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緒也好像處於即將爆發的邊緣,混合着他身體的滾燙,林夏可以肯定,今晚的嶽鑫不正常。
她要走!
林夏跳下牀,剛要走出去,一雙大手突然從她身後抱住了她。
“夏夏,別走。”
嶽鑫低沉着嗓音,沙啞的乞求道。
林夏的身體陡然僵硬了一瞬。
“不,三哥,我……”
“你別走,我發誓,我一定會好好愛你的,嫁給我,我會讓你成爲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他輕輕笑了,笑的如此邪惡,如此古怪。
“夏夏,你今晚註定是我的。”
藥性強大,加他對林夏本來有那種意思,慾望一觸即發。
“不要這樣!三哥,三哥!你別,別讓我恨你!”
林夏哭着,喊着,掙扎着。
可她哪裡是嶽鑫的對手?
嶽鑫一個用力,抱着她往身後的大牀走去。
林夏驚呼,哭的眼睛都腫了,“三哥,不要這樣,我求求你了,不要。”
“夏夏,你早晚都是要嫁給三哥了,不如今晚做三哥的女人,你放心,三哥一定不會辜負你的,三哥一定會好好愛你。”
林夏掙扎不動,眼淚婆娑的乞求着他,“三哥,我求你了,你不是最疼愛我的嗎?我求你,不要這樣對我,不要。”
從未經歷過這種事情的林夏在面對已經瘋狂的沒了理智的嶽鑫,哪裡還有理智,還有尊嚴?
她不要被人這樣侮辱,尤其這個人還是她曾經最信賴的哥哥。
她不要!
然而,即便她再害怕,再抗拒,身體也傳來了一陣冰涼。
“不——”
她尖叫。
一夜的糾纏,林夏的氣息都變得微弱了許多。
翌日,嶽鑫醒來時,發現了林夏的不對勁,看到她渾身下都佈滿了自己昨晚在瘋狂時留下來的殘忍痕跡,還有她那蒼白如雪的臉龐……
“夏夏?夏夏?”
他昨晚被下藥了,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和慾望,夏夏又是第一次承受這樣的歡愛……
“糟糕!”
嶽鑫低咒一聲,立刻穿了衣服,抱着林夏往外跑去。
開車把林夏送到醫院,醫生給林夏檢查過後,又給她了藥,打了點滴,這纔有時間過來教訓嶽鑫。
“你這個年輕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既然女孩子是第一次,你溫柔一點。”
“怎麼可以這麼霸道?”
“你可知道,她的下身撕裂,傷的很嚴重?”
“尺寸不合你不知道慢慢來嗎?這麼急,不怕把人給害死?”
“……”
嶽鑫什麼都聽不到了,只看到醫生的嘴巴不停的在動,他滿腦子都是自責。
都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傷了夏夏。
醫生見他神色愧疚,難過,不由道:“好了,進去守着吧,有什麼事情找我。”
說完,醫生沒好氣的走了,“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不顧後果!”
嶽鑫輕輕打開病房的門,緩步走了進去。
看到睡着的林夏,蒼白的臉頰浮現着可憐之色,連睡着了的時候,她的眉頭都是緊緊蹙起的,可見昨晚她到底有多痛。
嶽鑫不是記不得昨夜的她有多難受,喊得有多絕望,可他……還是忍不住。
到了最後,他都不知道那到底是藥性作祟,還是他的內心本是如此。
他原本想得到她。
嶽鑫守着林夏,一個多小時之後,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他走出去,接電話。
“喂。”
“林夏沒事吧?”
說話的人,正是從訓練營出來沒兩天的嶽程。
一聽到嶽程的聲音,嶽鑫渾身都充斥着怒氣,“是你做的?”
“什麼?”
“是你讓人給我下藥的?”
他這質問的口氣充滿了憤怒和殺意。
嶽程還是第一次聽到嶽鑫用這樣的口氣對自己說話。
他皺着劍眉,低沉道:“你胡說什麼呢?爺爺讓我問你什麼時候帶林夏回來。”
“你……是你,不然的話,你爲什麼第一句話問我夏夏有沒有事?”嶽鑫咬牙道,“是你給我下藥,讓我對夏夏做出那樣的事情,是嗎?嶽程,我真的想不到,你竟然會這樣對你自己的親弟弟,我真是看透你了!我本以爲你對別人心狠手辣,但對自己人還是護短的,可現在看來,你和爺爺根本是一種人!你們都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惜犧牲一切,甚至是自己的親人。”
“嶽鑫!你瘋了!你胡說什麼呢,我告訴你,不是我給你下藥的,也不是我讓你那麼對林夏的,我……”
“你什麼?嶽程,這件事情我不會善罷甘休的,我絕不會善罷甘休!”
不等嶽程做任何的解釋,嶽鑫直接掛了電話。
憤怒,不甘,愧疚,種種情緒都襲他的心頭,纏着他的理智。
夏夏,對不起!
我會負責的。
他低低在自己的心道。
岳家。
嶽程的額間冒出幾根青筋,他緊緊握着手機,大步走到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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