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咚!
李正浩的心中一緊,從郝建成的話裡面聽出了些許重要的信息。
他們在那個人的眼中只是螻蟻一般的存在?!
這說明那個人的實力和權力遠遠超乎他的想象!
極有可能就是神秘男子想要對格物集團動手。
而最近一段時間,格物集團中規中矩,並沒有得罪什麼了。
除了自己的兒子在直播間裡面發出的那些信息。
變相的說明了,葉南真的和那個神秘男子有關係?!
起初。
李正浩心裡面雖然有所猜忌,但是不敢相信葉南真的和那個神秘男子有關係。
因爲在他看來,那個神秘男人地位比起傑克馬以及許多的頂尖富豪還要尊崇!
這種等級的存在,怎麼會和一個山村裡面的大學生有關係呢?!
然而。
當郝建成說出這句話之後,李正浩直接肯定了。
就是不知道對方還賣什麼關子,說不知道李正浩在說什麼。
估計是不想說出與神秘男子有關的信息,害怕招惹到神秘男子的懲罰吧。
畢竟格物開發在神秘男子的眼中只是螻蟻一般的存在。
價值千億的雲投,頂多就是大一些的螞蟻,對於神秘男子來說想要除卻不是一個問題。
“可以請問一下,那個人叫什麼嗎?”
醞釀了許久,李正浩鼓起勇氣問道。
好歹也要死的一個明白。
價值百億辛辛苦苦建立的格物開發就這麼完蛋,至少留下一個名字啊!
“這個我說實話,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只稱呼他爲葉先生。”
郝建成考慮了許久,最終還是告訴了李正浩。
李正浩這個人其實還不錯。
做生意沒有那麼多的花招,算是一個比較老實的人,另外他也很推崇官方的政策。
附和葉先生欣賞的那一類人。
可惜的地方就是,他生了一個不懂事的兒子,俗話說子不教父之過,李正浩需要爲自己的兒子承受一部分的懲罰。
“果然是葉……多謝了,郝兄!”
李正浩喃喃自語,冥冥之中好像抓到了什麼關鍵的信息。
葉南,是那個神秘男子的兒子!
有可能是私生子!
也有可能就是那個人的正牌兒子!
雖然不明白爲什麼讓葉南待在這貧窮的山村,但從種種表現,以及葉南的直播間裡面的那些豪物來看,葉南的身份絕對不低!
就算是私生子,也是一個極爲受寵的私生子!
掛斷電話。
李正浩神色複雜的雙手插兜。
既然知道了葉南的真正身份,那麼他們就得快些行動了。
“父親,那個葉南,難道真的是私生子?”
一旁,聽得一清二楚的李陽傻傻發問。
搞半天原來葉南是個私生子啊。
不過這私生子的身份也很厲害,因爲他老爸可是傳說中家產超越傑克馬,遊戲騰的男人。
“確定了。”
李正浩篤定的點點頭,一副確認葉南就是私生子的模樣。
不知道葉南看見他們的這幅表情,內心是有多麼的想罵娘。
“我們馬上就準備出發,這一次一定要討好他!”
“如果能夠通過葉南提升葉先生的好感,危機就能輕易的解除!”
語重心長的望着李陽,李正浩說道。
現在唯一能夠解除格物開發危機的,只有李陽了。
如果他好好的去賠禮道歉,格物開發還能有挽救的機會。
否則別說維持好的生活,他們李家不欠債就算最好的結局了。
“父親,你放心!”
“古有勾踐臥薪嚐膽,今有李陽負荊請罪!”
李陽目光堅定。
決定這次前往劉家村,一定要好好的向葉南道歉。
不管對方叫他做什麼,哪怕是下跪也依然照做,只要葉南能向他的父親說一聲,放過格物開發集團。
“好吧,準備出發。”
李正浩欣慰的拍拍兒子的肩膀,十分的滿意。
能屈能伸才適合商業。
看來李陽通過這件事確實成長了許多,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
鍾家別墅。
一大清早的,別墅便有了來訪的客人。
客人一共三位,都身穿黑色的西裝,臉上戴着墨鏡。
爲首的一人,手裡提着一個黑色的箱子。
得到消息的鐘家人急忙從房間裡面走出來,熱情無比的和三位客人相見。
“三位應該就是葉先生委託的人吧,謝謝你們爲我帶來瀘州老窖。”
鍾方多看了那個黑色的箱子幾眼。
無法掩藏的熱烈眼神,讓一旁的鐘鵬都感覺到了一絲的尷尬。
父親就是這個樣子,一看見那些珍藏的白酒就忍不住表情。
通常的時候,鍾方都是展露出一副不近人間煙火的樣子,唯獨在珍藏的白酒面前,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
這些年他的年紀大了。
醫生交代不能喝太多的白酒。
按理來說鍾方應該有所緩解。
結果依然是老樣子,說自己寧願喝着白酒死,也不要望着白酒死!
當之無愧的酒瘋子。
沒有轍,鍾鵬也不好忤逆老爺子的想法。
再說,其實他也是一個小酒瘋子,心裡面和父親的想法不謀而合,都是寧願喝死也不願意望着白酒死。
或許就是遺傳的原因吧。
“驗貨吧。”
三位西裝男子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接把箱子拿到的茶几上。
打開黑色箱子。
一瓶瀘州老窖便展現了出來。
那古老的瓶子,完全就是1952年份的瀘州老窖!
鍾方激動的打量瀘州老窖,牙關顫抖道:“沒錯,這就是瀘州老窖,就是1952年份的!”
“既然沒錯,就直接交易吧。”
西裝男似乎早有預料。
老闆拿出來的東西,當然是真實的。
這世界上敢欺騙老闆的人,都已經消失了。
“行!”鍾方一邊打量着瀘州老窖,一邊對着鍾鵬開口說道:“還愣着幹嘛,趕緊給這位先生轉錢!”
“客氣了,只有我們老闆才能被稱呼爲先生。”
爲首的西裝男一臉微笑。
先生這個詞原本是尊敬的詞語。
但因爲葉南的稱呼,所以變成了一種象徵,他們只是一羣爲葉先生服務的手下,怎麼敢稱呼爲先生。
“我懂!我懂!”
鍾鵬點點頭,一副很瞭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