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那個傳說的空間
——扭曲的空間,顧名思義,就是被某種強大的力量扭曲了的一片空間,那裡的一切,都被扭曲的與外界完全不同,那裡說是一片空間,倒不如說是有着自己的‘規則’的結界。
“我們到了,就在前面。”A-16在前面大聲的喊叫着,看樣子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激動,他們現在正在狼國交接的大草原上,但是這裡卻與草原搭不上邊,這裡看起來就想是被詛咒的寸草不生的地方一樣。
“就是,就是這裡嗎?”夢·洛斯渾身顫抖着,就是在這裡,曾經讓他殺意倍增,此刻身臨其中,那種像是呼喚似地的感覺,又讓夢·洛斯和雷迪爾感到恐懼,甚至不敢繼續跟隨者A-16繼續走下去。
“這裡,感覺好邪門。”夢·洛斯撞着膽子跟A-16走下去,從茫茫的草原突然就進入枯樹林立的貧瘠之地,這種感覺讓夢·洛斯頭皮發麻。
“呵呵,到了就不會怕了。”見怪不怪的A-16聳聳肩膀,不表態。
“KAO,這話聽着怎麼像是要我上斷頭臺啊?”夢·洛斯被這麼一起,當真不在那麼害怕了。
又行走了將近十分鐘,一股強大的威壓在A-16和夢·洛斯的心頭涌起,頓時讓夢·洛斯難受的無法前進。
“這是什麼啊?”夢·洛斯艱難的說着,感覺着自己的肺部被威壓擠壓的感覺。
“這就是那個男人的威壓,可能他感覺你已經到了,想要…想要給你一個下馬威也說不定呢。”A-16眼神含恨的說着,每當他提起那個男人,他的眼神總是不含善意。
“該死的,我還就不信了!”夢·洛斯艱難的將被壓的彎了下去的腰肢直起,步履蹣跚的朝前方威壓的來源邁去步伐。
“呦,真沒看出來,你還挺有毅力的嘛。”雷迪爾的聲音在這一刻出現在夢·洛斯的耳朵裡。
“我只是想知道,那個男人到底有多惡俗,明明是他讓A-16將我帶來的,想給我下馬威?們都沒有,我還真不是嚇大的!”夢·洛斯齜牙咧嘴的說道。
“這纔對嘛,這樣,才配得起你的身份。”雷迪爾微笑着走了,他總是這樣,出來說幾句無厘頭的話,又轉身回去睡覺了。
“KAO,該死的小子,這時候怎麼不出來幫我承受一下這樣的威壓啊,這簡直比雷霆咆哮的威壓要強盛上太多了。”夢·洛斯繼續跟在A-16的步伐之後。
“呵呵,終於來了嗎?讓我看看這二十年你都變成什麼樣子了?”一個男人在黑暗裡笑着,他笑了,所以他露出了兩排白牙,讓人能夠看清楚這裡有人,他就是這種威壓的主人,扭曲空間的主人,A-16口中的‘阿伽雷斯’……
“那裡,就是入口了嗎?”夢·洛斯眼前浮現出了那個扭曲空間的入口,他果然跟A-16的展緩之門和維斯塔的倒吸的空間一樣,只是這裡,大太多了,夢·洛斯亞起頭,也沒有看清上面的頂端到底是什麼摸樣。
“沒錯,這裡就是,空間的裂縫,扭曲的空間。”A-16拉着夢·洛斯的手,快步的朝扭曲空間的入口奔去,夢·那裡怎麼看,都像是面哈哈鏡一樣的東西,就在夢·洛斯以爲A-16就要撞上去的時候,他閉上了雙眼,緊接着有一股強光出現,即便是筆者眼睛,但是隔着眼皮這道強光依舊將夢·洛斯的雙眼灼的刺痛,進入了短暫的失明。
“啊~~~~”夢·洛斯怪叫着任由A-16的拉扯,衝進了一個夢·洛斯從來沒有想想到過的地方,這裡,就想A-16說的,沒有陽光,但是一切又都能夠清晰的傳入你的眼睛裡,這裡沒有一絲生氣,除了他自己和A-16和呼吸聲還存在之外,這裡幾乎讓夢·洛斯忘記自己還活着。
“這裡是……”夢·洛斯開口問了一個明知故問的問題,讓A-16幾乎忍不住一巴掌拍在這個二貨的腦袋上。
“歡迎你的到來,少年!”A-16沒有來得及回答,既有一股滄桑的聲音從不知名的角落穿了出來,傳進了他們兩人的耳朵裡。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自稱是神的男人嗎?”夢·洛斯戰戰兢兢的說着,因爲這裡根本沒有辦法從聲音的來源判斷他字那裡,要是他是敵人的話,夢·洛斯估計自己已經倒下很久了,說不定屍體都已經涼了。
“沒錯,我就是扭曲空間的神,黑暗神阿伽雷斯!”男人很顯然能夠聽到夢·洛斯對A-16的低聲細語,代替了A-16回答夢·洛斯。
“這個,會不會太詭異了,這位大哥,就算你是神,也該亮下身了吧?”夢·洛斯對着一片扭曲之景大聲的喊着。
“呵呵,二十年前我們見過面的啊。”男人的笑聲很爽朗,卻也投發着一股滄桑。
“二十年前?擺脫你耍我也請找個好點的理由吧,那是我還是個襁褓呢。”夢·洛斯無奈的說着。
“慢着,二十年前?那個時候不就是我被拋棄的時候嗎?那個時候他見過我?難道是?”雷迪爾迅速的搶過了夢·洛斯的身體控制權,質問起這個並沒有露面的男人。
“你就是那股讓我浮空不落的力量的源頭?”雷迪爾至今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胎記在強大,也沒有讓一個人在空中飄浮的能力,即便那只是個嬰兒!
