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爾曼的把戲已經被咱們識破了,接下來要怎麼做?”夏宇川等人現在對陳翔的策劃分析能力相當信服,完全默認了陳翔的領導位置。
“先別急,我想沙爾曼調集這麼多人手來抓咱們,那麼這艘吉爾艾斯號上就肯定有了防守漏洞,咱們只要找出來給他來次狠的,我想沙爾曼的臉色一定很好看。”陳翔喝了一口熱乎乎的咖啡,一臉享受的把頭靠在椅子上,閉着眼睛回味咖啡從舌尖流入喉嚨最後到達胃裡的那股香濃。
“芳姐,這回看你的了。”說道查黑水公司安保人員分部這個技術活當真是非芳姐莫屬。一直以來分析和截獲黑水安保動向的人就是芳姐。
“少爺對不起,我一直都沒在監聽中收到哪裡人員有換防的情報。現在他們的通訊系統基本出於關閉狀態,沒有任何情報。”自從雪莉爲了力挺陳翔,不惜向大家說出了自己的身世之後,芳姐也就默認了陳翔暫時的身份。不管怎麼樣,陳翔如今也是芳姐口中的少爺了。
“哦?從昨晚到現在一直都沒收到過任何調防的情報?”陳翔仔細追問了一遍。
芳姐點了點頭。
“這有點奇怪。如果沒有調防這麼多兵力是不可能一下子集結在這裡的,而且這麼多人在場他們的指揮系統應該是處於繁忙狀態,情報應該是源源不斷,多的讓我們分不清東南西北纔是。”陳翔用手指敲擊着桌面分析道。
“會不會他們還有條備用的通訊系統?”J是電子方面的專家,聽到陳翔的分析第一時間做出了判斷。
“錯不了了。肯定是爲了配合這次行動他們換了通訊頻道。該死,我把這點給忘了。”正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沙爾曼的手段陳翔猜出了大部分,可還是忽略了這關鍵的一點。
“那怎麼辦,現在不清楚對方的佈防,咱們就是個睜眼瞎。”夏宇川沒有了之前的輕鬆,神情凝重的開始擔心起來。不只是夏宇川,雪莉,J還有芳姐也都開始擔心這次會不會被沙爾曼的計謀算計了。
衆人用着期待的眼神等待着陳翔的下一步指示。
“大家用不着擔心,大不了咱們按兵不動也不算輸嘛。”作爲指揮官必須要懂得提升下邊人的士氣。陳翔一臉輕鬆的又喝了一口熱咖啡先給大家吃了顆定心丸。
有了陳翔的這句話,在場人的臉上纔好看一些。心想:也是,大不了就當看戲了。你沙爾曼願意怎麼忙活是你的事,我就在這兒躲着,咱們誰也奈何不了誰。
“如果我是沙爾曼的話應該會這麼做:吉爾艾斯號的重要設施防衛肯定不能減少,金庫的防衛設施也不能減少,因爲這是這艘穿防衛的重中之重。除了這兩點抽調所有人手過來抓咱們又動作太大,會暴漏他打算動手抓人的目地。他是在釣魚,他會營造讓咱們以爲一切都很安全,與平時一樣的安全。這樣咱們纔會上鉤,主動的出來暴漏自己。所以他能抽調的人手的地方只有一處!”陳翔用手沾着咖啡在桌子上畫出了
一幅圖,這是吉爾艾斯號上黑水公司安保佈防圖。他一邊說一邊劃掉不可能會被沙爾曼抽調人手的區域。說道最後只留下了一處位置,也是吉爾艾斯號上最中央,最神秘的位置。
“這是哪啊?就這地方可能有這麼多守衛嗎?”夏宇川撓了撓頭,有點不大相信的問道。
除了夏宇川,其他人雪莉,J,芳姐都一臉佩服的看着陳翔。
陳翔所指的位置正是沙爾曼平時爲了保護羅摩克里希納家族的繼承人莎朵安排的護衛隊。單單這支衛隊就足足有五百人!
