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看到他這個下令行動的動作,立刻尖叫一聲,撲了上去,兩隻尖銳的爪子抓住了黃豔豔的皮膚,然後幾乎眨眼功夫,兩人便迅速的消失在了監控錄像中。
“麻痹的。”我一巴掌拍到了韓昌盛的臉上,罵了一句:“你早就發現了這段監控錄像,爲什麼不早告訴我?你知道嗎?就是因爲你沒有告訴我這段監控錄像,讓我對關谷沒有防備,老王才被害死了。”
“我……我也是……剛剛纔發現。”韓昌盛聲音斷斷續續的爲自己解釋着。
“你以爲我會相信你?”我冷冷的問了一句:“現在,你給我聽好了,如果發現關谷的蹤影,立刻告訴我。我現在保留追究你法律責任的權力。那關谷是局長的侄子嗎?”
聽到我的恐嚇,韓昌盛果然害怕了,哆哆嗦嗦的點了點頭,乖巧的好像是一隻受傷的小兔子。
“那好,你們繼續準備老王的追悼會,或許關谷會來,如果讓我知道你隱瞞他的行蹤的話,我就會以危害國家安全罪把你逮捕,你最好好自爲之。”
我最後威脅完之後,這才滿臉氣憤的拉着唐菲菲離開了。
一直走出了警局,我才收回了練的不怎麼熟悉的臭臉,衝唐菲菲淡然笑笑。
“你剛纔好有官威啊。”唐菲菲伸出了大拇指道。
“還行吧。”我故作謙虛的講道,然後看了一眼黑壓壓的天,道:“雪慧,你留在這裡和他們一塊參加老王的追悼會吧,我得去找局長一趟,我覺得,這個局長有些可疑。”
“哦?”唐菲菲好奇的看着我:“你怎麼會把這件事和局長聯繫在一塊呢?”
“你還記得我們調查上一件案子的事情嗎?在我們調查六丁六甲的時候,局長卻給我們另一件案子,而且指名道姓讓我們調查那件案子,似乎是不想讓我們調查那個女鬼,難道你沒發現,局長似乎是這盤大局的佈局者嗎?”
她遲疑了一下,思考片刻道:“無論如何,你一定要保持理智,千萬不要做出傻事,局長不是我們能招惹的,據說他和黑道有染。”
“你放心。”我一副我自有把握的模樣對她講道:“好了,你先進去吧。”
她有些不情願的走進去了,滿臉寫滿了擔心。
她的身影消失在我視線中之後,我將國安局第七小組的荊棘塞給我的名片掏了出來,用手機撥通了那個號碼。
電話很快的便被接通了,那邊傳來一個慵懶冷漠的女子聲音:“誰?”
“我。”
“鄭孔英?”她先是有些驚奇的詫異了一句,不過很快的便控制住自己驚喜的情緒道:“你想通了嗎?”
“沒有。”
“那你打電話是想和我聊天嗎?”
“你怎麼猜到的。”
“少在這耍貧嘴,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現在沒時間和你扯淡。”荊棘有些氣憤的罵了一句。
“好吧。”我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我請你吃午餐吧。”
沉默之後,又是沉默,最後,那邊終於傳來了一個冷豔的聲音:“你是準備泡我嗎?”
“……”
我驚得差點沒把手機丟到地上,幸虧我反應及時,手忙腳亂之下才將手機抓在了手中,有些尷尬的衝電話笑了笑:“我聽你的。”
“你在哪兒?”她的聲音冷豔的讓人震撼。
“這樣吧,我到向陽路的路口等你。”我這樣對荊棘講道。
“好。”荊棘應了一聲,然後掛斷了電話。
我在公安局附近找了一輛黑車,朝着向陽路走去,欣賞着這個城市的豪華裝修以及經過精美裝飾的城市女子,我的心也爽快了不少。
在向陽路上等了沒多久,便是看到一輛軍用悍馬橫衝直撞的衝到了我面前,吱嘎一聲停了下來。
旁邊一個警察走了上來,敲打了一下車窗玻璃,將那張罰單拿在手中,準備在窗戶打開的時候,塞到車主的手中。
荊棘便很聽話的降下了車窗玻璃,看了一眼罰單,稍微遲疑了一下,便從懷中掏出了工作證,在他眼前晃動了一下,交警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不過還是很快的反應過來,張開嘴便將罰單吃了下去,然後有些尷尬的衝她笑了笑,若無其事的走開了。
我想弄一張國安局工作證倒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恐怕連搶*劫銀行的時候都不會有人阻攔吧。
“你的車呢?”她看着我光桿司令一般的站在原地,眼神有些疑惑的上下打量着我。
“沒開。”
“帶錢了嗎?”
