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興國有些忐忑的跟着何斌走了過去,平日裡自己患病,暗地裡也聽過別人這麼叫自己,他雖然很氣憤,但是更痛恨自己的身體爲什麼這麼的不爭氣,可是現在何斌已經是將他的身子的毛病給治好了,現在別說要硬起來,就算是要來上一發都沒有問題,整個人就好像是又回到了少年時候似的。
可是就是現在他們還在叫那個有辱男人尊嚴的綽號,這讓鄒興國如何不怒,這讓鄒興國如何不氣憤。一下子氣氛過頭了,糊里糊塗的就跟對方槓上了。
雖然宏基不知道這些人之間發生了什麼,可是一看到鄒興國那表情,他也是立馬猜到了一部分。“這下子麻煩了,師叔雖然功夫厲害醫術厲害,可是這玩牌……”
任達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後一臉笑意的看着宏基。“你跟那幫練暗器的小子玩牌贏過沒?”
宏基先是一愣,隨後才搖了搖頭。“沒!從沒贏過!”
“那不就得了,那幫人的眼力好,可以在洗牌的時候看到牌,可以在記住牌的順序,你認爲能夠準確踢出十八腳的師叔難道看不到那些牌?”任達說完還苦笑着搖了搖頭,至少那天在那次比武上,他是真的沒有看清楚師叔出腳。也只有那個練暗器的小子看清楚了。
聽着任達這麼一說宏基也是回想起了當日的事情,暗自點了點頭,這才坐在了一旁,彷彿是在說,你們弄你們的,我只要坐在一旁看戲就好了。
玩牌何斌還真沒有玩過,不過現在戴着的那個工程學多功能眼鏡卻是可以看透對方的牌。
僅僅只是帶上一瞬間,何斌甚至就已經是將牌盒裡的牌的順序給記住了。
“你想要怎麼玩?”何斌冷笑着看着鄭陽,鄒興國的事情他也是有些怒氣的,罵人可以罵,但是有些話事關男人的尊嚴,是決不能說的,只要是說出口了,那就準備迎接他的怒火。
輕輕地拍了拍鄒興國的肩膀,何斌笑眯眯的看着坐在對面的鄭陽。“放心,這種東西對我來說是小意思。”
鄭陽輕輕的一拍手,他那幾個死黨就全都坐在了賭桌上。
原本鄒興國和宏基他們也想要坐下來,可是卻被何斌制止了。
“沒事,這些人我一個人來就可以了。”
鄭陽咬着牙兌換了賭注,原本來這裡玩玩個幾十萬幾百萬他是有預見的,花在賭石上面的錢都應該是足夠多的,可是要在這裡跟人對賭,這樣的情況他也是沒有考慮到的。畢竟就算是一開始激一激何斌也就是看準了這小子沒錢,雖然知道宏基會是他的後臺,可是宏基現在那能拿出多少還是未知之數,何況自己這邊這麼多人,賭本也不會比他少,可是再加上一個鄒興國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咬着手指看着何斌桌面上那一大摞的籌碼。“我們就玩梭哈,誰先輸完誰就脫光了滾蛋。”
何斌點了點頭,問了問身邊的鄒興國關於梭哈的基本規則之後,這才一臉鎮定的坐在了那裡。
他倒是一臉鎮定了,可是坐在下面的鄒興國卻是越來越沒底了。
這個前輩竟然是連梭哈的基本規則都不知道,這一會怎麼玩啊。
“開始吧!”
何斌看了眼牌盒,隨後就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閉目養神了起來。等到兩張牌發下來後,何斌閉着眼睛嘴裡輕輕的說了一聲。“我把賭注現在就全下了,剛纔不是說別人是太監嗎?現在考驗你們是否有種的時候到了。有種的就跟上,沒種的就滾蛋!”
說着把面前的所有籌碼往賭桌中間一推。
那些圍觀的人幾乎是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心裡
暗道:這小子還真是玩別人的錢不心疼的。竟然是連自己的底牌都不看就全上了。
鄭陽的那幾個朋友全都感覺到了來自何斌的壓力,對方竟然是看都沒看就全上了。
“我不去了!”三個人已經是蓋住了牌,鄭陽看着手裡的那一張二一張五也是蓋住了牌。
“沒有必要陪他瘋。”
那個唯一沒有蓋住牌的傢伙哼哼了一聲。“沒理由不跟啊,這種賭神片看多了的傢伙還真學裡面的套路了,你真當自己是賭神啊。”
之後的發牌每一張牌何斌的都比他大,何斌輕笑着翻開了底牌。“開底牌吧,你那幾張牌已經沒可能贏我了。”
那人咬着牙一摔手中的牌一臉氣憤的看着何斌。“你厲害!”
