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鬆搖搖頭:“我對賞金沒興趣。”
領主露出詢問的神色。
秦鬆一把摟住白蕊斯,狠狠的親了她一下。
白蕊斯又不敢反對,她怕壞了秦鬆的計劃,只有任由秦鬆的輕薄。
“我想安定下來,想找個靠山,順便跟我的助手結個婚,生個孩子。”秦鬆擡頭微笑着看向領主,“所以,領主大人,我想討個職務。我厭倦了餐風露宿的日子了。”
魯山明白了秦鬆的想法。
不過,他卻覺得有些惋惜。
因爲他認爲,秦鬆完全可以索取失落的王冠的線索。
沒必要這麼大費周折。
領主詢問般的看向魯山。
魯山低頭說道:“城衛隊還差一個隊長。”
領主沉吟片刻說道:“好,我就把這個城衛隊隊長的職務交給你。”
看到秦鬆和白蕊斯押着金鐘妍走了下去,領主忽然臉色陰沉了下來:“魯山,看出來沒有,這兩個人很可能是文明人。”
魯山一驚:“領主大人,我沒有您的慧眼,我看不出什麼端倪。”
領主側頭看了一眼魯山:“你看出他的實力沒有?”
魯山點點頭:“實力很強,應該相當於大師級元素操縱師的水平。”
領主哼了一聲:“本來我是沒有懷疑的。但是當他提出要個職務的時候,我就察覺出了問題。自由元素操縱師一向都是各個勢力爭相搶奪的目標。他完全沒有必要爲了投靠我,拿一個文明人來當敲門磚。以他這個實力,他就算是孤身前來,我也會答應的。”
“偏偏他還帶了個文明人來,這就是弄巧成拙。文明人,真的很可怕,纔出現了幾天,竟然都有了大師級別的能力。我們必須要小心應對。”
魯山有些不解的問道:“既然如此,領主您怎麼答應留他在這裡呢?”
“哼,留在身邊,比放他走更安全。有我時刻關注着,他就翻不起浪。”領主說道。
魯山後背流了一聲的冷汗
他沒有想到,領主竟然心思如此的縝密:“領主,既然如此,我們何不直接殺了他?”
“每次文明人都不是幾個人,都是十幾個人一起出現。他們之間肯定互相有聯繫。我們把網撒的大一點。老領主曾經告訴過我,失落王冠的線索都在他們身上。多一個人,就多一個線索。我們就用秦鬆和這個白蕊斯做誘餌,來釣更多的魚。”領主冷笑着說道。
魯山再次吃了一驚,原來,每一個文明人身上,都有失落的王冠的線索。
這倒是他第一次知道。
不過,也很正常。
文明人三四十年纔會來一次。
沒有文明人出現,領主也不會談論這種事。
按照古老的預言上說的,誰能得到失落的王冠,誰就能一統整個世界,成爲這個世界的國王。
“領主,那個被抓住的文明人怎麼處理,殺了嗎?”魯山再次問道。
“不,我還不知道如何獲得線索。把她先關起來,慢慢的逼問出線索出來。”領主說道。
他緊接着馬上又補充了一句:“她是水元素操縱者,把她關在乾熱的地牢,不要讓她有機會使用到元素力量。”
“是。”魯山趕緊跟了過去。
走到了後院,魯山悄悄叫住了秦鬆:“你們這樣做太冒險了,領主是個很聰明的人,他隨時會察覺你們的。”
秦鬆察覺出一絲異樣:“領主對我們起了疑心?”
魯山沒有想到秦鬆如此的警覺,他支吾了一句:“有點。不過,目前暫時沒有過於猜疑。總之,你們必須要時刻小心。”
秦鬆點點頭。
他已經有了自己的判斷。
地牢裡。
金鐘妍閉着眼睛仔細的回想着剛纔看到的水元素神像。
細細的感受着四周·流動的流體。
但是這裡又幹又燥,只有一絲絲很微弱的流體能被她感受得到。
與剛纔在大廳裡的感受完全不同。
哐當。
門開了。
領主慢慢的走了進來,一個下人過來搬了把椅子放在領主的身後。
領主緩緩的坐了下來,一雙陰冷的眼睛盯着金鐘妍。
這個目光看起來跟阮九幽的目光一樣的陰冷,讓金鐘妍十分的緊張和恐懼。
“秦鬆和那個白蕊斯是不是你們一夥的?”領主第一句話就讓金鐘妍差點破防。
她想起秦鬆的話,低下頭搖了搖。
她很清楚,要是秦鬆和白蕊斯也被抓進來了的話,她就死定了。
她唯一的希望,就是秦鬆兌現諾言,救她出去。
“不是。”金鐘妍低聲說道。
“我不喜歡動刑,不過,要是一旦動刑,我就會忍不住一直動下去。”領主目光陰冷的看着金鐘妍,“因爲動刑有癮。所以,我希望你能挺得住。”
金鐘妍打了個哆嗦。
她這兩天真的是倒黴透了。
被十幾個臭烘烘的獵戶當做禮物交易來交易去,被他們肆意侮辱。
最後還被賣給了奴隸販子,當做貨物一樣展示給每個人看。
這讓她差點崩潰。
好不容易遇見了秦鬆和白蕊斯,結果卻被丟進了領主府的地牢。
現在看來,可能自己會遭受更加嚴酷的處罰了。
她哆嗦着,不敢說話。
忽然,她感覺全身的每一處地方都撕裂般的疼痛,就像是一雙手伸進了她的五臟六腑,在撕扯着。
她慘叫一聲,卻發現自己一點都叫不出來,每一個疼痛都深入骨髓,痛徹心扉。
猛地,這種疼痛感忽然消失。
要不是全身都被痛的抽搐,她都以爲是錯覺了。
“你不說,我會一直這樣折磨你直到你還剩最後一口氣。”領主陰笑着說道。
金鐘妍哆嗦了一下,趕緊說道:“我說,我說,全部都說給你聽。”
足足兩個小時,金鐘妍一直在講述着自己的全部經歷,從她進入比賽開始,一直到每一關,每一個印象深刻的細節。
“把你剛纔說的線索再說一遍。”領主追問道。
“有人告訴我,超級寶藏的線索是:能治水者治天下。這是我們國家的一句諺語。不過,我真的不懂是什麼意思。饒了我吧!”金鐘妍匍匐在領主的腳下,哀求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