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好像看怪物一樣的盯着我:“你……你竟然能躲得過父親的絕命鞭?”
“什麼絕命鞭?在我眼裡就是狗屁。”我憤怒的罵了一句,然後讓張雪站在一邊:“張雪,在這邊等着,不要動,有我在,你絕對不會有事兒的。”
“好一個張狂的小子。”我讓張雪站在遠處,保證絕命鞭不會傷害到她之後,張老爹便狂妄的怒罵了一句。
張雪有些擔心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中的感激……嘖嘖,只要我一聲令下,這小妮子絕對會以身相許。
“老鄭,要是招架不住千萬別亂來,我不希望你再受傷了。”
我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剛纔那一鞭值了,絕對值了。
我默默的衝張雪點了點頭,然後站在了張老爹的對面,儘量在臉上多掛點囂張的氣焰來,這樣才能用我的王八之氣鎮住這個老王八蛋:“我尊稱您一句張老爹,我希望您能看在是張雪父親的面子上,饒了張雪這一次,再怎麼說張雪也是您女兒,至於用這樣的方式來解決問題嗎?”
“哼,我蠱王執行家規,和你這個外人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張雪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搭檔,如果張雪的身體受傷,我也得被上頭的人責怪,怎麼能和我沒關係嗎?”
“油嘴滑舌!”張老漢瞪了我一眼:“想要讓我不打張雪,可以,除非你接過我絕命鞭七招,否則,我非但教訓張雪,還要把你一塊給收拾了,讓你看看多管閒事兒的下場。”
“好啊。”我挽了挽袖子:“什麼狗屁絕命鞭,在我眼裡就是一堆狗屎。”話音剛落,人便已經竄上去了。
小青剛纔和我溝通過,這老小子是準備用絕命鞭最厲害的一招,游龍擺尾來對付我了。
同時,我也通過和小青的神識交流,大致上也明白了游龍擺尾的意思,大致上就是在剛開始的時候故意示弱,然後假裝不敵轉身逃走,對手便會奮力追擊,在這個時候,他就會通過舞動鞭子,將鞭子回抽到身後,乘勝追擊的人此刻將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追擊上,下意識中不會認爲敵人會有什麼致命的攻擊,也就是這個眼高手低,會讓追擊者遭受到重創。
可惜,我知道了他這個奸詐的計劃,自然不會終極。
果不其然,這次張老爹沒有施展全力對付我,而且在力戰了幾次之後,快速的轉身,準備逃離,
我冷哼一聲,這老傢伙可真是夠混蛋的,真是老奸巨猾啊,這和偷襲別人有什麼不一樣嗎?
我沒有時間憤怒老東西的所作所爲,而是很配合的乘勝追擊了上去。不過我追擊,只是爲了配合老東西演戲而已,真正的殺招,正在我的腿上醞釀。
張老爹的皮鞭,猶如是一條忽然從屁股上長出的尾巴一樣,從褲襠那面猛然間長了出來,朝着我的方向狠狠的砸了過來,空氣都被這狂鞭給抽的凜冽作響。
我早就已經知道了他這個殺招,有準備的將施展了神斧咒的金錢劍橫在了手中,擋在皮鞭的前面。
啪!
皮鞭的尾巴抽在了金錢劍上,並且很快的,鞭子便將金錢劍給完全的包裹住了。
“哼哼,老東西,今天讓你嚐嚐我的厲害。”
心中暗暗琢磨着,用力的將鞭子往上面一提!
啊!
張老爹一聲慘叫,雙手捂着褲襠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着,哀嚎聲好像殺豬一般,而皮鞭,則是緊緊的嘞着他的褲襠。
剛纔我可是用了很大的力氣吧,我可以用人品保證,他的蛋蛋就算沒有被嘞掉,也得紅腫起來了。
“我……哎喲痛死我了,你這個挨千刀啊……雪丫頭,還愣着幹啥,還不快點來扶扶我?”張老爹倒在地上痛苦哀嚎着,張雪聽到張老爹喊自己,匆忙迎了上去。
經過我身邊的時候,還執意衝我豎起了大拇指,我想着這張老爹真夠冤枉的,自己的閨女胳膊肘子往外拐。
而荊棘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的走過來,滿臉的佩服:“厲害啊,連絕命鞭最厲害的殺招絕密你改變都能輕易的化解,不簡單,着實不簡單。”
“嘿嘿,嘿嘿!”
