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擎的大手在她的腰意處留連,他的手掌又大又厚,她的腰肢是又小又嫩,夏天穿的衣服本就很薄,一層非常薄的布料,根本遮擋不住什麼。
蘇暖能感覺到了他厚實的手掌,炙熱的溫度幾乎是熨燙着她的皮膚,明明是心裡是抗拒着他的親密接觸,可是,她卻是沒有任何籌碼和他抗衡。
戰天擎自然是感覺出了她的僵硬,但她終是不敢反抗,他諷刺着她,薄脣一揚:“你們同事之間的感情還真深厚啊!”
wωw★ t t k a n★ ¢ o 蘇暖迎着他諷刺的目光,“就像你和司煬一樣的感情!”
她對宋旭峰已經是沒有了男女之情,她問心無愧!
“我是不是應該將宋旭峰變成女人?這樣你們就可以成爲好姐妹了?”戰天擎放肆而狂妄的一笑。
蘇暖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這個男人真是不可思議,總是抓住任何機會來針對着別人!
她指着自己的心口處:“無論你將他變成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傷心的那個人不是我,而是你妹妹!”
她擡頭,迎着他的目光,一片坦然。
她和宋旭峰是過去式,戰天姿和宋旭峰纔是現在式。
她比任何人都懂,過去了就過去了,逝去的光陰一去不返,逝去的情懷亦是一樣。
戰天擎冷酷的一笑:“你真懂得利用人性的弱點!等天姿求得我動心了,宋旭峰迴來了之後,你還不是和他在一起?”
“我願意去部隊醫院上班。”蘇暖退了一大步。
戰天擎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當初,她將他的命令視爲耳邊風,哪怕是辭職,也不肯調去部隊醫院上班。
可是,現在爲了宋旭峰,她竟然可以犧牲這麼大!
“蘇暖,就算你願意去部隊醫院上班,我也不一定會答應天姿的請求!”戰天擎無情的打破了她的夢想。
蘇暖能夠猜到,戰天擎的心思向來難以捉摸,她垂眸不語。
他凝視着她,看到了陽臺上種着幾盆向日葵,她喜歡向日葵,宋旭峰也在種向日葵,兩人還真是默契十足啊。
“去將向日葵花瓣扳下來,鋪在地上!”戰天擎命令她。
蘇暖不明白:“做什麼?”
“求我啊!”戰天擎囂張狂妄的道。
蘇暖的語聲一冷:“花是植物,植物也是有生命的,它是我養在陽臺上的,它也是有感情的,我爲什麼要聽你的話,如此對待它們?”
戰天擎一手撩開了她的襯衫,蘇暖一驚,以爲他又要強迫她……
她想掙扎時,卻是被他緊緊的扣住了小腰,露出腰間的一朵黑色曼陀羅花,“你不是喜歡這花嗎?什麼時候又鍾情於向日葵了?”
黑色曼陀羅,花語爲絕情絕愛。
“誰規定一個人只能喜歡一種花?”蘇暖的心中仍然是沒有愛情,這並不代表她不喜歡奮發向上非常勵志的向日葵花啊!
戰天擎見她還這麼理直氣壯的,他貼近她,在她的耳邊灑下邪魅的氣息,“蘇暖,在外人眼裡,你淡漠似水,其實你非常*,同時和兩個男人保持身體上的關係,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你胡說什麼?”蘇暖生氣的推開了他,她什麼時候還和別的男人保持身體上的關係了?
她不是一直都只有他嗎?
從結婚以來,她從來沒有和任何男人有過不正當的關係,他憑什麼這麼侮辱她?
難道只憑他的猜測,她就要委屈求全的面對他嗎?
她懶得理他,他叫她回來,就是爲了無止盡的羞辱她,她轉身就往外走去。
她可不會再讓他羞辱自己了!
戰天擎看着她絕決的背影,“你不想救宋旭峰了?”
她停下了腳步,依然是留給他一個堅決的背影。
就算她和宋旭峰是同事之間的關係,她也不希望宋旭峰有意外,何況,那個男人,也曾給過她刻骨銘心的初戀。
戰天擎的手上玩着一個打火機,聽見“啪啪啪”的聲音,在不斷的響起來,他並沒有點菸。
他看了一眼生長得非常陽光的向日葵,“既然你不捨得毀了這幾盆花,那麼你自己來取悅我,取悅得我高興了,說不定我就同意了。”
蘇暖轉身,看了一眼這個狂妄的不可一世的男人,打火機在燃起火苗時,映照着他英俊的臉龐。
可是,她在看着他英俊的臉龐時,卻是覺得那是魔鬼的臉!
他再俊美,也是個魔鬼!
戰天擎倨傲的看着她,他在等着她一步一步的走過來,然後臣服於他。
可是,蘇暖只是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就轉身朝外走去。
到了門口,還飄回來了她的聲音:“如果我愛一個人的話,我就算是死了,也不願意我愛的的那人卑躬屈膝的去求別人!”
“唰”的一聲,一枚飛刀刺入厚厚的木門內。
這枚飛刀,讓蘇暖止步。
她還能感覺到飛刀從她的臉龐飛過時的森森寒意,這個男人,是不是想用這把飛刀將她刺死?
戰天擎手中的飛刀,重重的沒入木門內。
蘇暖的話,他哪會不明白,她意思是說,因爲宋旭峰愛她,他就算是死了,也不希望她沒了自尊的去求戰天擎。
“蘇暖,你給我滾回來!”戰天擎的聲音也充滿了怒氣。
蘇暖背對着他:“你滾一個給我看看!”
戰天擎大步走到了她的面前,一下將她重重的抵在了門板上,那把飛刀的刀柄,就在她的額頭邊。
她的倔強,曾讓她在他的手上吃了不少的苦頭。
可是,有人天生就是這樣,一向倔強的骨頭,怎麼也不肯屈服。
不,她也曾有屈服過他,那是他鐵血柔情的時候。
只是,他越是對她兇,她就越是倔強。
他對她充滿了惡語,她又何必對他這麼客氣?
“你真不怕我殺了你?”戰天擎擒住她小巧的下巴。
他有時候真不明白,她明明是身材特別的纖巧,但是,身體裡卻是有一股力量,讓她像是蓬勃的朝氣,迎着陽光在不斷的生長。
蘇暖的下巴,被他捏得很疼,她依然是倨傲的道:“我怕,有用嗎?”
她如果沒有超強的心理素質,哪能給人動手術?
戰天擎的目光在她的身上留連,看着她曼妙的曲線,他低聲道:“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你怕另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