“沒有!”
“泡妞連這點老本錢都不下,活該你一輩子打光棍。”她將那張襯托的她酷酷的墨鏡從眼睛上摘了下來,然後裝入了口袋中,將車門徹底的打開,先邁出一條修長的大長腿,高高的高跟鞋和地面接觸的時候,發出了清脆的啪嗒一聲,然後是另一條大長腿,等到兩條腿從車裡出來了之後,站在我面前,竟然能和我平視。
一身緊身皮衣,烏黑明亮的披散頭髮,將她裝飾的好像是一玩制服誘惑的女*優。
“呵呵,你又長高了。”我故意用仰視的動作,玩笑的口吻講道。
“是嗎?”她很配合的俯視着我,嘴角是一絲嘲諷的微笑:“說吧,找我什麼事兒?”
“請你吃午餐。”我語氣平淡的講道。
“吃午餐?”她使勁的搖了搖頭,滿臉的質疑:“快點說吧,到底什麼事兒?今天午餐已經有人請了。”
“男的女的。”
“男的。”她語氣堅毅的講道,最後又補充了一句:“帥哥。”
“你不怕我吃醋嗎?”
“不怕。”
“那好吧。”看着這個比我還要固執的女人,我只有妥協的份:“你跟我去局長家一趟。”
“你們分局的局長?”荊棘滿臉嘲諷的語氣問道。
“是啊,怎麼了?”看她這表情,我隱約察覺出這其中的一絲不對勁。
“你們局長,就是你的情敵。”
“什麼?”我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中午請你吃午餐的那位,不會是我們局長吧。”
“當然是。”荊棘語氣平淡的講道:“你找他有什麼目的?是想向他宣佈你的愛情專屬權,還是準備把他給辭了?”
“這麼巧?”我有些忐忑起來,我要是現在去的話,那局長是上司呢?還是情敵呢?我的上司是情敵?這關係可就有些複雜了。
“你沒有膽了嗎?”荊棘滿臉微笑的看着我問道。
“沒膽?切,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故意挺了挺胸膛道:“再怎麼說,我也是和鬼打過交道的驅魔人。”
“少在我面前裝蒜了。”荊棘用白眼狠狠的剜了我一眼,然後一腳踹開了駕駛室的門:“快點上車,幫我推掉這次的邀請。”
“你在求我幫忙嗎?”一聽她說,讓我幫他推掉這次的要求,我立刻有些興奮起來。
“你可以不去,”她依舊是那麼倔強:“別以爲我會相信你這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會請我吃午餐。”
我很是無語,難道我在她心中只留下了一毛不拔的印象嗎?
