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在放屁,好臭好臭。”我故意用手在鼻孔間扇了兩下,假裝將臭氣給扇跑,來贏取張雪的信任。而張雪卻完全不理會我,只是自顧自的邁動着兩條大長腿往前走。
我看着這個有着靚麗身影足以迷倒成千上萬少男少女心的小富婆,心裡真的有一種求包養會暖牀的想法。
順着大廈,在衆多美女服務生以及帥哥靚仔們崇拜的目光中,我和張雪走入了她的辦公室。
這是一間豪華的現代化辦公室,裡面的裝修很簡潔,房間包括地板甚至於連吊燈等都是白色的。乳白色的豪華多人大沙發沒有用意的隨意擺放着,一張白色的辦公桌上面空蕩蕩的,別說電腦了,就連一個文件也沒有,只是一盒女士香菸有些隨意的丟在桌子上。
辦公桌後面則是一張豪華的單人大沙發,張雪走到了單人沙發前,姿態慵懶的坐了下去,眼神戲謔的望着我,嘴角泛起一絲淡淡的笑意。
“額,我們不是來這裡處理靈異事件的嗎?”和這樣一個高氣質美女老總坐在同一間辦公室,我感覺呼吸急促了很多,連正常心跳一下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是啊。”她的手指靈動的擺弄着辦公桌上唯一的一盒女士香菸,唉聲嘆氣的模樣很是好看,充滿無盡的誘惑性。
她講完了之後,便是從煙盒裡面掏出了一根香菸,自己給自己點上,吐出了一口白色的濃霧。
知覺告訴我,這個女人很寂寞。經驗告訴我,這個女人肯定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故事,狂躁的心臟告訴我,這個女人,已經深深的吸引住了我。
她的神秘,她的風騷,她的氣質,她的一切,都將我深深的吸引住了。
“這個……張雪,你是不是有什麼話不方便說出來啊?呵呵,你要是有什麼心事兒的話,可以和我說說看,說不定我能幫幫你呢,我以前也兼職過心理醫生呢。”
我胡亂編了個瞎話,想要讓她對我敞開心扉,我曾經在《愛情三十六計》上面看到過,若是要虜獲一個女人的心,就要讓這個女人把心窩子掏給你。
“你在泡我嗎?”張雪說了一句在我聽來並不是很陌生的話。
在我的印象中,好像有人對我說過這句話,不過我已經忘記了這句話的主人是誰了。唐菲菲?荊棘?還是其餘的什麼人?
不過,她這句話我將會銘記一輩子,因爲她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裡充滿的是渴望,是期盼,而不是厭惡或者是嘲諷。
“這個……我……嘿嘿……有句老話叫……什麼來着……我忘了!”我緊張的全身肌肉緊繃,講話也是前言不搭後語的講着。
“天下男人都一樣,明明有那方面的想法,可是爲什麼都不敢承認呢?怎麼,難道連這點勇氣都沒有嗎?”張雪哀怨的說了一句,然後走到了碩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對面那層足有百層的大廈。
那是一棟完全被高科技掩飾的大廈,外面是一層反光的玻璃罩着,我們站在這邊能完全看到反射的光芒好像一輪小太陽般將房間給照的亮堂堂。
張雪就好像一尊雕塑般,目光凝滯的望着對面的那棟建築,沉思了好長時間,愁眉緊皺。
我的心中則完全沒底了,不知這張雪究竟要做什麼,不是說來辦案的嗎?怎麼又跟我玩起了這沉默大戰?難道是想用曖昧感化包養我嗎?你要是想包養我就直說啊,咱別的沒啥特異功能,暖暖牀豐豐胸這點基本的功能還是佩戴了的。
還有,他剛纔那句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有想法又不敢承認?難道這是在間接暗示我,鼓足勇氣表明什麼嗎?那個……好吧,我承認我聰明,我把你的意思完全的猜透了,你稍等,我這就給你表明我的色心。
“張雪,其實,你這麼性感,應該不止我一個男人想泡你吧。”我慢慢的走上前去,然後伸出手,輕輕的拍打着她的肩膀,慢慢的揉捏着。
啊!
