我們的相處,又還比較愉快的份上,我才懶得告訴你呢。”
許多淺有些冷嘲的笑了笑。
相處還算愉快?呵呵,她是在說笑吧。
不,其實她也不算再說笑,因爲對她而言,她的確欺負的她很愉快。
越是聽楊成敏這樣說,許多淺就越覺得,她不會那麼好心的告訴她實話。
還不等許多淺開口,楊成敏就繼續道,“是顧總監派人做的。”
聞言,許多淺一怔,顧美文?她?
雖然知道顧美文的心裡有些不爽自己,畢竟她纔是權盛的未婚妻,而她竟然還和權盛在一起,相信這換誰,都會不高興的。
但是她倒也沒想過,那件事會是顧美文做的。
莫不成……是這個楊成敏在誣陷?
“你這麼知道是她的?”許多淺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楊成敏的眼眸轉了轉,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麼,然後她又接着說道,“其實我也是猜的,因爲那天,顧總監來問我,和你是什麼關係,我就告訴她了呀,然後她就問,知不知道你最怕什麼,我也沒多想,就告訴了她你對牛奶過敏,然後她就沒問什麼了,而第二天中午,你就出事了,你說……這難道跟顧總監無關嗎?”
楊成敏其實也很聰明,她故意只說了她知道許多淺對牛奶過敏,這樣的話,許多淺纔不會有所懷疑。
因爲她知道她對牛奶過敏,這並不奇怪,因爲這都是她的功勞。
可……至於她的花粉還有酒精過敏和不能感冒,這就不應該是她能知道的事了。
所以她纔可以的隱瞞了這個事。
爲的,就是不讓許多淺起疑,把這個是懷疑到她頭上。
可是許多淺卻不這麼想,她知道楊成敏有多恨她,所以,以她的個性,又怎麼可能告訴她是誰潑她牛奶這個事?她應該是巴不得別人這樣做纔對。
所以,這不得不讓許多淺懷疑,這是楊成敏在栽贓嫁禍,說不定那個人,是她呢!
難道她楊成敏做不出這樣的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