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朵朵放下咖啡之後就往前走動,等着手裡的咖啡一杯杯分發完之後,她纔看着還剩下最後一杯咖啡才突然想到原來她忘記給嚴若文了!
她愣了愣,連忙轉過身往着嚴若文的主位走去。
席朵朵的腳步有些亂,帶着些許急促,她快速地把手裡的咖啡放在了嚴若文的面前。
嚴若文掃了她一眼,目光有些清冷。
然而,席朵朵並沒有發現會議室裡的姜皓目光從剛纔就落在她的身上。
一切就緒。
席朵朵和夏琳分別走出了會議室。
剛走出會議室的席朵朵拍了拍胸口。
還好剛纔沒有出什麼亂子,畢竟這樣大的一場會議,她還怕自己會慌了手腳。
席朵朵和夏琳在會議室外等待着。
身爲公司的門面,夏琳自顧自地擦着粉底,拿着鏡子練習着表情。
席朵朵靠在門外,她這時候纔想起剛纔若星的短信還沒有查看,趁着現在的空閒她拿出手機打了開來。
朵朵,週末有時間嗎?
嚴若星發了簡短的內容。
這樣算是邀約嗎?
席朵朵按着鍵盤迴復着算是答應了。
會議持續了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之後大門打開,會議室裡的客戶從裡面陸陸續續地走出來。
夏琳站在門口一個個地打着招呼。
“林總慢走。”
席朵朵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夏琳,外貌和打扮上她都比不上夏琳,似乎這裡並沒有她的事情了吧。
她正打算偷溜着走開的時候,有一個男人攔在了她的面前。
“你是席小姐吧?”
席朵朵一愣。
這個男人怎麼知道她姓席。
“我們認識嗎?”
席朵朵擡起頭,眨着眼睛問道。
眼前的這個男人帥氣並且迷人,雙眼略微狹長的眼眸裡透着些許邪魅的光芒,俊美的臉龐精緻而深刻,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都能夠清晰地看到他濃密的睫毛。
“你不記得我了?”
他挑眉問道。
“好像,好像剛纔是在會議室裡見過吧?”
席朵朵努力地回想着。
難道他就這麼讓她印象如此淡薄?
姜皓笑了笑。
他可是對於自己的外貌很是自信,這些年他可迷倒過不少的女人,自他記事開始,就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他了,可是她對他似乎並沒有什麼印象。
“你都沒有好好看我吧。”
他問道。
席朵朵有些發愣。
會議上的時候她就只顧着放咖啡了,沒有過多地去留意誰,只是眼前的這個姜總那雙眼睛盯着她,倒是讓她有些心慌慌的。
“不過,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席朵朵困惑地問道。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我記得你就好。”
姜皓的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
席朵朵一臉迷茫。
他的眼裡有着太多的意味,只是她看不懂他眼裡的含義。
“這是我的名片,有空可以聯繫我。”
姜皓拿出了名片,正經地遞給她。
“謝謝。”
席朵朵接了過來。
“那下次再見。”
姜皓嘴角那抹笑意始終讓人捉摸不透,看得席朵朵雲裡霧裡的,但是似乎有那麼一瞬間,席朵朵似乎也有點眼熟他,也許是神情又或者是模樣,總有點似曾相識但是又記不太清楚。
夏琳在一旁早就看到了他們兩人聊天的那一幕。
“席朵朵,姜總和你聊了什麼?”
等到姜皓走開之後,夏琳才走過來詢問。
席朵朵搖頭。
“沒什麼,就給了我一張名片。”
她並不當一回事,隨手晃了晃手上的名片。
夏琳的臉上顯露出些許嫉妒。
席朵朵算什麼東西,居然能夠得到姜總的青睞,這張名片雖然不足以說明什麼,可是他卻給她這樣一個普通的女人留了聯繫方式,而他明明就在會議室上誇她身上的香水味道好聞,怎麼轉眼就到了席朵朵身上了。
“不過,他看起來好年輕,這樣的年紀就是總裁了,真讓人羨慕。”
席朵朵感嘆地說道。
“那是當然,他也是業界裡數一數二的,就你這種新人根本就不知道商界裡的情況吧。”
夏琳嘲諷地說道。
就她要和自己比較的話,那還是太嫩了點。
姜皓身爲姜氏企業的總裁,兩年前剛從英國留學回來他就受到了很多的注意,不過他平時的作風比較放蕩,當時業界的人都不看好他能夠管理好公司,沒想到以他的性格接手姜氏公司在這兩年裡發展的飛快,倒是讓不少人都大跌眼鏡。
“咳咳。”
葉來咳嗽地提醒着。
夏琳和席朵朵聽到聲音轉過身去。
嚴若文和葉來從會議室裡走了出來。
夏琳連忙擺出招牌式的笑容,“總裁,您出來了,這次會議商談的項目成功嗎?”
“你可以回去工作了。”
嚴若文冷酷地說道。
“是,總裁。”
夏琳收起臉上的笑容,立馬往回走去。
她可不想得罪總裁。
席朵朵一看夏琳走的那麼快,她自然而然地就想要跟上去。
“你給我站住。”
嚴若文走到她的跟前,這讓席朵朵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可是她作爲他秘書的第一天,他該不會是要爲難她吧?
難道是因爲她剛纔忘記給他端咖啡了?
“手裡是什麼東西?”
嚴若文早就注意到了席朵朵和夏琳。
他面無表情地看着她。
“沒什麼。”
席朵朵忙着把名片塞到身後,卻還是被嚴若文發現了。
“拿出來。”
他盯着她。
像是她當着他的面做錯了什麼似的。
“給你,”
席朵朵最後還是乖乖地教了出來。
但是這種彆扭的程度總讓她有種被人盯上了的感覺。
嚴若文修長的手指拿着那張名片。
上面是姜皓的聯繫方式以及公司地址。
她竟然在短短的時間內讓姜皓給了她名片?
“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勾搭上別人了?”
他輕笑道,笑意裡充斥着滿滿的諷刺,帶着冰冷的意味。
席朵朵怔住了。
“喂,我哪裡勾搭他了,明明就是他自己把名片給我的。”
她皺着鼻子,嘟嚷地說着。
還沒等席朵朵抱怨完,嚴若文當着她的面把那張名片撕成了幾片,隨後扔在了地上。
“你——”
她詫異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