她猛然驚魂,從剛纔的沉思中甦醒過來,尖叫了一聲過後,便是猛然轉身,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用力的踹在了我的肚子上,我頓時感覺腹中好像剛剛塞進去了一個辣椒,沉悶痛苦火辣,眼珠子瞪大,不可思議的盯着她。
剛纔我是毫無防備,早知道這女人如此危險的話,我或許就會做點準備了,比如在衣服裡面塞一個鐵皮什麼的。
我現在感覺特後悔,後悔沒聽老頭子的話,老爺子怎麼說的來着?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見了千萬要躲開。
自己這算什麼?非但沒躲開,還主動上前去招惹,真是活該。
可憐天下手賤人啊。
“我……我不習慣別人在我思考的時候碰我。”張雪忽然重新變得柔情萬丈起來,柔情似水,輕輕的將我從地上攙扶起來,滿臉不好意思的笑着講到。
“沒啥!”我憋了一口氣講到,雖然這對我來說,十分的那啥,不過身爲男人,能如此小氣嗎?再說這件事也是因爲咱手賤而引起的,能去怪人姑娘嗎?
“快看,它出現了。”就在我準備接受張雪更多的道歉,卻忽然發現張雪臉色驚恐,目光瞪得圓鼓鼓,用手指着對面的大廈,語氣顫抖的厲害。
我順着她手指的方向望過去,果然發現在對面的大廈牆壁上莫名出現了一道黑影,那道黑影好像一張牙舞爪的惡魔,不斷的扭擺着自己的雙臂。
他的雙臂猶如兩條蟒蛇,軟軟的,旋轉成水波的形狀,在反射着明亮光芒的玻璃上十分的明顯。那怪物的腦袋十分的龐大,而且臉上兩邊還有延伸出來類似於觸角的東西,雙臂時不時的觸碰一下鬍鬚,身體十分的弱小,頭大身體小的怪物,讓人看一眼就會被完全震到。
“這是什麼?”我狐疑的盯着這一大團黑乎乎,足足佔據了這棟百層大廈一半面積的陰影,好長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目光凝滯的望着它。
“如果我知道的話,就不用找你來了。”張雪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然後轉過身子,就要走開。
“幹嘛去?”我急忙問了一句。
“帶你去看看真正恐怖的東西。”張雪這樣講道,然後抓住我的胳膊,便是飛一般的衝上了電梯。
真正恐怖的東西?
我滿腦子疑惑,不明白他這句話到底什麼意思,不過我還是乖巧的跟着他去了。
出了俏女子商城之後,我便是被她拽着進入了對面的那棟豪華大廈。
在電梯門關閉的前一刻,我猛然發現了那個自稱屍門並且和我有密不可分關係的黃髮女孩忽然出現在電梯的縫隙中,我能感覺到我的心臟在我看到他的時候,砰砰的劇烈跳動了起來,這種感覺,也在下一秒電梯門徹底關閉,她消失在我視線中的時候,瞬間消失。
我渾身有些不自在,看了一眼張雪,發現她正用一副淫*蕩的表情看着我,在發現我望着她的時候,還故意裝成色迷迷的模樣,用紅色舌頭舔了一下紅色的性感嘴脣:“怎麼?愛上那個姑娘了?”
“不是不是。”我連忙搖頭:“只是感覺他比較熟悉而已。”
“是嗎?”她疑惑了一句,然後輕輕的在我耳畔吹了一口香飄飄的熱氣,用撩人的嗓音講了一句:“姐姐也想和你愛愛啊,你可以不可以幫幫姐姐?”
“……”
雖然我那顆色心都快要跳出來將她撲到了,不過身爲一名合格的人民公僕,這點覺悟還是有的。我只是嚥了一口吐沫,便是將視線從她的身上挪開了。
“咯咯,咯咯!”她嬌滴滴的笑了起來,性感的聲音聽得我是全身發毛,同時小鄭也開始變得毛毛躁躁,不聽話起來。
我狠狠的瞪了一眼小鄭,責怪它真沒出息。
而就在這時,小青卻忽然從我的懷裡跳出來了,同時大聲的嚷嚷着:“哎呀羞死了羞死了,那麼小一點點,竟然還好意思拿出來顯擺?”
