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外發生的事情,王詡自然不可能知道,正和馬元還有郭佳聊着天,忽然,門外再次出現了一陣陣敲門聲。
“看吧,該來的還是會來的,進來吧!”
果不其然,只見小方滿頭大汗的開門進來,拿着手中的一張文件給王詡道:“王老闆,那一批案件正在審閱中,這是我們發現的一個奇怪的案件,恐怕只有王老闆你們纔有能力破獲。”
王詡伸手接過了那張文件,仔細看了看上面的案件描述,嘴角微微上揚道:“不錯,這類案件確實得我們動手,行了,這邊就交給你了,我們去看看這個案子。”說着,王詡便起身準備帶着郭佳和馬元離開。
“王老闆,需不需要我跟你去啊?或者我派幾個人給你去?”小方急忙對已經走出門的王詡道。
王詡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道:“不用了,你們去也是累贅,我們幾個足夠了,記得在我回來之前把那些案件全部整理出來。”
走出警察局後,郭佳忍不住問道:“小王,是什麼案子啊?給我看看嘛。”
王詡無奈,將手中那張文件遞給了郭佳,馬元也湊了上去跟郭佳一起看着。
“原來如此,怪不得王兄沒說什麼就直接出來了,感情是這麼回事啊。”馬元大致看了看,微微笑了笑道。
而郭佳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個什麼所以然來,問道:“這看起來很平常啊,哪裡有問題了?給我說說嘛。”
王詡神秘的笑了笑道:“你跟我們過去就知道了,現在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就這樣,三人由王詡帶頭在街道拐彎抹角的走着,很快便到達了目的地。
這是一個小型工廠,看上規模還不到一百人,但是裡面卻不停地傳來機器工作的聲音和敲打的聲音,想必現在還在開工。
跟門衛簡單的聊了幾句,門衛便帶着王詡三人來到了廠長辦公室中。
那廠長是一個面容嚴肅的中年人,正在辦公桌前寫着什麼,忽然見王詡三人不敲門就進來了,眉頭微微一皺,指着王詡身後那看門的大爺道:“老李,這些是什麼人?”
那看門的老大爺急忙上前到廠長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那廠長輕輕點了點頭,便讓看門的老大爺出去了。
老大爺出去後,廠長才面色稍稍緩和,起身請王詡三人坐在沙發上道:“原來是驅魔屋的王老闆,幸會幸會!這次王老闆過來,想必是爲了我們廠前些天的案子來的吧?”
王詡點了點頭,拿出那份文件道:“我受常風的委託,暫時代替他局長的職位,看這上面描述的你這個案件有點問題,所以親自過來看看。”
“原來是這樣啊,這件事情王老闆你親自過來處理再好不過了,事情是這樣的...”
這家工廠是盤水城比較有名的小型傢俱廠,平時製造傢俱賣給各大商場,也算是能夠小小的盈利一些。
可是幾天前,這家工廠裡發生了一件怪事,讓這小廠子裡整天人心惶惶的。
幾天前,廠內一名名叫楊磊的員工暴斃在了自己的宿舍中,死狀十分慘烈,讓這個廠內流傳出了鬧鬼的傳聞。
這楊磊平時爲人大大咧咧,人緣也並不是很好,但是那天,他整個人的腦袋被硬生生的擰了一個三百六十度,將脖子擰成了麻花。
原本這只是一件普通的謀殺案,但是他同事的口供,卻給這個案子鋪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根據他同事和朋友交代,楊磊死前的那一天,曾經收到了一個奇怪的娃娃,是那種給小女孩玩的娃娃,當時楊磊覺得很是莫名其妙,以爲有人在用這東西羞辱他,一氣之下,便將那娃娃的腦袋擰了幾圈,然後丟掉了。
誰知道,第二天,他的下場便和那娃娃一樣,所以廠內的人才會認爲,一定是鬧鬼了!
聽着廠長焦急的說着,王詡也仔細的看着文件上的驗屍報告,眉頭微皺道:“沒錯,上面說,那娃娃身上只有楊磊一個人的指紋,而楊磊身上卻並沒有任何指紋,這確實是有點問題啊。”
“是啊,當時來的警員還特地調查了一下娃娃的來源,但是誰都沒辦法說出個所以然來,王老闆,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啊,這些天陸陸續續已經有很多人跟我辭職了,如果再繼續這樣下去,我這小工廠也該倒閉了。”廠長一邊愁眉苦臉的說着,一邊哀求的看着王詡。
王詡微微笑了笑道:“放心吧,我們過來就是來解決這個問題的,這段時間我們就住下了,麻煩廠長安排一下。”
一聽王詡等人打算留下來,那廠長頓時樂開了花,急忙拿起電話吩咐手下安排王詡三人的食宿問題,然後讓人帶着王詡三人去房間中。
當然,這個小工廠安排的住房還是集體宿舍,看樣子是四人間,王詡三個人住一間沒問題,一切都安排好後,那帶他們來的人神秘的看了看四周,然後對王詡道:“你就是驅魔屋的王老闆吧?我叫何瑞,是楊磊的朋友。”
王詡轉頭看了看這個年紀比他略大幾歲的何瑞,道:“哦,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哎哎,王老闆先別急啊,我還有話要說呢。”何瑞見王詡要下逐客令,急忙擺了擺手道。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王詡回頭盯着那何瑞說着,同時也上下開始打量這個何瑞。
這何瑞長得獐頭鼠目,一臉雞賊像,看上去就和路上的小偷一樣,看樣子就知道這人說話一定不可信。
何瑞賊頭賊腦的看了看四周,然後湊近王詡,小聲對王詡道:“王老闆你是不知道,這小工廠確實是鬧鬼啊,而且鬧鬼的傳聞很早以前就出現了。”
“哦?說來聽聽。”王詡聽到這話,頓時來了興趣,起身將宿舍的門關好,然後問何瑞道。
何瑞信誓旦旦的點了點頭,道:“知道嗎,其實這個小工廠,之前是建在一處亂墳崗上的!廠長爲了圖便宜,纔買下了這麼一塊便宜的地皮,結果卻害了我們整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