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陽被抓的悶哼了一聲,這該死的女人一點也不知道羞恥爲何物啊。一個用力將她壓倒在沙發上,語帶威脅的說道:“把你剛剛的話再重複一遍。”其實今天景天陽並不想動她,畢竟她回來打掃衛生累了半天了。可是這個該死的小女人居然敢挑釁他男性的尊嚴,看來他有必要讓她重新認識一下什麼叫做以夫爲綱啊。
於葉明白自己剛剛又嘴上惹火了,趕緊一臉訕笑的想要鬆開了手,卻已經明顯的感覺到手裡的那裡的變化。
她是真的很累,對着景天陽撒嬌說道:“天陽,我錯了。可是你看我連宿舍都沒有了,你說以後可怎麼辦啊?”
在她回來說吳靚靚住在了裡頭,景天陽就知道自己的媽媽這是提前給了自己一個‘驚喜’。伸手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嘴邊輕輕的親了一下,“你就住在我這裡好了,也不用再天天的半夜爬起來回去了,這樣不是很好麼?”
知道他也是在開玩笑,嘟嘟嘴巴說道:“我也想啊,可是你說會不會所有人都知道我去市委工作了?”
原來她在擔心這個啊,景天陽微微一笑,“葉兒,你不用擔心,先在這住着,我會安排好一切的。”
於葉聽到他的話,心裡知道他會把事情安排的很好的。小手放在圈在他的脖子上,“小景子,抱哀家*。”
景天陽聽到她淘氣的話,直接將她抱了起來,不輕不重的打了下屁股。“你現在是越來越欠收拾了。”腳下卻是直接進了臥室,將她放在了*上。
雖然他真的很想,不過看到她一碰到*居然眼睛都快要閉上了,笑了笑,伸手將她身上的衣物剝除。自己也快速的脫掉衣物,*將她緊緊的抱在了懷裡。在她額上輕輕的一吻,“睡吧,我的寶貝。”
於葉露出安心的笑容,合着他沉穩的心跳聲進入了夢鄉。
早上景天陽一醒來,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粥香。看了看身邊已經空了的半邊*,知道這是她起來給自己做早餐了。掀開被子什麼都沒有穿就下了*,進了廚房就看到於葉正在那裡往外盛粥。
伸手將她擁在懷裡,於葉驚呼一聲,“討厭,我盛粥呢。”
呵呵一笑,“我喜歡這種感覺。”景天陽的聲音由於剛剛睡醒,帶着特有的沙啞。於葉被他從背後抱着一晃一晃的。扭過頭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我也喜歡。每天能夠給你做飯、洗衣服,看你工作的樣子,我都喜歡。”
景天陽低頭在她的發上吻了一下,鬆開她說道:“我去收拾一下,一會過來吃。”
於葉這才發現他居然什麼都沒有穿就跑到了廚房來,臉一下子紅的像是個大蘋果,尖叫道:“景天陽,你是個領導,領導。你怎麼能這樣就跑出來了?”
景天陽不以爲意的在她面前轉了個圈,反正窗簾是拉着的,別人也看不到。“葉兒,滿意你看到的麼?”
卻發現小女人雖然尖叫,可是那雙有神的眼睛卻一直盯着自己看。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回神了。”要不是時間不允許,他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可愛的小女人。
於葉嬌嗔了他一眼,哎,自己對着她花癡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過來啊?想到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對着他花癡,心裡又泛上了甜蜜。怕他時間太趕,趕緊把粥盛好端了出去。
景天陽打理好自己就看到桌面上放着米粥、饅頭,還有昨天從於葉家裡拿來的一些菜。時間不是很早了,匆匆的吃完和她道別就往單位趕去。
下了樓,就看到小陳已經在那裡等着自己了。剛要走過去,就聽到身後一道妖媚的女聲,“景書記,不介意帶我一程吧。”
回頭一看果然是吳靚靚。他現在還真佩服這個吳靚靚,一般女人在醫院裡被別人那麼說了,一定不會再主動和這人打招呼。可是,你看她,一副沒事兒人的模樣。
一臉淡笑的看着她,可是那笑根本就沒有達到眼底。“不知道吳小姐來林縣是做什麼的?我這個縣委書記倒是很好奇。”
吳靚靚一笑,風情萬種的說道:“景書記,於小姐不是調走了麼?爲了你能夠更瞭解我,也方便我瞭解你,所以我主動下基層來當你的秘書啊。我想景書記應該不會不同意吧。”
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的老媽在後面支持着她,微微一笑,“哦,這樣啊。”說完就往小陳那裡走去,也不理吳靚靚。
