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您這有相關法門爲何不早說?”江橫頗有些怨念道。
“哼!你小子還埋怨上了?還不是你之前時間與空間道太弱了嗎?五階的水準能支撐稍微強一些的神通秘術施展嗎?
而且想要施展時空之術,你這空間道也要跟上進度,必須要這兩條大道相互形成平衡才行。”無爲道人輕哼道。
對於這點無爲道人還是頗爲不滿的,自己身爲時空之主,結果自己這徒弟在時空一道上的造詣竟然很是平平無奇,要知道在他這個境界的時候自己已經開始自創時間空間秘術了。
江橫點點頭倒是沒體會無爲道人的苦心,看了看四周,見到處都是戰爭忙碌的景象就一陣急迫,神念一掃很快就朝着通道區域飛去。
這裡是北門通道,此時這裡的通道臨時開了一個小型通道,用於軍用物資的調控以及人員的調動,不斷有人進進出出有的是搬運物資,有的則是被士卒催促着趕赴戰場。
能夠看得出不少人都是一副期期艾艾的模樣,顯然很是排斥上戰場,這些人一個個穿着很是華貴,顯然是非富即貴的貴族。
“來人止步!如今正是交戰時期,不得返回皇都,如若受傷前線就有臨時救治中心!”
就在江橫準備走通道進入其中時,很快就有一隊渾身甲胃低位半神層次的士卒攔住了去路,看着江橫的目光有些不善。
江橫注意了這些人身上的模樣,甲胃表面有着不少破損痕跡,上邊還有許多還未乾涸的血跡,顯然也是剛剛從前線退下來暫時休整的士卒,如今不過是臨時充當通道守護警戒工作。
見此江橫的態度也是好了不少,語氣略微和緩解釋道:“這是我的令牌,本候也是剛剛從戰場退下來,如今要進去看看。”
士卒分辨了一下令牌,這是武威候的專屬身份令牌,一般侯爺都有相似的令牌,江橫的令牌表面書寫着兩個大大的帝國文字‘武威’,並且內部還有許多識別身份的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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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卒自然有這個眼力勁,但領頭的低位三階士卒只是略微行了一禮恭聲道:“見過武威候,不過很抱歉,這是軍部的指令對此還望武威候體諒。如今交戰期間我們境界低微也無法保證有敵人是否具備僞裝手段,只能攔截一切進去的人員。
在此您也看到了,這裡只准出不準進!除了溝通的神念可通行,其餘的一切不準入內!”
士卒雖然攝於江橫的身份顯得很是恭敬,但態度異常的堅決。
江橫心有不悅,但看到對方無比認真的態度,再看到對方身上或多或少的傷勢一時間還真不好說些什麼。
但就在江橫進退兩難之際,不遠處有人連忙大步走了過來,當仔細辨別了江橫的樣貌後來人頓時就用很是恭敬和謙卑的語氣笑呵呵道:“武威候您怎麼來了?”
“亭山候!”
見到來人江橫也是詫異,來人竟然是次級軍部主官亭山候。幾日不見亭山候顯然沒有上次那般光彩,身上也是有着不少的傷勢,不過在江橫面前卻是顯得畢恭畢敬。
“你們幾個都去忙別的,武威候這裡我來負責就行!”亭山候連忙朝着那一隊士卒揮揮手,見此那隊人點點頭鬆了口氣也不再猶豫轉身就走。
“你這是.....”江橫上下打量了一下對方,發現對方氣息衰弱異常,不過精神狀態卻異常飽滿,沒有了往日那享樂的平和,多出了不少凌厲之氣。顯然在戰場上他也磨礪了不少。
“嘿嘿,侯爺您這是要進去?”亭山候陪着笑詢問道。
“嗯,見見我內人,另外你現在負責這裡?”
“對,對對,您也知道我只是次級軍部主官,雖說是主官其實不像常備軍團軍團長那些需要身先士卒,當然我也是剛從前線退下來,帶着軍部的一些文員休整的同時也是負責此地戒備。”
亭山候連忙解釋着,對於眼前這位他可是巴結的很,隨着江橫順利的成爲軍團長並且聽聞如今擁兵十萬之後,再加上江橫的駙馬身份,他也就更加想要抱緊江橫這條粗大腿了。
“那現在我進去有什麼麻煩嗎?”江橫現在心情急迫沒太多心思在這裡寒暄。
“這個上面是有旨意禁止一切人員進入,不過如若在下詢問侯爺幾個問題,那我這邊做主侯爺自可進入、”
“哦?什麼問題?”
