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詡跟郭佳在鄧華家中吃了一頓飯後,便離開了鄧華家,起身朝着鄧華口中那個小樓中走去。
王詡離開的時候,給鄧華留下了一張囚鬼.陰雷符咒,讓他若是遇到危險,就拿出來保命,鄧華瞬間覺得如獲至寶,緊緊地將那張紫色符咒貼在了自己的衣服內,好像生怕這東西會飛一般。
當然,期間那失蹤了的常風也過來了一趟,本來他聽說了這個案件,覺得有些蹊蹺,便準備親自過來對付,但是當他看到王詡也在的時候,頓時打消了這個念頭,跟王詡鬥了一會兒嘴,便帶隊離開了,將這件事情全權交給了王詡來辦。
“你可是收了人家的錢的,那這個事情我們警察就不介入調查了,好好幹,別毀了你驅魔屋的招牌,哈哈哈哈!”
每當想起常風臨走時的這段話,王詡就恨得牙癢癢,真想把常風拉出來好好揍一頓,不過王詡也不是看不出來,常風一定是在尋找馬元的師兄,沒工夫來處理這件事情,讓王詡來處理,很合情合理。
下午兩點多,王詡和郭佳便來到了鄧華口中的那座小樓中,由於常風之前吩咐過了,這邊駐守的警員全部對王詡很是禮讓,爲王詡引路打下手,這讓郭佳略微有些吃驚。
“小王,按照你跟常警官的關係,這羣警察按道理來說是不會給我們好臉色的啊,怎麼對我們這般客氣?”郭佳來到王詡身邊,壓低聲音說道。
王詡自信的笑了笑道:“這還不簡單?常風那混蛋雖然不是東西,但是也算是光明磊落,肯定是前些日子旱魃的事情被他告訴了這羣警察們,再說了,我今天來可差不多是爲他辦事的,要是敢對我不客氣,我不管了看他怎麼辦。”
郭佳微微笑道:“看來常警官也不是那麼不近人情啊,對了,你不是說我們最好晚上過來嗎?怎麼這大白天的就過來了?”
王詡聽後,面色微微一沉道:“因爲我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想要來這邊驗證一下。”
“什麼奇怪的事情啊?說來聽聽啊。”郭佳很是感興趣,抓住王詡道。
Wшw ◆тт κan ◆C 〇
王詡詭異的笑了笑,甩開郭佳的手道:“這個是秘密,等之後我再跟你慢慢說。”
“你這人還真討厭啊!說話說一半!”
說話間,二人已經由那些警員帶領下來到了四樓昨晚女人跳樓的那個房間中。
進入房間,王詡和郭佳不斷的在房間中四處尋找,卻沒有發現任何掙扎過的痕跡,證明那女人死之前,並沒有掙扎或者是搏鬥。
王詡微微皺了皺眉頭,心中卻有些疑惑,因爲他發現,自己體內的那些紫色能量並沒有出現任何反應,也就是說,這間屋子中,並沒有任何邪靈之氣的存在。
“難道是因爲現在是白天,還是因爲那半夜唱歌的東西已經逃走了?”
思考間,王詡已經來到了那女人跳樓的那個窗臺前,仔細觀察那大開的窗戶。
“王老闆,這就是那女人跳樓時的地點,我之前已經吩咐過了,這裡一直沒有人來過,我們也調查過了,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跡象,王老闆看會不會是...妖魔作怪?”
這羣警察來到這裡,自然也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此時王詡在場,他們自然忍不住想要表達一下自己的想法。
王詡白了那警察一眼道:“現在還沒有任何線索,先不要這麼說,不然弄得這邊人心惶惶你來負責?”
聽王詡這麼一說,那警員吐了吐舌頭,再也不敢多說什麼。
王詡仔細看了看那個窗戶,發現窗戶上有兩個清晰的腳印,腳印略小,並且沒有穿鞋,整齊的排列在窗臺上,就好像是之前有一個女人站在這邊過一樣。
一旁的警員看出了王詡的心思,對王詡道:“王老闆,這個腳印是我們的技術人員今天處理出來的,經過驗證,是死者的腳印沒錯,初步判定,很有可能是死者臨死前在這邊站了許久,然後跳下去的,也就是說,死者很有可能是自殺,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根據我們瞭解,死者生前很開朗活潑,而且近期內沒有發生什麼情感糾紛或者是想不開的事情,她完全沒有理由會自殺啊...”
那警員越說越心虛,不斷的看着王詡的臉,看看王詡有沒有什麼見解。
可王詡卻並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只是微微‘哦’了一聲,便問道:“這死者生前是獨居嗎?有沒有什麼有嫌疑的人?”
警員點了點頭道:“死者確實是獨居,但是近期交了一個男朋友,她男友也是經常來這邊,目前來看,她這個男友的嫌疑比較大。”
王詡點了點頭道:“行了,我知道了,一會兒你把她男友給我叫來,我有些事情要問他。”
警員立刻點頭答應,然後問道:“這個我立刻去辦,王老闆,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王詡仔細想了想道:“帶我去看看死者的屍體。”
由於這個案子的特殊性,常風早就吩咐了不要將屍體運回去,就停放在一處陰冷的地方,因爲常風怕這具屍體有問題,運回去後禍及警察局。
王詡和郭佳跟着那個警員一同來到了這座小樓下方的一個地下儲藏室中,那裡的溫度比外面低了很多,確實是很適合停放遺體。
其中一個儲藏室門口站着兩個看守,跟帶路的警員交流了幾句,便將大門打開,讓王詡三人走了進去。
儲藏室的燈光很是暗淡,照射在前方的一個染血的白布單上,給這個儲藏室堵上了一層恐怖的色彩,剛走進去,就讓郭佳和那警員感到毛骨悚然,不敢去看那死者的屍體。
而王詡雖然心中也有些發虛,但還是硬着頭皮走上前去,蹲在白布單旁,仔細看着那白布單,並沒有伸手去將它掀開。
郭佳和警員都不敢走過去,就站在門口等待着王詡掀開白布單,可是過了許久,王詡依舊沒有動手,反而直接站起身來,朝着門外走去。
“行了,我明白了,就現在看來,這個案子人爲的可能性相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