我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笑,輕輕的拍了拍小青,心想這作弊器就是牛*逼。
張雪將張老爹輕輕的扶在了座位上,端來了一杯大補茶給張老爹灌下,他神色才終於有些恢復了,不過依舊是滿臉怒氣:“你們……你這個年輕人……太不懂禮貌了……這麼卑鄙的一招都能對我老人家施展……你師傅是什麼人?”
“呵呵,老人家,這可不能怪我啊,要不是您故意要在咱們面前裝逼的話,也不會給我造就這麼好的英雄救美裝逼機會啊,呵呵。至於我師傅嘛,呵呵,實不相瞞,我是自學成才。”
“自學成才?你放狗屁。”張老爹怒目圓睜,死死的瞪着我:“別以爲這樣就可以瞞得過我,這茅山道法雖說要靠悟性纔能有很大的修爲,可是,沒有資深神棍教導的話,就算你悟性再高,也不會將道術發揮的如此厲害。”
“嘿嘿,嘿嘿。”我理虧的傻笑兩聲,並沒有多講話。
不知過了多久,張老爹的神色才終於恢復了正常,長長的喘息了一口之後,站起身來在原地來回的轉了兩圈,確保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
我則是有些倉促不安起來,因爲自始至終張雪都用一種感激到以身相許的眼神盯着我看,看的我渾身不自在,該不會這丫頭私下裡愛上我了吧。
將一個女人從刀尖下救出來的男人,要麼會變成這個女人的長輩,要麼就會變成這個女人的夫君。
依我們兩個的年齡來看,第二種可能性就更大了。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張老爹走到我身邊,居高臨下的看着我問道,臉上的憤怒表情消失不見,神情淡定了許多,目光中還有一絲讚賞,看來是讚賞我這身武藝了。
“我叫鄭孔英。”我說。
“雖然名字難聽點,不過長得還算湊合,身手也還不錯,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我發現你似乎對我女兒有興趣,若是我現在將張雪許配給你的話,你願意不願意接受?”
咕咚。
我使勁的嚥下了一口吐沫,差點沒被張老爹這種大氣給鎮住。
剛剛被這個年輕男人給教訓的蛋疼,轉瞬間卻要把自己的女兒許配給他,這麼大度的男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牛*逼啊。
“怎麼?你不願意?”張老爹問道。
“不是不是。”我連忙擺擺手,還沒等我說下去,張雪卻開口了:“爹,你胡說什麼呢,女兒現在還沒做好準備呢,這種事不用你操心了。”
“這怎麼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件事我必須攙和。”
“攙和個屁啊,你還是先把自己的婚姻大事給搞清楚再說吧。”張雪白了張老爹一眼。
“切,你這個丫頭怎麼說話呢。”
“行了行了,你還是別說了,先討論一下這個案子吧,要是我們再拖下去的話,很可能還會死更多的人的。”
張老爹這才停止了討論這個敏感的話題道:“好吧,現在我們說一下這個案子。”說着,將目光投向了我,用詢問的語氣問道:“小鄭,你對這樁命案有什麼見解?”
“我覺得,這應該是聖嬰所爲。”我說道:“我剛纔在現場簡單的偵察了一下,發現整個村子中,村尾那個地方的陽氣弱的很,若是沒猜錯的話,這不是第一個死者吧,前段時間,也死過人。”
“厲害,厲害!”張老爹伸出大拇指讚歎道:“沒想到竟然遇到高人了,你是茅山的道長?師傅是誰?”