亭山候有些尷尬一笑旋即摸了摸鼻子小聲道:“不知在下與侯爺第一次見面時,侯爺您對我做了什麼?”
“呃,你小子還挺滑頭的。”江橫啞然一笑,知道這是亭山候以私人情況辨別他的身份,旋即笑道:“將你打了一頓,很慘的那種,一擊即倒!”
“呃。侯爺您小聲些,小聲些!”聞言亭山候更加尷尬了,連忙用氣息隔絕這裡的聲音。
“那現在確定身份了?我可以進去了嗎?”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
確定身份後亭山候自然不會阻攔,連忙讓人放行。
進入通道之內,江橫不再遲疑迅速朝着府邸而去。
當進入宅院府邸,見到林顏薇和小珂還有三個小子都安然無恙後,江橫這才長出了口氣。
“夫君你沒事吧,這是....”林顏薇注意到江橫身上的血跡有些擔憂道。
“無妨不是我的血跡。”江橫十分輕鬆的擺擺手笑着解釋道:“剛剛進來時和一些不長眼的傢伙交了手,解決了兩個這才進來的。不過你們沒事就好。”
“在皇都我沒很安全的,外部有大陣內部也有皇都大陣,以及皇宮大陣,如若真到了危機關頭我們都會退入皇宮。而且我聽我父皇說過,皇宮內蘊含許多遠古時期的底牌定能無礙的。”小珂連連解釋道。
在見到江橫之後,她原本慌亂的心情此刻卻出奇的鎮定,絲毫沒有先前那慌慌張張的模樣。
“那就好!”江橫鬆了口氣,旋即又有些疑惑道:“武神冕下爲何不在。小珂你知道你祖爺爺在哪裡嗎?”
“我也不知道,父皇事先沒有提及。”小珂迷茫的搖搖頭,她現在所知道的情報比之江橫還要貴乏。
這場戰爭是因何而起她都是一知半解,只是聽外面的人說,有邪魔入侵,似乎也不太像是衆神殿入侵的樣子。
“這樣啊。”
江橫摩挲着下巴,心裡已經有所猜測。
無非就是兩種,一種武神在等機會,等那些外神還有沒有後手,最後再一戰定乾坤,第二種就是武神真的被某些強敵所拖住了,故而無法現身。
第二種情況最是麻煩,江橫現在不知道武神的下落也是感覺煩悶,這種只能將命運交由他人之手的感覺很不好。
“夫君,你是做大事的,你要是有什麼事要做你現在就可以去做不用在意我們的,在這裡我們很安全。”林顏薇似乎看出了江橫心不在焉在一旁道。
她一直都是很清楚江橫想法之人,畢竟同牀共枕這麼多年,兩人之間的想法往往一個眼神就能明白。
江橫也不是矯情之人,點點頭道:“我會留下一尊化身在此,如若有危險我會帶你們離開皇都去一個安全地方的。”
“外面還有些麻煩需要解決,我要去幫幫忙。”
江橫說着身上旋即走出一尊一模一樣的化身。
做完這一切江橫就準備起身離去。
“父親,我也要去!”
“對!也帶上我,我也要去!”
就在這時,一直沒怎麼開口的老大江文武和老三江一真齊齊開口。
“胡鬧,你們不過才域主級,你們可知外界到底是些什麼怪物?”江橫聞言頓時就是呵斥出聲。
“我們知道,可是父親您這麼多年沒有陪我們,您知道我們現在的實力嗎?”
被呵斥,老大江文武卻一點沒有懼怕,反而是直視着江橫,目光無比的堅定。
時隔這麼多年,江橫還是第一次和長子這麼對視,心裡略微一想的確有些自責。
“很好,那就讓我看看你們這麼多年過去實力進步到了何等境界!”
