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疾青年把我從頭到腳打量一個遍,眼睛一個勁兒的盯着我看,並且目光中毫不掩飾的露出火熱之色。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說道:“沒關係的父親,我身體還沒有那麼脆弱,你也知道,我等這一天的到來已經太久了,我剛聽到父親的腳步聲就迫不及待出來,想瞧瞧你帶回來的人究竟是什麼樣,現在一見,嘖嘖,還真是不錯,長相不賴,身材也過得去,孩兒甚是喜歡。”
“甚是喜歡?”
聽他這麼一說,我立馬感覺渾身不自在,好像有一萬隻螞蟻在身上爬似得,心底泛起陣陣惡寒,這殘廢該不會有什麼特殊癖好吧?
我下意識的瞄了瞄殘廢青年幾眼,現他自打從金光觀出來,目光就一直沒有離開過我的身體,一會瞅瞅我的臉,一會瞅瞅我的胸,甚至,他那灼熱的目光還時不時的往我雙腿之間掃過,把我看的褲襠涼颼颼的。
“噝!”
我不禁到吸一口冷氣,後背瞬間冷汗淋漓,心裡更加確定了剛纔的想法,這殘廢青年,十有有龍陽之癖啊!
完蛋了!完蛋了!喜哥兒我這是羊入虎口啊!不行,我即便是死,也不能讓他踐踏我的清白之軀!
心念至此,我就咬牙切齒的吼道:“陰坤,你個老不死的東西,生個兒子沒屁眼,缺胳膊又少腿,要殺要剮馬上給小爺來個痛快,別做那些見不得人骯髒勾當。”
“放肆!”
陰坤一聽我突然破口大罵,頓時臉色冷了下來,眼中殺機一閃的道:“李雙喜,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就休怪我取你性命。”
“小爺沒胡說,句句都是實話,陰坤,你既然是個修道者,想必也清楚因果報應一說吧,父親的缺德事做多了,就會應在孩子的身上,這孩子因爲揹負着父親所犯下的惡果,在孃胎裡就受到了天道懲罰,等出生後就會肢體殘缺。你看看自己的兒子,不但瞎了一隻眼,連胳膊和腿都沒有,典型的人棍!你得犯下多少罪惡,才把自己兒子禍害成這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德行啊?”
我這些話都是故意激怒他,讓他殺了我,免得受那屈辱,完事後便閉上了眼睛,心裡別無它想,只求一死。
“李雙喜,你當真以爲我不敢殺你?”陰坤聽完我的話,立刻氣得渾身抖起來,臉色更是一陣黑一陣白,一面像黑鍋底,一面像白灰牆。
我視死如歸,一臉嘲諷的說道:“老東西,你今天若是弄不死我,就是我兒子,以後隨我姓,叫李坤吧!”
“小雜碎氣煞我也,我斃了你!”
陰坤聞言終於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嘴裡出如野獸般的咆哮聲,舉掌往我腦門拍來。
“父親,住手!”殘疾青年忽然大聲喊道。
陰坤聞聲停下了手掌,回過頭寒聲道:“康兒,這小雜種竟敢當着我的面侮辱你,爲父今天必須殺了他,不然怒氣難消!你放心,殺了他之後,爲父再給你找一個更好的人來。”
“嘿嘿,父親何必動怒?殺了他豈不是太便宜他了,咱們可以慢慢折磨他,讓他爲自己剛剛說出的話付出代價,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殘疾青年瞥了我一眼,臉上露出殘忍之色。
陰坤也冷靜了下來,恨恨的看了我一眼,說道:“折磨他倒是可以,但不能太過火了,若是真把他給弄死,對於你來說就沒有使用價值了。”
“這個孩兒自有主張,我會把握好分寸的,正好趁此機會,打磨掉他的意志,到時候咱們的計劃也能進行的順利一些。”殘疾青年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
陰坤聽完,一臉讚許道:“嗯,康兒說的沒錯,此子現在已經有了驅物境的修爲,大腦的強度遠非常人可比,的確需要一些非常手段來消耗他的意志力,不然的話,咱們的計劃恐怕會受到阻滯。”
“那好,父親先把關進地牢聽候落,孩兒今晚連夜制定一個詳細的計劃,待明日一早,我就開始折磨他。”殘疾青年興奮的面色通紅,躍躍欲試的說道。
我聞言立刻心裡大罵起來,這個狗雜碎,整我還要制定計劃,真是草擬活二大爺了!
“一切都依康兒的。”
陰坤聽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然後聲音一冷,對殘疾青年身後的女子開口道:“小月,還不趕緊推公子回房休息!”
這個名叫小月的女子自始至終都低着頭不說話,聽到陰坤的吩咐後,嬌軀一顫,顯然很是懼怕陰坤,頭也不敢擡的推着殘疾青年急匆匆往道觀走去。
路過我身邊時,殘疾青年對我陰森一笑:“小子,但願你晚上能睡個好覺。”
我聞言一頭的霧水,不知道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我也不是那吃虧的主兒,一口吐沫往他身上噴去,可惜對方已經走遠,沒有噴到。
“鐵牛,把這小子給我帶到地牢去。”
陰坤丟下一句話,揹着雙手,慢吞吞的走在前面。
當鐵牛扛着我走進道觀時,我纔來得及打量這金光觀的內部模樣。
與外面的殘破不同,裡面裝修的極爲高雅。
整個廳堂裡鋪着一塵不染的布織地毯,左側一排古木桌椅,右側一排書架,上面放着書籍,古玩,玉器,瓷瓶等奇珍物品,一看就價值不菲。
牆壁上陳設一些花鳥樹木之類的字畫,有一些更是我認知的名人字畫,隨便拿出一張,到外面都可以賣出天價。
可以說,這壓根就不像一座道觀,更像一座裝休豪華的博物館。
陰坤一路無話,帶着鐵牛穿過廳堂,來到了一間獨立的屋子。
這間屋子除了一道暗門之外,裡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陰坤從腰間拿出一串鑰匙,將暗門打開,然後對鐵牛說道:“把他扔進32號地牢,完事趕緊出來。”
鐵牛聽完二話不說的扛着我鑽進暗門,眼前出現了一到階梯,緩緩的通往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