“這個嘛……我不方便透露,以後有時間了我再詳細給您說說看,張老爹,還請先回答我剛纔的問題。”
“恩。好。”張老爹點了點頭:“這個村寨前幾天的確剛剛死過人,是在前天晚上和昨天晚上死去的。當我看到他們死去的方式的時候,立刻就聯想到聖嬰回來了。原來我還認爲聖嬰只會在晚上行動呢,卻萬萬沒想到,他們白天竟然也會出來搗亂。哎!”張老爹長長的嘆了口氣:“我很奇怪,我們已經將宅子挪到這處荒無人煙的地方,而且對聖嬰是日日夜夜香火祭祀,它們究竟是如何找到我們的呢?直到你們的到來,我才明白,聖嬰是跟着你們來的,村寨的村長世世代代流傳一句話,曾經告誡過我們,聖嬰來,末日到。”
“我這輩子最害怕的一件事,便是聖嬰來,所以束縛全村人的行動,不讓任何一個人出村落,而且將村子選在這麼一處被陰陽五行保護隱藏的地方,而且設計了很多機關,來掩飾進村的路途,爲的就是不吸引聖嬰的到來,千防萬防,還是沒有防住,你們還是來到了。”
張老爹說到這裡的時候,神情黯然,深深的低下頭去,只是一個勁兒的唉聲嘆氣。
看來,這聖嬰果然厲害,竟然能讓天不怕地不怕的張老爹怕到這種程度,着實不簡單啊。
“張老爹,能不能給我們說說,這聲音究竟是個什麼屬性的東西?是人是鬼,抑或是仙?你們村寨和聖嬰究竟有怎樣的機緣,爲何要如此忌憚聖嬰呢?”
“哎,這個說來話長啊。”
張老爹再次灌了一大口的大補茶,正準備講話,門外卻忽然響起了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好像是有瓷器被踹反的聲音。
張老爹忙說了一句:“以後再說這件事。我有客人來。”便匆忙迎了出去。
張雪也衝我無奈的聳聳肩,抓着我和荊棘,迎了出來。
站在院落大門口的,是一個穿着相對比較乾淨豪華,腦袋上帶着一個好像孫悟空緊箍咒的玩意兒,黑色的頭髮披散下來,好像是一汪瀑布。
我很好奇,一個男人家家的,幹嘛要把自己的頭髮留這麼長呢?要不是那張臉上長滿了麻子的話,我還認爲這是誰家的閨女跑出來撒野了呢。
“張雪妹妹,你回來啦。”就在我還沒來得及把這個男人看清楚呢,麻子卻忽然衝張雪笑了笑,露出滿臉的大黃牙迎了上來:“這段時間你去哪了,好久不見,我有些想你了。”
一邊說着,一邊走向張雪。
張雪眉頭緊皺,拉扯了一下我的衣角道:“你幫我對付一下這小子,我最煩他了。”
“得嘞,你瞧好吧。”我衝張雪笑笑,然後主動站在張雪的前面,看着正不懷好意逼近的麻子。
“苗公子,有失遠迎,先到寒舍坐一會兒吧。”張老爹一臉卑微微笑的走上來,恭敬的做了個請的手勢。
“哈哈,好說好說,丈母爹,咱到裡面坐着。”苗麻子哈哈的狂笑着,準備從我身邊繞開去找張雪。
我連忙往他走過去的方向挪了一步,笑着講到:“這位……麻子公子,你不要亂稱呼好不好,這位張老爹,是我丈母爹纔對,張雪是我老婆,你可要看清楚哦。”
“放屁。”苗麻子不屑的瞪了我一眼:“就憑你?還想娶張雪?你還沒那個資格。”
“哦,是嗎。”我冷嘲熱諷的看着苗麻子:“那這麼說來,你就有資格了?”
“在我眼裡,你連狗屎都算不上。”苗麻子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便準備用強硬的手段闖過去。
我剛想動武,卻被張老爹伸手拉住了,他用眼神示意我,萬萬不可動手。
雖說我還不清楚這苗麻子到底有怎樣的身份*,連身爲一村之長的蠱王張老爹都害怕,不過他這麼囂張肯定有囂張的資本,決定先弄明白情況再說。
我轉過身,親暱的拉住張雪的手,進入了房間中。
苗麻子非常的生氣,幾次三番的想要衝到我們中間拆散我們,不過都被我機靈的躲開了。
荊棘走在我們前面,看起來十分生氣,一腳將一個竹板凳給踢開了,我能猜測得到,這女孩一定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