何斌將牌扣在了桌子上。自己已經是站了起來。“願賭服輸,開始說好了賭輸了的就要脫光,怎麼着?現在就想跑了?剛纔罵人是太監的時候我可沒看到你這麼慫過。”
那人正想說點什麼。坐在賭桌上的鄭陽卻是輕輕地叩了叩桌子。“何斌,你也太囂張了吧,以爲贏了他就了不起了?先把我們都贏了再說。要是我們都輸了,那就全脫了。不過要是你輸了……”
“喲!原來還玩這一套,我要贏就要打敗你們全部,你們要贏只要打敗我一個。”何斌一臉輕蔑的笑了起來。
“如果你不怕鄒興國和宏基他們沒面子的吧,那就讓他們上就行了。”鄭陽一臉無所謂的說着,自己這些人都是年輕人,出格的事情不是沒做過,可是這幫人就不同了,他們有身份有地位,他們要是真的今天脫光了衣服,這一年都別相見人了。
“既然你們喜歡集體脫衣服那就一起吧。”
第二局何斌沒有去,第三局也沒有去,連續五把沒有跟之後,何斌第六把的時候又直全上了。
那幾個小子氣不過全都跟了,而鄭陽看了看自己的底牌之後沒有跟。
這一次的結果跟上一次幾乎是如出一轍,何斌以極大的優勢直接贏了對手。幾個人的賭本一下子全集中到了何斌的手裡,一下子甚至超過了坐在對面的鄭陽。
看了看那個牌盒,何斌在身前堆着的籌碼上掃視了一圈。“怎麼樣鄭陽?還想繼續賭嗎?要不要我們來更刺激的,直接賭命。”
鄭陽一聽冷汗都下來了,本來一雙眼睛陰晴不定的掃來掃去。“我是什麼身份,你是什麼身份,你憑什麼……”
“沒想到我們的鄭公子害怕了,不過這也是在清理之中的事情,放心吧我不要你的命,不過是跟你賭誰受到命運的青睞。下把不看任何牌,直接全上了,發滿五張然後讓這個發牌的工作人員來翻牌。敢不敢玩?”
聽到何斌說的這些,鄭陽沉思了一會然後搖了搖頭。“這種拙劣的玩法也就只有你這種不懂賭博的人才說的出來。”
實際上他的心裡則是七上八下的,前面那些個人的失利他早就已經是看出來了,這些傢伙分明就是被對方給算計了,對方肯定是有一定的基礎的,要不然也不會策略性的停幾把了。不過這一點是沒有問題的,自己可是跟那個出千的賭王學了好幾個月的,雖說別的本事沒學到,可是他卻是將對方的一手絕學給學到了手裡。
那個換牌的絕技。
“就用它來一決勝負!”
在看到了鄭陽的手微微一曲之後,何斌就看到了他的動作,好像是很熱一樣直接挽起了自己的袖子。
如同之前一樣何斌一開始就全下了,隨後的牌更是讓周圍看戲的人大呼過癮,竟然是傳說中的冤家牌。
明面
上鄭陽還要壓何斌一頭,可是現在誰都不知道結果,因爲兩人手裡還扣着底牌。
“鄭大公子是準備讓我先來開牌還是你來?”
何斌說完鄭陽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何斌一開牌那些圍觀的人就幾乎是驚歎了起來。竟然是順子
鄭陽一頭的冷汗,將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手上。心裡暗自叫着,不能失敗,隨後就看到他的手微微一動,一滴冷汗頓時從他的額頭上滑落了下來。
“成了!”鄭陽一臉欣慰的坐在了椅子上,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牌桌上的底牌,將底牌給開了開來。
“哦!” 周圍的那些觀衆全都驚呼了起來。
看着自己那個剛好比何斌大一點點的順子,鄭陽的臉上頓時閃過了一絲興奮的笑意,今天終於能夠看着這個小子出醜了,到時候就可以拍下來給孟貞和孟芷看看,估摸着這小子在她們心中的地位就會一落千丈吧。
就在鄭陽還在那裡想着別的事情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雙手好像是被一對鐵鉗給鉗住了一樣。
擡起頭來卻看到何斌正一臉笑意的盯着自己。“鄭陽,你這個手有點問題啊。”
“任達!把袖子挽起來,過來解開鄭大公子的袖子看看裡面到底有什麼。”
任達三五兩下挽起了袖子,掀開了阻攔他的那幾個小子一把扯開了鄭陽的衣袖。
一下子一張牌掉落在了桌面上竟然是一張梅花五。
周圍的那些人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感情這個鄭陽在賭博的時候出千了。難怪剛纔何斌要站起來朝着他走過去了。原來就是看穿了他出千的把戲了。
鄭陽到了這個時候才知道剛纔的驚呼聲根本就不是給自己的牌的,而是給走過來的何斌的。
現在證據確鑿任何人都能說是他出老千了。
“沒想到堂堂鄭大公子竟然在這樣的地方玩出千,也就是說我贏了,我把你們這一幫人都贏了,那麼後果是怎麼樣的就不需要我多說了吧。”
何斌剛說完,一旁的任達就冷笑了起來。“賭錢賠錢,賭脫衣服就脫光衣服!”
“脫吧,剛纔這裡這麼多人可是都聽到了。”鄒興國一臉冷笑的站在那裡。就感覺自己像是吃了人蔘果一樣的舒服,彷彿這些年的怨氣一下子全都釋放了出去一樣。
看着面如死灰的鄭陽,他的一個同伴一咬牙,將自己的衣服給脫了下來。
剩下的幾個人也是一咬牙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
就在這些人要脫褲子的時候,何斌一擡手阻止了他們。“好了!這件事情本來就是要教訓教訓你們,至少你們幾個賭品不錯。以後少去揭人傷口,先不說鄒興國的病已經被我治好了,就是沒治好也輪不到你們在這裡說三道四。拿着你們的衣服滾出去!”
幾個人滿頭大汗如蒙大赦。抱着衣服就跑出去了。
看着那被任達抓住了鄭陽,何斌一臉邪笑的看着他。“那麼這位賭品爛到家的要出千的鄭大公子,你要怎麼樣呢?”
鄭陽雙眼露出了兇光,直接盯着何斌。“小子,你今天要是跟我來這些,我會讓你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我會讓你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看着鄭陽那好像是歇斯底里的狂叫,何斌冷笑連連。若是他跟他那幾個朋友一般,自己教訓教訓他也就算了。可是這傢伙竟然是好死不死的來威脅自己。
注意到何斌並沒有說話,鄭陽越發得意了起來。“窮逼,那點錢就當是送給你買棺材好了。得罪了我們鄭家。老子一定活生生的玩死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