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雨柔深深的打量着虞婧婕,緩緩的說道:“我好像聽到你剛纔叫胡楊做相公?也就是說,你是他的娘子?”
虞婧婕落落大方的點點頭,直率坦然的說道:“是的。我是他的娘子之一。”
陳雨柔皺眉說道:“之一?也就是說,胡楊還有其他的娘子?”
虞婧婕指着葉湘和林穎萱,“她們兩個也是。”
陳雨柔顯然是認識林穎萱的,情不自禁的愕然了。
她什麼時候居然也成了胡楊的娘子了?
這個傢伙什麼時候這麼受歡迎了?
她們居然沒有打起來?她們居然可以和諧相處?
她向林穎萱疑惑的問道:“林經理,我們好像還一起吃過飯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林穎萱臉頰緋紅,又是糾結又是羞愧的說道:“我也不知道……”
陳雨柔就只有以手扶額,徹底無語了。
林穎萱居然說自己不知道?
她是什麼人?她是維納斯酒店的前廳部經理!
要說偌大的維納斯酒店,口才最好的人是誰,她林穎萱至少可以排名前三啊!
她居然說不知道?她會不知道?她是不願意說罷!又或者是難以啓齒,說不出口?
她和胡楊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以她的身份地位,不可能會被胡楊脅迫吧?胡楊的膽子也沒有那麼大……
“我說了,我是惡魔,是墮落分子,是犯罪分子。她是被我強暴的。”胡楊沉聲說道,“她們都是受到了我的威脅,纔不得不跟我在一起的。她們都是被我搶來的。我真的不是以前的胡楊了。我現在非常的邪惡。”
陳雨柔纔不相信他的說辭。她滴溜溜的在衆女之間轉了一圈,忽然指着虞青芷說道:“她也是被你搶來的?”
胡楊點點頭,表示肯定。虞青芷當然不是他搶來的。但是,他必須強調這一點。
要不然,他還怎麼扮演惡魔?還怎麼保持邪惡本色?
以陳雨柔的本事,一眼就能夠看穿端倪。
忽然間,胡楊覺得,陳雨柔太聰明瞭也不是好事啊!
如果她稍微糊塗一點,天真一點,幼稚一點,或許自己就可以輕鬆斬斷她的記憶了。
陳雨柔上下打量着虞青芷,又圍繞着她轉了幾圈,饒有興趣的說道:“不錯,不錯,居然能夠搶到這麼漂亮的女孩子,真是難得。但是,你爲什麼不和她上牀呢?她好像還是處女哦……”
胡楊當場就被打敗了。陳雨柔果然是陳雨柔,真是一針見血。她永遠都是那麼的犀利啊。
虞青芷滿臉羞紅,很想解釋自己和胡楊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不知道怎麼的,話到了嘴邊,卻是怎麼都說不出來。
她內心的潛意識裡,居然十分的抗拒這樣的自證清白。她不願意自己和胡楊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願意和胡楊保持密切的關係。哪怕是夫妻之間的負距離關係。
她決定豁出去了,一定要趁機推倒胡楊。
“因爲還沒有輪到我侍寢……”虞青芷低着頭說道。
“唔……”胡楊驚愕的看着虞青芷。
他感覺自己再一次被打敗了。
之前是被陳雨柔。
現在是被虞青芷打敗。
虞家的大小姐,簡直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他還以爲她會本能的抗拒自己的說辭呢,沒想到,她居然是順着杆子往上爬啊!
“真的?”陳雨柔也是有些驚愕,“你真的願意陪胡楊上牀睡覺?”
“我……願意!”虞青芷果然是豁出去了。
“我……別……”胡楊的內心深處有氣無力的"shenyin"着。
他忽然感覺到危險正在無聲無息的逼近自己。危險是來自虞青芷、唐琳娜、林月音等三女。
她們一定是已經有了主意,想要從自己的身上獲得魔法本源了。
她們肯定已經是從林穎萱的身上得知了竅門。
爲了神奇的魔法本源,她們還有可能會犧牲自己。
唐琳娜本來就是比較彪悍的性格,林月音也是,只有虞青芷比較矜持。
但是,和神奇的魔法相比,一點點的矜持算什麼?
“你現在就有機會啊……”陳雨柔指着那個打開房門的臥室。
“姐妹上,上!”不等陳雨柔說完,唐琳娜就上來抓住了胡楊的胳膊。
林月音上來抓住胡楊的另外一條胳膊。不等胡楊反應過來,她們兩個就將胡楊給拉到臥室裡面去了。
可憐的胡楊,面對這種粗暴的突如其來的豔福,當真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他總不能在陳雨柔的面前暴露出自己的本相吧。
既然他是犯罪分子,是墮落分子,他只能是配合演戲到底了。
“青芷,快進來啊!愣着做什麼?”林月音朝門外招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們將他給辦了!”
“我……”虞青芷滿臉緋紅,感覺自己的頭腦一片的空白。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
她無法接受這麼彪悍的就地推倒……
這都叫什麼事呢?她們怎麼能這麼粗暴的奉獻自己呢?
結果,不等她的思緒平復,林月音就已經是粗暴的將她給拉進去了,然後房門就被碰的一聲關上了。
“她們是來真的嗎?”葉湘完全愣住了,愕然的看着周圍的每個人。
“你說呢?”虞婧婕壞壞的笑着說道。
“你們都是壞蛋!”林穎萱輕咬嘴脣,悻悻的說道。
“拜託!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飢!”虞婧婕怪怪的笑着說道,“她們就等着這個機會呢!”
陳雨柔忍不住伸手去捏虞婧婕的小嘴,笑着說道:“小妹妹,叫姐姐。”
虞婧婕立刻甜甜的叫道:“姐姐,姐姐,你是大姐姐。”
陳雨柔滿意的說道:“不錯,上道。”
胡楊忍不住說道:“我都這樣了,你還不叫我滾蛋?”
陳雨柔頭也不回的說道:“我爲什麼要叫你滾蛋?我覺得現在的樣子挺好的啊!”
胡楊鬱悶的說道:“但是我已經完全變了啊!我已經變壞了啊!”
陳雨柔淡淡的說道:“當初你要是能夠更壞一點,我們也不用分手了。”
“更壞一點?”胡楊茫然的說道,“你要我怎麼壞?”
“那啥的時候不要戴套!”陳雨柔淡淡的說道。
“我……”胡楊只有舉手投降的份了。
虞婧婕咯咯偷笑,笑得花枝招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