車子最後停在了一處富人區聚集的商業街,這裡的裝修豪華程度,比我們警局所在的街道不知豪華了多少倍,連這裡的女人質量看上去也是上等,無論是從氣質上還是從外型上。
“這裡就是毛武谷住的地方?”我有些眼花繚亂的看着一棟棟豪華的別墅,聲帶顫抖的很厲害。
麻痹的,這局長就是懂得享受,住在這堪比天上人間的人間天堂,每天得多麼享受啊。要是能讓我在這裡住一晚上,就算接下來讓我睡大街三天三夜也成啊。
“你怎麼會和毛局長認識的?”無聊得很,我主動和一路沉默無語的荊棘開口講話。
“我從局長這裡調查了你所有的資料,所以就認識了。”荊棘簡明扼要的回答,同時用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毛武谷,在哪?”荊棘的聲音冰冷的好像冬天裡的寒冰。
“好的,我們去那裡等你。”荊棘很快的便掛斷了電話,然後重新發動了引擎,朝着富人區前行。
一路上我們看到了爲數不少的名車,
勞斯萊斯、蘭博基尼、法拉利、瑪莎拉蒂、悍馬、奧迪R8、大衆輝騰,琳琅滿目,甚至比街道上的人還要多。
我看的是眼花繚亂,接連嚥了好幾口的口水,都沒能壓抑住內心深處的那層激動。
“想得到這些車嗎?”荊棘一邊開車,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
“當然。”我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傻子纔不想開這車。”
“加入國安局第七小組,你想擁有什麼,我們都會給你。”荊棘這樣講道。
“我說過,讓我加入國安局第七小組,只有一個條件,只要你們答應我那個條件,我自然會答應你們。”
荊棘扭頭盯着我看了一眼,然後迅速的將頭扭到了前面,最後嘆了口氣,卻不在繼續說話。
其實我故意提出這麼爲難的要求,並不是我真的想泡他,而只是爲自己的拒絕找一個理由而已。我纔不想加入國安局呢,那樣的話,我就得每天和各種各樣的妖魔鬼怪打交道,連下班之後哪一點空閒時間也得被剝奪走。
最後,車子停在了一家名豪洲際飯店門口。能走進這家飯店的,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我相信如果這次不是有毛武谷那個老東西給我們買單的話,恐怕我這輩子的積蓄都不夠我們這次揮霍的。
我在心裡咒罵着毛武谷那個老東西,不知道偷偷的吃了多少的回扣,濫用職權撈取了多少不義之財呢。
等到以後老子有權力了,一定要把毛武谷那老東西給扒一層皮,然後好好的看看這老小子的心到底有多麼的黑暗多麼的骯髒。
“下車。”荊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打開了車門,走了出去。
我早就已經習慣了她吃人一般的白眼,從車上走了下來,然後好像一個小跟班,緊緊的跟在荊棘的屁股後面,儼然一副跟屁蟲的架勢。
其實我想做荊棘的跟屁蟲倒也不失爲一種享受,她緊身衣將她肥碩飽滿圓潤的屁*股給充分的展現了出來,就好像是兩個大皮球,單單是這麼看着,我就有一種摸一把的衝動,想象着手感得多麼的爽快吧。
別以爲我是一正人君子,不應該胡思亂想,不應該在女人身上浮想聯翩。
我可以很嚴肅的告訴你們,只有變態纔不會胡思亂想,只有變態,纔會在浮想聯翩的時候,不把女人當成主角。
儘管早就有準備,可是,當我看到飯店裡面的豪華裝修的時候,還是被嚇了一大跳,房間四壁都用精美的水晶飾品所鑲嵌,甚至於連地面都是用昂貴的羊毛地毯鋪就而成,踩在上面暖暖的,滑滑的,好像是女人的皮膚一般。房頂上懸掛着各種各樣精美豪華的吊燈,寬敞明亮的大廳,有精緻的歌舞表演,在空間的四周,則是一個個的雅間,透明的水晶牆,可以將外面的歌舞表演盡收眼底,就好像是在水晶宮裡面一般。
我想這裡不應該取名叫名豪洲際酒店,應該稱呼爲水晶宮纔對。
幾個穿着清朝古裝的俊美女子走了上來,嘴角甜甜的微笑能迷死人:“請問先生小姐,您有幾位?”
“我找毛武谷。”荊棘並沒有被她們的強大氣場給鎮住,鎮定自若的講道。
“好的,先生小姐,請這邊請,毛先生已經等候諸位多時了。”幾名古裝女子款款轉身,然後隊伍整齊有序,甚至於連她們邁出去的腳步幅度都一模一樣,不急不緩的帶着我們走入了旁邊的一座類似於皇宮大殿的房間之內。
大殿的三個方位全都被豪華的沙發所圍攏,最中間是一張水晶桌子,和周圍半透明的牆壁相映成趣,地板上是毛茸茸的羊毛地毯,甚至於連那個大屏幕也比那面牆壁大不少。
坐在沙發正中間,端着酒杯喝酒的西裝革履的男人,正是我們分局的局長,毛武谷,只是沒想到,這老傢伙裝扮起來倒也是人模人樣的,看上去也就是一三十幾歲的中年男人而已,看不出他們的真實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