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科的作業逐漸增加起來,而該死的餘浩羣每天都來找她,以至於很多作業都無法完成。因此,有時後她是看着手機裝傻,等餘浩羣問起來的時候就當說寫作業忘記了。
時間真的很快,一晃已經很久了,十月一號的國慶長假就要來了。說實話,她還真的想家,但一想到跨省總共就七天,這一來一回的折騰,那麼在家也待不上幾天。
“要不我帶你去玩?”
陳染染搖搖頭,“我已經想好了決定去打工。”
“打工?”身爲她的“男”朋友,他怎麼能夠容忍自己的女朋友受苦了?
“不行。大e”餘浩羣堅決反對。
陳染染覺得好笑,“餘浩羣你是不是搞錯了,打工的是我不是你,你這樣未免也太滑稽了吧?”
“可,”他逐漸泄了氣,陳染染說得對,到現在他不過也只是一個實實在在的追求者,她們的超越的“界限”無非就是牽個手而已。
“你要缺錢的話我可以給你。”
“免費的?”
他誠懇地點頭。
“餘浩羣,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是不會要你的錢的。大e如果你國慶沒事的話就陪陪這個小紅的那個小花的。”
“陳染染!”餘浩羣開始發怒。
他越發怒,陳染染越是知道他在乎自己,壞壞地笑個不停。餘浩羣伸手去揪她的耳朵,她喊痛,讓後就手推着他的下巴,兩個人打鬧在一起,其實這個動作遠遠超過了牽手。
從什麼時候起,陳染染居然發現自己竟然和餘浩羣開玩笑了,從前記得自己都是羞羞的放不開,而現在喝他在一起卻覺得習慣如常,而這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被其餘的盯着,陳染染覺得很尷尬,沒好氣地說了一句:“別得寸進尺。”
餘浩羣只好略微尷尬地笑笑。
與餘浩羣告別,雖然他眼裡流露無奈加不捨令自己又一絲鬆動,但她離開的決心一定。光英語作業就不知道要寫多久了,臨走時爲了算是安撫他吧,她說:“等有空我會去聽你的演奏的。”
第一次她講出了要看自己表演的話,對於餘浩羣來講這就是一次突破,雖然他很不情願,但陳染染說的話就是聖旨,他不敢不準奏。
教室裡,她竟然看到了許蘭,而且在認真地做作業,實在是難得。坐在她旁邊,她開始寫作業兩耳不聞窗外事。寫着、寫着手機竟然響 了,她看了一眼是餘浩羣的。陳染染繼續寫,就當沒有看見一樣。
一直響了好久,許蘭擡頭看着她,疑惑道:“幹嘛不接?”
“我忙着呢。”
桌子上的考研籍吸引住了她,拿起資料,她問許蘭:“這個是誰的?”
“班長。”
“現在才什麼時候她就開始弄這個了?”
“染染你了,你學習那麼好,不想考嗎?”
她的確想過,可媽媽的能力有限,她不能讓家裡背上太多錢的。於是她搖搖頭,“不考。”
“對啦,許蘭你怎麼會有空坐在這寫作業啊?”
她嘴脣動了動,一抹意味深長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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