“我去,你小子行啊。這可是一箭雙鵰的妙計,不但化解了沙爾曼的陰謀還能抓到他的要害。我開始愛上你,來讓哥哥我親一個。”夏宇川發現與陳翔一起行動簡直就是在玩遊戲。他總能把握到關鍵點,給予對手致命一擊。這樣的隊友實在太給力了,他超喜歡陳翔制定出來的計劃,秘密潛入,抓捕人質正是他這位高手最擅長的戰鬥方式啊……
莎朵在吉爾艾斯號上生活的並不好。雖然沙爾曼爲她安排了世界上最頂級的住所,最貼心的侍女,最可口的佳餚,可這些都不能給羅摩克里希納家族這位小公主快樂。
自從在大夏與陳翔分別之後,她的心裡就一直時不時的閃出陳翔的影子。雖然她也知道自己與陳翔的身份相差太多,兩人根本就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她就是控制不了對陳翔那些種種回憶,越是不想在腦中想起他,他的身影就越是清晰的在腦中浮現。
“唉。”這幽怨的聲音是莎朵登上吉爾艾斯號上最多的出現的話。
“小姐,您中午又沒有胃口嗎?”一位長相靚麗的女僕人貼心的輕問。
沙多坐在吉爾艾斯號位置最好房間窗口邊遠望大夏方向呆呆的出神沒有說話,自顧的把玩着手中的金屬指環。這枚黝黑的金屬指環上有條微不可查的劃痕,那是在南粵她與陳翔第一次見面被陳翔手中的飛刀劃出來的。每當她心裡想着陳翔的時候,她總會拿出這枚指環危機自己對他的思念。
“小姐?您已經坐在窗邊一上午了,在這樣吹海風您會生病的。”侍女爲莎朵披上一條絲巾,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伺候的主人像是丟了魂兒一樣兩三天下來對自己說過的話不超過三句。到現在自己連小姐喜歡吃什麼,穿什麼,幾點睡覺都沒弄清。再這樣下去外一沙爾曼先生問起來自己會被炒魷魚的。
“咔嚓!”這時後房間的門忽然沒來由的被打開了。
“是誰?真沒規矩,不知道這是尊貴的莎朵小姐房間嗎?”侍女還以爲是門外的安保要進來,出口責問道。
“尊貴的?嗯,看來我沒來錯房間。”一個男人的聲音忽然在房間裡響起,當他顯出身形的時候已經站在莎朵不足一米處了。
莎朵可不是弱者,房間進來了強大的武者氣息她第一時間就做出了反映,只可惜來人的速度太快沒等自己反映過來,對方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身前。
“你想幹
什麼?”莎朵臉色慘白由於這幾天都沒怎麼進食,身體虛弱的勉強夠說幾句話而已。
“想不到我費這麼大力氣原來抓的只是一個病秧子,真是無聊。”神秘男子一身黑衣帶着眼罩失望的撇撇嘴對莎朵眼中閃過一陣蔑視。
“給我死!”被來歷不明的男子蔑視讓本來就心情糟糕的莎朵一下有了宣泄之處,她咬牙拼盡全身的力氣甩出了手中的指環迴旋鏢。這回旋鏢可是有打有回的,可莎朵顯然沒有準備收回她的迴旋鏢因爲她在打出這記迴旋鏢的一剎那已經力竭暈倒了。
“哎呀我去,還會反抗了?”神秘男子一聲驚詫,閃身躲開了莎朵的迴旋鏢,又見到莎朵暈厥倒地迴旋鏢正要飛回射在它原本的主人身上。
“這妞有點骨氣。”就在迴旋鏢打在莎朵的前一秒,神秘男人用兩隻手指夾住了迴旋鏢。隨即在靚麗侍女的驚呼聲中消失在了吉爾艾斯號警戒度最高的海上別墅中。
維多利亞餐廳裡,沙爾曼與王城正愜意的吃着水果閒談人生感悟。忽然阿爾法隊長不顧形象滿頭大汗的跑了過來。
“你不在現場指揮隊伍跑我這兒來幹什麼?”沙爾曼見到阿爾法隊長這個樣子跑過來心裡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報告長官!莎朵小姐出事了。”阿爾法隊長來不及擦去臉上的汗水,大喘着粗氣說道。
“什麼!給你說清楚!”如果說沙爾曼這輩子除了自己最在乎誰的話,那麼他可以毫不猶豫說出三個人的名字,除了他的親生父母,還有一個就是在羅摩克里希納家族從小他就看着長大的小公主莎朵。現在聽說莎朵出事了能叫他不急嗎?
“剛纔得到下面報告,有人闖入了莎朵小姐的別墅並劫走了她。”阿爾法隊長如是說道。
“敵人有多少人?莎朵受傷了嗎?”沙爾曼又接着追問。
“敵人只有一個身手出奇的好。應該和王先生一樣會大夏功夫。莎朵小姐沒有反抗所以沒有受傷。”知道莎朵沒有受傷,沙爾曼的臉色稍微好了點。
“沙爾曼先生,我記得您在莎朵小姐那邊可是佈置了五百人的守衛,難道……”王城本來是想安慰沙爾曼的,可自己越說沙爾曼的臉色就越白,王城一下明白了,原來沙爾曼爲了抓人抽調的是護衛莎朵的衛隊。難怪之前他信心的說其他區域的守衛力量不用擔心呢。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沙爾曼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噩耗打擊的分寸大亂,口中一直不停的說着同樣一句話,眼神已經開始渙散這是要暈厥的前兆。
王城的飛針不但能殺人,同樣能救人。
他見沙爾曼馬上就要暈厥,立即抓起他的右手一支閃着銀光的飛針“唰”的刺入沙爾曼的虎口,緊接着又在人中,百匯等頭部幾大要穴上爲沙爾曼點了幾針。
他這手飛針的手法是看的四周黑水安保大開眼界,拍手叫好。
沒出五分鐘,沙爾曼悠悠轉醒,恢復了神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