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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時候的葉蓉還是一個很純真的小女生,比較喜歡把自己拉做當爸比,把葉安拉做當北鼻,一起玩過家家這種比較幼稚的遊戲。
如果換做是別人,白穆翳說不定早就甩手不幹了,不過因爲自小自己就這麼一個朋友的關係,所以白穆翳就對於她比較遷就,和葉安一起乖乖的在密室裡陪着她玩鬧。
“恩,最近似乎是受了點風寒,不過沒有什麼大礙,父親母親過些時日也就回來了,所以你不用太擔心。”葉蓉朝着白穆翳苦笑了一下。
也許,只有談到葉安的時候,自己和他的話題纔會比較多一些吧?
“那你……”他言出又止,似乎是在猶豫着自己晚上要不要也一同前去。
葉蓉看透了他的想法,對着白穆翳搖了搖頭,“不用了,估計那傢伙現在已經在密室裡睡了吧,哦對了,剛纔……
“剛纔我在外面吹風的時候,察覺到了很強的妖氣,不知道你有沒有……”
白穆翳忽然是在刻意閃躲這個問題,就只聽他立馬進行話題轉移,“啊,那個,那個要不要給葉安帶一點東西啊?就說我過幾天就帶着穆雪去看他啊……”
打着馬虎眼,卻是如此不像話。
因爲,她葉蓉難道會看不出來這個不擅長說話的少年是在撒謊嗎?
同他一起生活了數十年,葉蓉早就熟摸透了這個外表冷酷內心容易受傷的少年的性子了。
他很強,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在努力着讓自己變強,起初是因爲母親,後來就變成了穆雪……
曾近葉蓉有過奢望,她奢望這個少年有一天會爲自己變強,可是越長越大的時候她才發現了,這,簡直就是荒謬的想法……
他,白穆翳,應該從不會有這麼一天吧?又或者說,她葉蓉,等不到這麼一天?
不過既然現在白穆翳是在刻意迴避這個問題,那麼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葉蓉倒也沒去揭穿他,只是她還是有點在意那個被人羣掩蓋住的少女,那個名喚兔念念的少女。
總覺得……她似乎,不像是普通人類這麼簡單。
獵妖師的體內有種可以預言的本領,不過只有許少人可以打通這一門絕學。
某一天,她就忽然發現自己會了,只是從來沒有用過罷了。
今天對於兔念念,葉蓉稍稍開啓了一下,卻是不料自己只知道了一點:什麼都看不清。
黑的似墨,沒有的皆空。
“那我先走了,你也早點休息吧,穆雪現在已經回去了,我想,你也應該差不多了!”臨走時葉蓉從來不會忘記對白穆翳說讓他休息。
這個少年,到底什麼時候會停下那匆忙的腳步?
“我知道了……”將那一杯紅酒全部飲幹,白穆翳緩了口氣。
朦朧間似乎見着兔念念在望着自己?
搖搖頭又覺得不可能,有意無意的他瞥了那處一眼,終歸卻還是走出了大門,背影略顯滄桑不符合他的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