小陳早就已經把車門開開等着景天陽呢,看到景書記坐好了。看到吳靚靚正要上車,就看到景書記一把將車門關嚴,對着他沉聲說道:“開車。”
小陳張了張嘴,把到嘴的疑問嚥了下去。趕緊一踩油門,就在吳靚靚的眼前直接開過去了。
吳靚靚看着瞬間遠去的車,臉上露出一抹冷笑。她從小想要得到的東西還沒有失手過,就不信這景天陽會逃出她的手心。
邁着優雅的步伐走到自己車的前面,她叫住他也沒有奢望他會真的帶自己一程,可是她就是看不得他一大早上那個幸福的樣子。
自從那天被他那麼說了以後,害得她這幾天一直睡不好,總是有那麼一個聲音在自己耳邊說着你好醜,你好醜。景天陽,咱們慢慢等着瞧。
擡眼看了眼景天陽的窗戶,知道於葉應該就在裡面。哼了一聲,打開車門快速的往縣委駛去。
一上去,就直接走到於葉原來的辦公室。鄙夷的看了眼簡陋的辦公環境,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要不是爲了賭一口氣,她纔不會來這種貧困地區受苦呢。想到這,她對景天陽的怨恨就更加的深了。
景天陽離開這麼久,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本來打算一來就說一下書記秘書的事兒,忙起來就完全忘記了時間。
要不是中午的時候於葉給自己發了條信息,也許他連中午飯都忘記吃了。
吳靚靚看着他一直在忙,自己坐在那裡無聊的要命。想要推開那扇小門直接去找他,可是知道進去了也沒有用。
景天陽下午直接將常委叫來開了個常委班子會,坐在那裡看着明顯有點敷衍了事的幾個人。微微一笑,淡聲說道:“怎麼?都沒有話好說了麼?爲什麼我才走半個月在建的一些市政工程居然會停工?這一點難道在座的各位不應該給我個解釋麼?”
六個班子主要成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最經景天陽不在的這一段時間,有的人就算沒有什麼大的動作,可是也有着自己的盤算。現在景天陽這麼說,他們當然不會先開口。畢竟槍打出頭鳥啊,誰也不想景書記回來的第一天就被訓。
景天陽看着這些足以當自己叔叔一般年齡大小的人,一個個的都在這基層部門呆的,已經變得比泥鰍還要滑溜。自己每走一步都要自己的思量,就怕一不小心就掉進他們的圈套裡。雖然自己有能力,有抱負,有衝勁。可是這些老油條,那都是些人精。沒有到最後一刻,誰也不會輕易地露出自己的底牌。
微微一笑,對着左手邊的縣長齊放說道:“齊縣長,您是我們林縣的老人了,這一階段我不在,工作也都辛苦你了。你看市政工程關係着我們林縣老百姓的日常生活,你一直抓的也比較到位。這一次的事情,我實在是有點想不通。”
齊放一副我也沒有辦法的表情看着景天陽說道:“景書記,在您不在這一階段,我是嚴格按照您在時給我們做的部署安排往下安排工作的。可是您也知道,這巧婦難爲無米之炊。我這管錢的人手裡沒有錢,下面工程上催款催的厲害,我好話說盡,可是人建築商也沒有辦法。現在林縣的財政真的很困難,幾個大的工程同時開展,我們縣上的地方財政來源比較單一,煤礦上的工作還沒有完全運轉起來,資金鍊現在已經斷了。就連這個月的工資,大夥還沒有拿到手裡。財政局司局長最近壓力也很大,我已經給市上打了報告,可是想要把財政資金調撥下來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審批的。”
齊放邊說,邊仔細觀察着景天陽的面色變化。對於這個年紀比他小將近二十歲的頂頭上司,他有時真的猜不透這個年輕書記的心思。不過,他相信,這次一定可以心想事成。
景天陽聽着齊放的話,臉上的神色逐漸變得很是凝重。擡頭看着齊放說道:“哦,齊縣長說的對,最近縣上的工程是有點多。什麼時候給市上打得報告,讓司局長多催催,儘快完成這筆財政資金的下發。”
轉頭看了眼副書記王通,“王書記,你是負責咱們縣上的教育主管領導,上次天橋溝小學的失火案件,現在的進展情況如何?另外,它的重建工作是否已經落實到位了?”
王通伸手把手中裝模作樣的做筆記的筆放在了桌子上,輕咳了一聲說道:“景書記放心,這次的案件雖然比較棘手,可是我已經敦促公安局將這次案件做爲一個專案進行偵破。雖然還沒有抓到疑犯,但是也取得了一系列的進展。關於天橋溝小學的重建工作,我也已經和城建部門進行了協商,可是還是錢的問題不到位啊。現在連教師的工資都發不下來,對我縣的教育是一個很大的考驗。我還正向向您申請,能不能先保證教師人員的工資呢?畢竟教育可是百年大業,優質師資力量上不去,咱們縣的教育也就跟不上,這可是影響林縣百年大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