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智輕輕的摸着她的頭,道:“你媽咪應該在忙,等忙完了,一定會打給你的。”他也不知道姐和姐夫到底在忙什麼,兩個人先後離開,兩個孩子只能和老爺子呆着。
“小美女AND小帥哥,看我給你們帶什麼來了?”人未到聲先到的,也只有安鑫了。
只看到他手裡領着什麼,脫了鞋子走了進來,只是兩個小傢伙卻並沒有什麼興致。
“這大過年的,你們就不能開心點嗎?”安鑫也知道他們離開以後對兩個孩子打擊挺大的。
“你們今年過年要是開心點,說不定,你媽咪和你爹地明年過年就回來了!”安鑫哄騙道。
“真的嗎?”秋水一臉期待的問道。
“當然了,我騙你幹什麼?”安鑫看着她道。
忘川坐在那裡沒有說話,安鑫也知道自己騙不過這個小子,他比自己還聰明呢。
“這個給你,晚上睡覺抱着他好不好?”他笑着將一個小熊遞給了秋水。
“恩恩,謝謝叔叔!”秋水還是第一次收到這種毛絨玩具,抱在懷裡不想鬆手。
“你別說你給我買了遊戲機。”忘川一臉嫌棄的看着他。
安鑫算是知道了,他就不應該給這個小子買東西,真是自己找死。“你愛要不愛,真是的,一般人我可是從來不送禮物的。”
上官恆坐在那裡看着兩個小傢伙,多少有些安慰,最起碼他們兩個小傢伙還能陪着他,不然上官晏離開,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下去。
上官恆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冷懷然打來的,從上官晏和蘇離離開以後,董智又在部隊,所以很多時候,都是冷懷然過來看兩個小傢伙。
“懷然啊,這麼晚了,怎麼還打電話來了?”他開口問道。
“伯父,我媽想明天你們來家裡過年。”他知道現在那邊就剩下他們四個人了。
“你乾爹!”上官恆將電話給了忘川,因爲一般這個時候,都是他說了算。
忘川倒是並沒有拒絕,畢竟總比他們幾個在這裡孤零零的強。
“你們乾爹要給你們找乾媽了。”安鑫小聲的說道。
當他得知冷懷然要訂婚的時候,他都有些沒有想到,這個惦記蘇離這麼多年的他終究還是抵不過上官晏。
這讓他都感覺有些噓噓。“小智,你說我要是有一天爲你等這麼多年,你會不會被我感動?”安鑫又死皮賴臉的貼了上來。
“我說你到底滾不滾?”這個傢伙就不能稍微正常一些,現在整個部隊都知道他和安鑫有一腿,他上次想和一個軍醫表白,結果他剛說,人家就笑噴了。
那天表白的事也不知道怎麼就被整個軍區的人都知道了,大家都說他劈腿了,這讓他氣了好幾天。
“好吧,那我回去了。”安鑫垂頭喪氣的低着頭,打算離開。
走到門口,都沒有看到董智搭理他。
“小舅,這個時候你不應該追出去,攔住他嗎?”秋水看着董智道。
忘川白了一眼她,道:“我說你又和爺爺在看什麼電視劇?”
“太陽的後代!”她一臉得意的說道。
忘川頓時滿頭的黑線。“是太陽的後裔吧?”
“不都是一個意思嗎?”她一臉無辜的說道。
忘川知道他就不應該開口,真是挖坑自己往下跳。
“你真不攔我?”安鑫看着一點動靜都沒有的他,忍不住回頭問道。
“你爸明天去部隊慰問,所以你們家今天一起吃飯,我留你,你能留下?”董智無語的看着他道。
“那能一樣嗎?你留我,說明你心裡有我,這叫你留不留我是你的事,我留不留是我的事。”他繞口令般的說道。
“有什麼區別嗎?”秋水不解的問道。
安鑫真是搞不懂明明是龍鳳胎爲什麼智商差別這麼大?
“快點滾!”他不耐煩的將他退了出去。
只是出去的安鑫卻變的安靜下來,整個人有些傷感。
董智詫異的看着他,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模樣的安鑫。“你沒事吧?”
“我和佳佳分手了。”他聲音帶着一絲痛處。
董智很是吃驚的看着他,他們不都要訂婚了嗎?怎麼還這個時候分手了?
“爲什麼?”董智一邊送他往外走,一邊問道。
“因爲她說每次見面,我談的都是你。”安鑫感覺很不理解,兄弟之間的感情,就不能告訴自己女朋友嗎?