“沒錯,你的記性還不錯嘛,我沒有記錯的話,那時候你只是個幾個月大的嬰兒罷了,沒有想到,你會有記憶。”男人也難免有點驚訝。
“我的胎記你應該知道吧?是它幫我儲存了這些記憶,只是我實在想不起來你是什麼出售救的我。”雷迪爾着急的要找到男人的身影,但是他私下張望,除了一臉認真傾聽表情以外的A-16外,沒有才多一個人在這裡,於是他放棄了。
“你不是剛纔的少年,但是你們明明用着同一個身體,這,是怎麼回事?”男人感覺到了累的人身上那不同於夢·洛斯的氣息,嚴肅的問着。
“作爲等價交換,我告訴原因之後,你也要回答我一個問題。”雷迪爾認真的說着:“你到底是誰?”
“好吧我答應,你回答吧。”男人嘆了口氣,好奇害死貓,他很想知道這個少年的身體裡,爲什麼能夠又兩個靈魂。
“我是被分裂出來的那一個。”雷迪爾一字一頓的說着:“我是胎記自主分裂出來的一個靈魂,負責掌管着這個二貨所有他沒有但是胎記要賦予他的所有東西,例如力量。”
“分裂?”男人的嗓音變了,似乎他也沒有想到這個胎記能夠又如此大的神通,竟然可以講一個靈魂分裂成兩半?
“對,就是分裂,也就是說,我的責任,就是在他醒悟之際,跟他現在殘缺的靈魂合二爲一,成就最完美的他。”雷迪爾閃爍着眼神說道:“該你了,說吧,你到底是誰?”
“我?我就是黑暗神‘阿伽雷斯’啊。”男人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不喜歡別人跟我沒有誠意,我感覺得到你幽囚於握,可是我不喜歡這樣的合作。”雷迪爾突然冷下聲音來,黑着臉說道:“我是個無神論者。”
“你相信有神,只是不相信我而已。”男人嘆口氣,現身在了類得讓的面前,就想從陰影裡走出來一樣,那麼的自然而然,但是雷迪爾堅信,這個男人之前絕對不是站在自己的面前的!男人接着悠悠的說道:“其實我是黑暗神奴根的化身,他的肉身已經被毀掉,我現在是他的精神寄託,他的全部,都在我的身體裡。”
“寄託?”雷迪爾震驚的看着這個男人,他無法從男人的臉看出這個男人的年齡,這個男人的臉棱角分明,是個標準的帥哥,渾身沒有一處地方不是被黑暗的色調,真的就像是,傳說中的黑暗神一般。
“我已經忘記了我本身是誰了,我只記得,我現在,是黑暗神的寄託,他的肉身,還剩一隻右手,被我存放在扭曲空間的的深處,他的手指上帶着一枚戒指,據說是要找一個和他有着同樣身世的人,才能接替那隻戒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阿伽雷斯認真的盯着雷迪爾的眼睛,黑色的眸子裡滿是期待。
“他的身世?是什麼?”雷迪爾試探性的問着。
“他被自己的哥哥光明神阿塔斯給摧毀了肉身,又在近神之戰後趁機將他封印在了這篇該死的扭曲空間了,如果沒有一個與黑暗神命運相同的人帶着他的神魂出去的話,他就將永世存在於這片沒有生氣沒有陽光的扭曲空間裡。”阿伽雷斯的眼神滿是惋惜之色,雷迪爾卻聽得那麼的心驚肉跳,這個經歷,和自己的神使不是剛剛好不謀而合了嗎?
“我的身世,你也目睹了對吧?”雷迪爾低着頭不再看着阿伽雷斯,而是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如果真的自己就是那命運相同的人,那麼自己也就需要帶着一個沒有覺醒的神魂,還有自己那沒又覺醒另一半靈魂繼續闖蕩了?這有多麼艱苦?雷迪爾沒有辦法想象。
“所以冥稀很幸運,在他的這一代,竟然就找到了這個命運相同的人,不需要傳承我這個化身的職位,因爲一旦接替了化身,就等於身體裡永遠都殘留着黑暗神的力量,勇士不得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阿伽雷斯蔓延寵溺的看着不遠處靜靜傾聽的A-16.
“冥稀?”雷迪爾聽到了這個陌生的名字,不禁疑問道。
“那是我在扭曲空間裡的名字,是這個該死的男人起的。”A-16連忙接口回答雷迪爾,並且看阿伽雷斯的眼神已經軟化了。不在向之前那麼的冷冰冰,這個男人,畢竟是將A-16從饑荒的魔爪中救了回來的並且十幾年如一日的將A-16撫養大的人。
“也就是說,A-16,冥稀他,本來即將是即將要接替您位子的人?”雷迪爾突然想到什麼似地。
“不單止位子,還有我一身強大的力量,但是,在這裡無論多麼的強大,都沒有用,我並經沒有辦法出去。”阿伽雷斯的眼神此刻佈滿惆悵,像是揮不開的烏雲,或是揮不開的宿命一般。
“黑暗神,光明神,還有其他的神嗎?神長什麼樣子?”雷迪爾再次注意到四周難以分辨方向的扭曲景象裡又一扇門,那裡,可能就是阿伽雷斯所說的黑暗神的右手存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