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耀,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做那種事情。我跟尹洛,已經斷了聯繫了。”
斷了?真的斷了?
我TMD要是信了,我就不姓陳了,改爲姓劉莽。流氓的諧音字。
“陳仙,你最近,最好安份點。”
看來,我的離間還是有用的。這兩個人之間的裂痕,真的是越來越大了。
我快步走到了陳仙的面前:“仙女啊,尹洛前兩天才跟我說,你不小心掉了一副耳環在那裡。”
他們兩個人之間,現在已經有了裂縫了。我要做的事情就是每一次讓這個裂縫大一點兒,每次大一點兒。終有一天,會徹底碎裂的。
“陳鳳,你不要血口噴人?找藉口來陷害我。”
陳仙頂着那樣一張臉跟我說話,我其實還有點兒怪不好意思的,因爲,還有一種在去欺負老年人的感覺。
“哦,我就隨口一說。耀哥哥,你相信就相信,不相信就算了。”
我攤了攤手,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來。
這句話,有兩個好處。一來,是讓君耀跟陳仙之間的關係更加糟糕。二來,給陳仙扎針啊。
讓她知道,她微微有些稀奇的人,跟我的關係有多麼的好,一箭N雕啊。
陳仙抓着君耀的手,用放嗲的聲音說:“君耀,你信我。”
唉,如果不看她的那張臉,這樣撒嬌,還是挺萌的。可惜了啊。這張臉,唉!
“耀哥哥,你快點兒把我的心頭血給她吧。看着他這張臉,說這樣的話,我覺得我快要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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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仙就已經懟上門來了。這一次,我怎麼着都要將她懟個夠纔可以啊。
看着她那張長滿皺紋的臉越來越難看,我就說:“我親自取出來的血,還是要派上用場嘛。”
“這個心頭血,是陳鳳自己取出來的嗎?君耀,我不要這個,你重新取。”
得,那滿頭白髮的仙女,還不想要。
“蛇精病吧。我又不是你的血庫,我貢獻一點兒給你,你該感恩戴德,還想要再取,找死呢?”
真的,這妹子別惹我惹得很了。我雖然不是葉良辰,但是也有一千種辦法讓她消失。
“你取的,誰知道你有沒有在這個血裡動什麼手腳?”
“姐啊,我謝謝你,給我提供了一個悄無聲息的,解決掉你的辦法。”
我之前還沒有想到過這個辦法呢。現在看來,這個辦法,還真的是可以用用看。
下次要是看她不順眼了,就將毒下血液裡。
君耀顯然是有點冒火了:“我親自看着她取的血,怎麼,你是不是連我也懷疑?”
看着君耀終於對着這位白髮仙女發火到這個程度上,我心裡終於開心了。
“那個,你們走好。古德拜。”
我將他們兩個推出去,嘭的一下把門關起來。
今天的目地達到了,至於其他的目標,我可以慢慢的來,一點點的實現。
要說,論及君耀某方面的能力的話,嗯……
怎麼說呢?
好吧,就是特別生澀。
真的,完全,完全是情事上面的小白人物也就是了。
看來,君耀的心雖然是髒的,對我也不耿直,但是身體還是純潔的。
只不過,這個,雖然生澀,但是看得多了。花樣還是多的。
得……
這個問題不能夠繼續往深了思考。再想下去,要出事兒了。
夜裡睡了一大覺之後,再醒來的時候,接到了劉羽的電話。
他自從升官了之後,就忙得不得了,很少主動聯繫我。我也沒有主動去打擾他。
所以,我個人是很佩服那些他們這一行,和相關這一行的老婆的。他們,都是耐得住寂寞,經得住誘惑,而且,也是真愛。
“羽哥哥,你終於想起我了嗎?”
我還是蠻喜歡他的。
談不上愛,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感覺自己也變得乾淨純白了起來。
“小鳳,你妹妹讓你來局子裡保釋她。”
“陳茉莉?”
電話那頭聲音乾淨清亮利落:“嗯。她說你可以保釋她。”
“她犯了什麼事兒了?”
“涉嫌詐騙。”
我在電話這頭,當即很快給他回了話:“我不會保釋她的。她這種人,真的犯了這事兒,也是可能的。更何況,她就算是沒犯事兒,我也不想要幫她。”
是真的。
我真的做得出來。
她做的事情,我就是把竹子都砍了,也寫不清楚。唉,當年語文是門衛大爺教的,所以想不起那叫什麼成語了。反正,如果不是她事情做得太過了,我對她不會這麼無情的。
“好。”
“羽,最近還忙嗎?”我想要讓他給我做土豆餅。
對於一個吃貨來講,我一天想到的除了撩漢子,就是吃東西。
“上頭下達了幾項任務下來。還有忙幾天。”
“羽哥哥喲,你好幸苦。向你致敬。”
劉羽那頭的笑聲很寵溺,他說:“等這幾天忙完了,我就帶你出去好好玩玩。”
“麼噠,謝謝羽哥,不過,你就算是再忙,也要記得按時吃飯啊。一個好的身體,才能夠更好的爲人民服務。”
“好。”
我當那個葉清風對陳茉莉有多好呢。現在陳茉莉都已經出事兒了。他也不見過去幫助一下,支援一下呢。
所以說啊,說什麼呢?
啥都不說了。
“楚哥,你那邊的事情搞定了嗎?葉清風願意幫你了嗎?”
我想到,陳二哥還生着病呢。還要跟那個薄情寡義的人做交易呢。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啊。
“小鳳,我問你,你願意配合我,幫我治療嗎?”
陳二哥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我當然願意啊。楚哥,能夠幫助到你,是我的榮幸。”
“我過來接你。我們一起見了葉清風,聽了他的治療方案之後,你如果還是願意幫我,那個時候再說。”
我感覺陳楚最近總是做事情不果斷。
“我無條件支持。我保證非常配合,都不用聽葉清風的方法是什麼,我都支持的。”
我叫了我大哥和任希。
“你喊他們兩個人幹什麼?我的事情,我自己還不能夠做決定啊?”
陳二哥太過的大驚小怪了。
“我原本想把劉羽都一併叫上的。但是,最近某杭不太太平,我們的對手也多,我怕別人對他有議論,所以就沒有叫。”
“行了啊,行了啊,你差不多,也就可以了。有什麼事情,過來再說。”
一點兒都不習慣陳二哥這樣婆婆媽媽的樣子。
等到陳楚過來將我接走了之後,我發現他是把車開到了他在山上修建的別墅上面的。
不出所料,歐陽宮和任希已經到了。當然,還有葉清風。
幾個人圍在一張桌子上。
葉清風直接說:“想要將陳楚完全治好的話,需要陳楚和他信任的人,單獨相處一段時間。”
“這是啥大事兒啊?我同意。”
我不明白這是什麼治療方法。但是,這對我而言,真的不算是什麼大事兒。
“小鳳,你不知道,最近我犯病了。你知道我犯病之後是做什麼事情嗎?”
陳楚的臉很沉。
“做什麼?”
歐陽宮說:“他犯病了,會幻想有人想要害他,所以,他會攻擊身邊的人。”
任希:“小鳳,我不支持。你跟他單獨相處在一個環境中。他要是犯病了,一失手把你殺了,我們該怎麼辦?”
任希狹長鳳眸一揚,直接拒絕了這個事情。
歐陽宮說:“我不發表意見。如果我是陳楚最信任,最在乎的人,我願意去。不過,小鳳,我不希望你受傷。”
陳楚:“算了,小鳳。我,不治了。”
我一桌子,猛地站起:“你們幾個說的什麼鬼話啊。不治?勞資要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