董智不知道說什麼,其實有時候,他都感覺安鑫真的有些太粘人了,他上廁所他都跟着。
“以後少談論我不就好了?”他笑着道。
安鑫擡起頭,認真的看着他,道:“可是我幹什麼都有你。”
他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怎麼都感覺怪怪的。“你回去吧。”
安鑫知道他們兩個人的關係真的有點太過於親密了,這讓人難怪有些不能接受,他知道他們需要降降溫了。
而此時在左亭的蘇離和上官晏也開始準備過年了,和正常的部隊比較,這裡的過年沒有什麼領導的慰問,也沒有什麼煙花炮竹,沒有晚會,也沒有電視,有的只是大家一起吃一個年夜飯。
不過比起平常的時候,要豐富不少,諸飛還在被關禁閉,大家都是有條不紊的進行着這一切。
“首長,您看這個!”政委將一份信遞給了他,看到這裡的上官晏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他擔心的還是發生了,他們並沒有抓到所有人,還是有人乘着混亂進入了左亭。
“我們現在怎麼辦?”那政委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誰都沒有想到這些人居然能夠在那種情況下進入左亭。
“準備行動!”他現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明顯聽到外面騷動的諸飛不斷的拍打着那鐵門,是不是又有什麼事發生了?
蘇離走了過去,打開鐵門,看着裡面的諸飛。
“怎麼了?是不是那些人又來了?”諸飛有些忐忑不安的問道。
“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給我安靜的待在這裡。”說完不敢身後的諸飛,直接走了出去。
上官晏將地圖放在桌上,看了一下約定見面的地方,那個地方離這可不怎麼近,而且常年被冰雪封着,那些人是怎麼進去
的?
而且還帶着一個重傷的桑軒。
“首長,當初桑上校將所有的毒品全部交給了您,他不可能還有毒品在身上的。”那政委臉色難看的說道。
上官晏知道他說的沒錯,當初他的確將所有繳獲的全部給他了,但是那些人抓他,不可能是無緣無故的,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那些人會認爲桑軒手裡有毒品呢?
蘇離站在一邊看着衆人,她對這個不瞭解,自然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但總感覺事情好像沒有那麼簡單。
“這封信是什麼人送來的?”上官晏看着那信道。
“一個送郵件的人,應該和他沒有關係,而且這是桑上校的字跡。”他開口道。
“他有沒有可能在這裡留下什麼線索?”蘇離想着桑軒寫這個的時候難道不留下什麼線索嗎?
“沒有,這是按照原話抄過來的。”那政委查了很多遍,並沒有什麼地方有異樣,只是這內容看上去有些彆扭,好像剛剛學中文的人寫的一般,這就說明對方不想他們認出他的字跡來。
看來是熟人啊。
“不管怎麼說,我們不能將桑軒的生死放在一邊不管。”上官晏嘆口氣道。
他們駐守的地方地勢比較高,看到不遠處不是在空中爆開的煙花,年味十足,只是在這麼一天之中,他們卻要去抓罪犯,真是一件不怎麼讓人開心的事。
“我們出發!”上官晏帶着三十多個人,打算離開。
“你守在這裡。”上官晏知道這裡需要有人留手,而且他不想再看到她冒險。
“你們小心點。”蘇離微微點點頭。
部隊唯一的一部電話機面前站着不少人,都是等着給家裡人打電話的。
有不少人說着說着就有些淚眼朦朧,她看的有些難受,回到自己房間裡,拿出了兩個小傢伙的照片,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幹什麼。
微微嘆口氣,將照片裝在口袋裡,這纔打算去巡邏。
帶着十二個人,來到了河邊,準確點這都不能叫河,因爲從她來到這裡,這條河就一直是冰凍着的,都沒有看到水流過。
此時在冰河之上有不少被鑿開的洞,上面被冰凍了,但下面還是有水的,所以有魚,比起一般地方的魚,這裡的魚對惡劣環境的適應能力極爲強悍。
突然,蘇離感到有些不對勁,忍不住臉色都變了。
“這河有多深?”蘇離看着身後的人問道。
“挺深的,因爲這裡都是人工挖掘的,作爲兩國的一個交界,也可以成爲很好的護城河,怎麼了?”一個老兵明顯感覺到了蘇離有些不對勁。
她知道那些人是怎麼進來的,那天夜裡的人的確都或者死了,或者被抓了,現在抓着桑軒的人,可不是那天夜裡的人,而是他們利用這河水上來的。
這麼一來的話,那些人絕對不少,想到這裡的蘇離頓時冷汗直流。
“今天晚上你們只有二十四個人,將所有的洞全部堵起來,我們上當了,那些人數量絕對不少。”說完直奔駐守地方。
蘇離給那個政委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再次帶上了五十多人,直奔那冰封之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