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卡洛斯·日夫科維奇也沒辦法，他也不想承認自己無能，也不想承認自己只會拍電影，別的一竅不通！
但事實就擺在眼前，他無法辯駁！
夏鬱不知道該怎麼說，錢她當然是不在乎的，但……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投資也要看看公司高層的意見不是嗎？
再者說，國內的優秀導演這麼多，我爲什麼要投資你拍西方戰爭的電影？
戴承弼跟她合作十年，每一次都有近乎九十五分的答卷，但每次拿投資，還都是吭哧癟肚的、精打細算的拍。
她說，“《死亡美學》、《美麗與原罪》都將會在一年到兩年內在brokegirls+線上上映，扣掉brokegirls+、破產姐妹的抽成、我想這兩部電影，你還是能夠拿到不錯的、令你滿意的資金。”
“但是拍下一部——仍然不夠！”卡洛斯·日夫科維奇赧然不已。
“？”莊菱透過後視鏡狠狠瞥了一眼卡洛斯·日夫科維奇，卻終究沒說話。
她又不是老闆。
況且，只要能回本，brokegirls+多一部經典影片，她也是樂意的。
夏鬱卻反而不這麼認爲，做人要有原則，她說，“我想，我可能……沒辦法滿足你！”
卡洛斯·日夫科維奇一臉苦澀：“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可以分出一部分權利，交給你們破產姐妹呢？”
夏鬱好奇問道：“《死亡美學》威尼斯首映、還入圍奧斯卡金像獎……難道沒有別的投資人願意投資你的電影？”
直到這時候，卡洛斯·日夫科維奇才一臉爲難道：
“有，但是——需要簽訂合約，我必須要簽到投資人的公司，你知道的……
一旦簽了，之後的十年，我都將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權利，這不是我想要的！
但是不籤，整個歐洲，也沒有投資人願意投資，因爲院線方根本不會發布……話語權都在這裡人手中！”
“好，我初步同意……”夏鬱不是商人，只是有些利己，道：“至於剩下的……等你劇本完善了，通過審覈，再說？”
她臉上浮現一抹笑，在莊菱眼中那是妥妥的小財迷，但卡洛斯·日夫科維奇眼裡，她就是上帝派來拯救他的“財富女神”！
雖然西方沒有這個概念。
“呼！”卡洛斯·日夫科維奇大鬆一口氣，夏鬱願意說這句話，這件事基本上就談成了！
“至於投資，我想……也要看具體的安排，還有專業團隊的調研，如果合理，我沒有意見！”
卡洛斯·日夫科維奇滿面春風，“合作愉快！”
夏鬱微笑：“新劇本先不說，咱們還是先去看看電影！” 兩個小時零七分鐘的電影結束了，莊菱沉默了，神色複雜。
好在卡洛斯·日夫科維奇不在放映室內，否則，真要拉不下臉。
她看着夏鬱，眼神裡充滿了感慨、還有意猶未盡的“驚豔”！
夏鬱抱着自己，佯裝防備莊菱，一臉驚悚，道：“師姐……您能別這麼看嘛？我瘮得慌，您那口水都攔不住了！”
“？”莊菱愣了一下，因爲習慣性相信夏鬱，還真擡起手擦了擦嘴角，發現——這女人在揶揄自己！
當即怒了，“我看你是皮癢了？”
“哼哼！”夏鬱主打的就是一個有恃無恐，脣角微勾，笑道：“這不是看您快被瑪蓮娜迷暈了？”
“臭不要臉！”莊菱翻了個白眼，轉而調侃道：
“我是被瑪蓮娜迷暈了，可是，有人可是被你迷得昏頭轉向的，還不止一個，老餘、那誰、還有那誰……”
挑着刀削般的下頜線，睨了她一眼：
“看來我下次，可不能嘴下留情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下次，你等着把你！”
“咳咳咳……”
夏鬱也嗔了她一眼：
“師姐可別害人！說電影，說電影！”
別人好不容易放下了，真要被莊菱打趣幾次，可能就又有點別的想法了，別到時候，把關係弄崩了。
她是無所謂，但要是鬧掰了，對他們不是太好——除非離開華夏影視圈，否則，怎麼可能遇不到夏鬱？
所以啊，熟人局，絕殺！
“哎！”莊菱扳回一局，這才得意挑眉。
轉而再看放映廳大屏幕，嘆氣：“你還真別說，卡洛斯·日夫科維奇，真有點東西的！”
“所以，這兩部電影的投資，不算白搭！”夏鬱微笑。
“《美麗與原罪》、《惡魔信件》……這要是還拿不到奧斯卡金像獎一個最佳女主角，我覺得奧斯卡金像獎將會成爲業內外最大的笑話！”莊菱底氣頗高。
夏鬱微微一笑，“希望如此！”能夠早一點拿下，對大家都好！(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