“好!還請父親見證一二!”江文武和江一真齊齊開口語氣全都無比堅定。
“那就看看你們能抗住多久!”
話音剛落,江橫瞬間朝着兩位兒子身上籠罩出一層厚重的武道威壓,倒也沒一口氣將自己武道威壓全力爆發。
僅僅只是以自己的域主級巔峰水準的武道威壓釋放出來。
江橫很清楚,自己的威壓哪怕壓制在域主級那也是從遠古至今都是同階中最頂尖那一水準的武道威壓。
澎湃的威壓瞬間沖刷着兩人,江文武和江一真頓時就只覺身形一垮,雙腿發軟之下差點跌落在地。
但老大江文武背嵴句僂還在苦苦支撐,老三就差了一些雙手撐地,半趴在地上,但同樣沒有整個暈倒。
光是這一點江橫就有些詫異了。
對於這兩個兒子,江橫的培養大多都是任其自由發展的,也就老大在其年幼時稍作培養了一番。
但後續根本沒有用武道威壓對其磨礪,而自己當年可是經受過多次武道意志磨礪,從域主級威壓再到師尊星雲半神的威壓考驗,這些都曾嘗試過,這才讓自己的武道意志進展飛速。
而自己這兩個兒子在如今十分安逸的天霜超星系團還能有如此堅定的武道意志着實是出乎江橫的意料。
不過他並不滿意,因爲只是這樣,只能代表這兩個小傢伙只是具備這個年代域主級同階無敵的實力,想要去外面和那些半神級怪物廝殺幾乎是一擊就會立刻暴斃的局面。
“站起來!”江橫沉聲低喝。
“是不是...站起來我們就能跟您一起去征戰!”老大江文武咬着牙用盡全身的氣力低吼道。
“先站起來再說!”江橫沒有否認也沒有肯定。
這兩個小傢伙如若真能在自己威亞下站起來,那自己往後勢必要帶入自己軍團中進行更加殘酷的培養,如今大劫將至,他必須要讓這兩個小傢伙儘快成長起來。
兩人接近全力的爆發自己的武道意志,老大的骨骼在噼啪作響,一縷縷血水從他嘴角溢出,他渾身肌肉都變得赤紅無比,隱隱有血珠順着毛細血管擠出。
“夫君這..”林顏薇在一旁有些擔憂開口道。
“既然他們想要邁出這一步那就只能靠他們自己,如果連這都無法撐過去,那日後就好似老老實實呆在家裡。”
江橫這次顯得格外嚴肅甚至有些冷酷。
不過他還是單獨傳音林顏薇道:“不要擔心,這一關必須要激一激這兩小子,他們很有潛力,日後造詣不會低的。”
饒是如此林顏薇依舊難掩憂色,可江橫都如此說了她也只好默默在一旁,只是一雙白皙的手掌卻捏的發白。
此時老大的雙腿已經站直,不過腰背還是句僂着,至於老三也已經從趴着變成半跪。
兩人好像是在較近一樣在你追我趕的想要第一個站起來。
“你們想要變強,但爲父要告訴你們的是,這不過是爲父域主級的武道威壓,而你們兩人分攤都只能做到這一步,如若不能站起來那往後的造詣只怕也只是這樣了。”
江橫還不忘用言語繼續刺激着兩小子。
“我們只是修煉時間善短,我們不會輸的!”
老大一聲爆喝,渾身皮肉炸開,霎時間就變成一具血淋淋的人影,而他也成功站了起來。
見此江橫連忙收回其壓在他身上的武道意志,同時一縷生命法則輸入其內,短短一個呼吸之內,江文武就只覺渾身骨骼噼啪作響血肉迅速癒合,狀態比之先前更加飽滿澎湃。
他有些愣愣的看着自家父親,愈發知道自己與父親的差距,心裡也愈發嚮往想要去追趕這等層次的偉力。
“還算不錯,待會隨爲父一同出去,不過我會讓化身陪你在戰場邊緣試煉,遇到危險不要逞能,想要證明自己不在乎這一時半會,你現在修行時間善短,之前爲父也是疏忽對爾等教導。
放心等我爲你們找到一條適合你們的道路,待突破至半神我就不會再約束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