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通搗鼓,總算是將心中的邪惡全部發泄而出。
“唉…,這樣的生活纔是美妙,才叫日子嘛…”
那人感慨一聲後,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啊~!”
起手伸了個懶腰,並揉了揉稀鬆睏倦的眼睛,乏力的自語道:
“天還早呢,先摟着睡一會兒吧。”
說罷,他就以女人的肚皮爲枕頭,打起了瞌睡…
而另一名留守的同伴,在原地等了半天,也沒有見他回來,不禁有些暗自着急。
“奇怪,這人幹嘛去了?這麼久還不回來,該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左顧右盼,並來回渡步。
“老兄,你幹嘛呢?該我們換防了,你休息吧。”
“是啊,那夥計哪兒去了?”
這時,兩道聲音,從一旁傳來。
看着兩位來換班的同志,他嘿嘿一笑,撓頭道:
“不知道,剛剛說去尿尿了。既然你們來了,那我先走了。”
“好,天亮之前回來哈。”
“好的!”
那人撂下話後,就隱進了黑暗中…
由於站崗無聊,新換防的兩人,便有一搭沒一搭的嘮起磕來了。
不知不覺期間,就過了小一個時辰。
“哎!你說這尿尿的夥計,怎麼還沒回來呀?不會是中途跑路了吧?”
“應該不能吧,對了,第一批站崗的是誰呀?左河和誰來着?”
左河,就是一小時前,撤走的那人。
“誰?我還真沒注意,好像是牛犢子吧。”
“牛犢子?”
“好像是他,不過我很意外,他竟然能自告奮勇,願站第一班崗,挺難得呢。”
聽聞此話,另一個人一愣,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他。
“你幹嘛這眼神看我,都給我看毛了,怎麼了?”
“我說屋裡這三十二人,是不是有幾個女的,長得還不賴?”
“我沒留意,你幹嘛這麼問?”
“我槽,要真是這樣,那就出事了!”
“啥事?”
“你忘了,咱們爲什麼叫他牛犢子?”
“切~!有什麼大驚小怪,他不就機兒大嗎?跟牛似的,所以才叫牛犢子嘛。”
“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他這人除了機兒大,還好色咧。
當初,連地下城的幾名美女,他都不敢撩,後來還不是被胖揍了一頓,這才老實?”
聽到這裡,那人猛然一頓,脫口而道:
“你的意思是…他該不會是盯上了屋裡,那幾個女的了?”
“我覺得有可能,要不咱們去瞧瞧?”
“我可不敢,你忘了以前地下城的人,曾經講過吸血鬼的故事,很恐怖的勒…”
“那如果要是真事的話,那他豈不是…”
想到這裡,說話的人悠然打住,不敢再往下講了。
隨後,兩人相互看了看對方,皆是震驚到無言。
“這事我不知道,反正我沒聽你說過,你也沒說過,就這麼打住。”
“嗯!我什麼都沒說過…”
經過短暫的沉默後,兩人出奇的達成了一致,那就是什麼都不知道…
另一邊的皇城,因爲某些人心事太重,所以此夜註定無眠。
王宮裡,國王坐在桌前,正有一口,沒一口地啜着,酒碗中的小酒。
這兩天他心事很重,晚上幾乎沒怎麼睡覺,所以熬了個大黑眼圈。就連臉色,都有些發青,顯得憔悴不已。
說他是憂國憂民?那是假的。他真正在乎的,是自己的位置。
昨天,身爲兒子的巴拓,竟然爲了他看上的女人,和自己翻臉。甚至在朝堂上,還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就敢武逆自己,實在是不像話。
就連位置和女人比起來,他寧願要女人,也不要位子的這種混賬話,他也能說得出口?
當真是丟人吶!
而今天,更是發生了一件,讓他非常震驚的事情,那就是烏巴露露的能力!
很顯然,今天烏巴露露的作爲,在國王眼中,那並不是守護民衆,守護王宮,而是在彰顯她烏巴氏一族的威風,妄想挑戰自己的威嚴罷了。
還有那個烏巴琪琪,竟然沒有死?這真是讓他憤恨不已。
這兩個賤種,莫非是想重振烏巴氏一族的榮光?
