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趙敏早就等在綠柳莊許久了。
可遲遲不見,張無忌等人前來。
趙敏有些驚訝。
趙敏記得很清楚,當時那些傢伙都真心歸順朝廷,自己給的十香軟筋散,他們已經全部用掉。
除了自己以外沒人有解藥,怎麼這麼長時間還不見人來求藥。
“郡主,再等一會兒,興許他們馬上就來了。”
在門口站着守門的幾個下人,狗腿的說道。
趙敏不屑與他們說話。
眼裡滿是嫌棄,不過末了還是不忘吩咐。
“給我尊敬一點,他們來了請進去知道嗎?!”
“是郡主!”
吩咐完後,她便回到裡面的涼亭。
開始彈琴。
一曲落下,趙敏要等的人遲遲未來。
眼看天色漸晚,今天怕是不可能了。
“你們還愣着幹嘛?給我查他們在做什麼!”
隨即趙敏便吩咐旁邊的親信。
“馬上就去!”
那兩個人顫顫巍巍急忙離開了涼亭。
經過幾番打聽一炷香之後便回來了。
“你說什麼?!”
趙敏聽到這個結果有點意外。
這一切都在自己的規劃之中,怎麼這個張無忌就好像什麼都知道一樣。
每每都完美的避開了自己的陷阱。
這不可能。
趙敏陷入了自我懷疑。
“現在趕緊去鎮上,把那些藥材全部都買回來!他就算知道又如何!”
趙敏吩咐完後,剛纔那個打探消息的人也去了鎮上。
“都沒有了嗎?!”
“是的都沒有了,都被一夥兒人給買走了。”
“沒了沒了,已經空了!”
連續問了四五家藥鋪,得到的結果都一樣。
他有些緊張,但沒辦法,只好如實將答案告訴給趙敏。
“這也不可能!”
趙敏現在已經徹底不相信自己身邊的人辦事能力了。
查了這麼半天,得到的結果居然是被別人捷足先登。
“郡主,現在懊惱已經沒有用了,我們得想別的辦法!”
這確實,想這些不僅沒有用,甚至還會耽誤整個行程。
本來趙敏是想利用十香軟筋散來拖住整個武林局勢,然後將其全捏在自己手裡。
就算這張無忌學得乾坤大挪移和九陽神功又如何?
他的那些軟肋都被自己把握住。
想要做什麼不行。
但現在一切都已經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了。
“你查到了他們接下來的行蹤嗎?”
那人便再開口。
“他們先是去了少林寺,殺了成昆,隨即便趕往武當,現在應該是在路上了!”
趙敏聽此話後,眼神微眯。
對這事多少有點質疑的成分。
而手下見趙敏如此以爲是在關心成昆的死活。
“郡主不必爲了那傢伙傷感,本來是想爲朝廷爭的一個護國法師,誰知他居然臨陣脫逃,到走的時,還不忘記收拾細軟和香錢!”
看着手下如此安慰自己。
趙敏有點哭笑不得。
“不過就是一個少林叛徒,我又何曾將其放在心上,好了,不說這些了,趕緊收拾東西,現在去武當!”
爲了不把最後的行程落下,臨走時趙敏還拿上了那個爲他們準備的盒子。
“對了,趕緊飛鴿傳書,聯繫青書,告訴他是時候動手了!”
趙敏再次說道。
旁邊的手下忙得團團轉,但好在每件事情都井然有序的進行着。
武當山
“師叔!我真沒想到張無忌居然是這樣的人!”
“他投靠了明教,並且把我們武當置之度外……”
說起這個,青書就一把鼻涕一把淚。
張三丰覺得張無忌不是這樣的人,對青書說的話有所懷疑。
可看其眼淚鼻涕雙流,便不得不相信。
“好了,你先起來吧,這個事情跟你沒關係,你爹呢?”
青書早就想好了自己的退路就沒想那麼多。
什麼爹孃的,若是真能投靠朝廷。
什麼樣的榮華富貴不能享受,他要在這聽那糟老頭子絮絮叨叨。
“我爹也在途中出了事!”
越說這個他就越演的厲害。
張三丰見狀,將其扶起來。
隨即拍打他的後背安慰他,就在這時,青書拿出了匕首,狠狠的扎進了張三丰的腰部。
張三丰眼神震驚,隨即青書鬆開張三丰。
“師叔,真是不好意思,讓你見外了,不過這事呢,不能你說了算,若是你現在將武當掌門之位傳給我,我或許還能留你一命!”
張三丰眼神中充滿詫異。
剛纔那個滿臉痛苦悲劇神情的青書,怎麼轉眼就變得如此奇怪?
但對於武功高強的張三丰來說,這一匕首並不能對他造成多大的傷害。
“青書!我是真沒想到你居然變成了這樣!”
“老賊!你說的是哪樣啊?!”
還不等青書回答,門外閃進來兩個長鬚老人。
他們就是玄冥二老。
此前在武當山下與其交鋒過,但隨即便隱匿江湖,直至最近朝廷開始出動,他們纔出現。
原來一早他們就投靠了朝廷,爲朝廷打探武林中的消息。
“你們怎麼來了?!”
“你武當山,不就是我們想上就能上的嗎?”
玄冥二老沒有管他的說詞,說完這話便緊緊逼問:“趕緊說出張無忌的下路,我們饒你不死!”
張三丰怎麼可能會說,再者說了,自己這段時間都在閉關修煉。
不曾得知張無忌的去向。
只得知他沒死,並且還修煉了九陽神功。
這已經足夠讓他欣慰。
“我不知道。”
他實話實說。
但這兩人卻覺得他在說謊。
“我們明明都打探到了消息,說張無忌已經來了武當山!你卻說不知……他不是故意隱瞞吧?”
玄冥二老,一前一後,一人一句逼問張三丰。
“若是張真人能說出張無忌的下落,我們朝廷定然會好好考慮一下,武當山之後的發展。”
此時趙敏也來了。
“好啊你!居然背叛武當山和朝廷勾結!”
張三丰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青書要對自己下次毒手。
那他說的那些話基本上就可以不用相信。
“師叔,這你可不能怪我,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如今武當山已成了這幅模樣,我不得爲自己尋找新的出路。”
被質問的青書不僅沒有半點愧疚之意,甚至還更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