我一聽,臉更紅了!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是左看右看,哪有什麼地縫啊,這裡可是電梯啊,就算有地縫,我也不能隨便鑽,這裡是十三層樓,從這裡摔下去肯定變成肉泥。
“恩,是有點小,不過如果讓姐姐的小嘴也不大,正好能容得下。”張雪低着頭,故作自言自語的講到。
“去死。”我一腳踢在了小青的身上,將他給踹到了樓梯頂端。
當電梯終於停在四十九樓的時候,我才長長的喘了一口粗氣,狹小空間內尷尬氣氛頓時消失全無。
走吧。
張雪走起路來性感撩人,她那兩條大長腿無時不刻的散發出誘人的光澤,跟在她的身後,我就從來沒有安生過。
我看到她竟然朝着樓上走去,滿臉不解的問道:“張雪,咱們幹嘛不直接坐電梯上去?“
“電梯不在五十層樓停。”張雪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
“不在五十層樓停?”我的眼珠瞪的大大的,滿臉的不可思議:“這個大廈有這個奇怪的規定嗎?”
“是啊。”張雪一邊點頭,一邊從窄小的短褲口袋中掏出了一把樸實無華的鑰匙。
就在我納悶兒,張雪掏鑰匙有何目的的時候,卻忽然發現五十樓的走廊門口竟然被一道大鐵門給死死的堵住,一把生鏽了的鎖安安靜靜的躺在大鐵門上。
“怎麼回事兒?”我滿腦子疑惑的問道:“大廈怎麼會被這個大門給堵住?”
“不知道。”張雪搖了搖頭,擰鑰匙的手緩緩的停了下來,白皙的脖子也開始緩緩的旋轉,兩隻如葡萄般明鏡的眼珠子盯着我,一字一字的問道:“你害怕不害怕?”
“害怕?我爲什麼要害怕?”儘管我能感覺到大門裡面的詭異氣氛,想象得到裡面的恐怖場景,不過依舊是故作勇敢的挺胸擡頭,咱不能給男同胞丟臉不是?
“那你來開吧。”張雪將鑰匙遞給了我,然後主動退後了一步。
我有些心悸的望了一眼大門的方向,嚥了一口吐沫,滿臉不可思議的問道:“這裡面有什麼令人恐怖的東西嗎?”
張雪搖了搖頭,臉上始終帶着那種曖昧的微笑。
“哦,那我就放心了。”雖然這麼說,我還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抵抗着任何可能發生的危險。
咔嚓!
鎖在我手臂的哆哆嗦嗦顫抖下,終於被打開了,我輕輕的推開了那扇厚重的大鐵門,聽着那毛骨悚然的鐵門轟隆聲,心跳動的厲害,連呼吸也跟着變得急促起來。
“啊!”
在我的視線終於接觸到五十層樓這層幽深走廊的時候,竟然嚇得連連倒退了好幾步,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如果不是我用盡全力靠在牆壁上的話,恐怕我早就已經摔倒在地了。
我究竟看到了什麼?
只見在對面這條幽深陰暗的走廊裡面,竟然被黏糊糊的血腥味和黑乎乎的屎尿充斥着,那種混雜在一起的怪味從走廊裡面釋放出來,讓人是一陣窒息。
這種場景,就好像此地被隔絕了上千年,裡面的人都是靠着吃着彼此才得以生存。
而最讓人忍受不了的是,在走廊的牆壁上,則是零零散散的盯着十幾具屍體,這十幾具屍體全身都被鮮血染透,內臟從小腹部流了出來,耷拉到地面上,一股股的屍水從他們的肚子裡面流出來,散發出一股腥臭的味道,那種混雜着各種氣味的怪味,簡直能折磨死人。再看到這般挑戰人極限忍耐力的場面,如果一般人的話,恐怕早就已經被嚇死了。
我臉色慘白的回頭看了一眼張雪,卻發現她早就已經將頭扭向了別的方向,不去看走廊裡面的情況,兩隻纖纖玉手,也是緊緊的捂住自己的鼻孔,不讓外面的氣味衝進自己的鼻腔裡面。
“這些屍體……”我看着這些好像被人用到給剖腹,然後用釘子給釘在牆壁上的屍體,滿目不解的問道。
“沒有人知道這些屍體在此處多長時間了,因爲沒有任何一個法醫願意去解剖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