笑話,有他在,那就是不可能的。
王統制度,誰也抹殺不了!
而且這兩個賤種,就和當初那個賤人,烏巴婭怡一樣可惡!
明明當初自己那麼愛她,還想要將她封爲王妃。可她呢,卻不知足,竟然與別人有染,還懷上了賤種,治他於何顏面?
那時他非常憤怒,當即就想拔劍殺了她。可後來,卻被老國王制止了。
老國王叫他忍,爲了大局,必須得忍,因爲烏巴氏一族,是不能得罪的。
後來,爲了利益長遠化,老國王想出了一個辦法,那就是讓她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但是必須得斷絕關係才行。
第二,禁足後宮,沒懷上王室血統,不得出入。同時要求國王,那時他還是個王子,夜夜宿在這裡,必須讓烏巴婭怡懷上孩子!
那時的國王,即王子殿下,十分不解,並且非常抗拒。
他的準王妃已經不潔了,可爲什麼自己還要忍讓,還必須讓她懷上孩子?
後來,還是老國王苦口婆心,一一說明了。
那時的天下,都是以烏巴氏一族爲榮耀,他們都是烏巴氏的子民。
而所謂的王位,只是傀儡罷了,可有可無,且並無分量。
其一,你若因爲這事,而殺了烏巴婭怡,別說你的位置保不住了,就連我的位置,恐怕都得被人推翻。
其二,你不要忘了,我們也是烏巴氏一族的附庸,賜名巴氏。嚴格來講,算是個高等僕人。
其三,只有你與烏巴婭怡的後代,纔是最合理,最合法,最受萬民景仰的傳承人。
總之一句話,你若想爲了位子穩,就必須得讓烏巴婭怡,懷上你的孩子,並且生下來才行。
而且,這也是我們能長久下去的唯一辦法。
聽到這裡,他先是狂笑,後是大哭,心裡更是百感交集。
國王記得那時,自己哭着抱住老國王的大腿,問他什麼時候能結束這樣的日子。
而老國王則撫着他的頭,叫他忍耐。
自己謀劃的那件事,如果能成功的話,便可推翻烏巴氏,將她們從神壇上拉下來。
可如果不成功,只要他的孫子或孫女,擁有烏巴氏一族的血脈,那也無恙。
老國王告訴他,爲了自己的位置,和今後的路,忍耐是必然的。
無不忍劍,何以成大事!
至於老國王所謀劃的那件事,想必大家都知道了,那就是祭司。
當時的烏巴氏一族,除了烏巴婭怡外,還有一名舉足輕重的人物,那就是烏巴婭姬。
同時,烏巴婭姬,也是烏巴婭怡的姐姐。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已經無可避免了。眼下,解決纔是唯一的辦法。
經過商定,雙方決定各退一步。
第一,王室不聲張此事,並讓烏巴婭怡,將此子產下,交給烏巴婭姬帶走。
第二,再給王子殿下擴納三妃。
當然,那時的王子傷心欲絕,已對男女之事失去了興趣,所以只選了一個,那就是巴拓的母后,多蘭氏。
第三,那就是加快烏巴婭怡的懷孕速度,讓她再生一個。同時烏巴氏一族,承認這個孩子的血脈及地位。
這三個條件,算是兩方的最後底線了。商定到此,就算是定下了…
從那之後,王子的東宮中,又多了一個女人。
這多蘭氏生的美麗,又善解人意,很快便俘虜了王子的心,與她夜夜笙歌起來。
後來,還是在老國王的強硬幹預下,這才讓他時不時的,去往烏巴婭怡的屋裡。
可面對烏巴婭怡,他實在提不起任何興趣。一想到這個女人,曾經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後來,還是顧全大局的多蘭氏,讓王子把烏巴婭怡,當成自己就好。
最終,在多蘭氏的安慰與鼓勵下,他與烏巴婭怡,總算是有兩三次的同房。
時間一晃,轉眼半年過去了。多蘭氏,已經成功懷孕,並且初步顯懷了,而烏巴婭怡依舊平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