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彥德滿臉都是憋屈和憤怒,估計以他的身份從來就沒有被人這麼打過吧。而此時我下手卻毫不留情,雖然沒殺他,可這一拳給他帶來的痛苦絕對會讓他終身難忘。
“放開劉市長,否則我們對你不客氣。”一名穿着比較高級的武警說道。
我看了一下對方肩部的肩章,此人軍銜倒是不低,竟然是一個少校軍銜,比起我這個上尉還要高上一級。不過對此我卻無動於衷,不管對方官有多大,自己的兄弟都被人折磨成這樣,如果不報仇,那還算個屁的兄弟。
我旋即,當着在場這些武警的面,又是狠狠的一擊在打劉彥德的臉上。
由於劉彥德已經靠在牆上,所以這一拳並沒將其打飛。而是打得對方滿口是血,鮮血夾雜着口水不斷的從口中流出,如果沒猜錯的有話,這次劉彥德的牙齒估計也沒剩多少顆了吧。
“我不管你是誰,打了市長,我今天就是把你槍斃了,也不犯法。”這個武警少校憤怒的說道,同時手中的槍隨之打開了保險。
龍四小隊見狀,立馬掏出了手槍,直指着那幾名武警,尤其是指着這個說話的武警少校。
這武警少校看我們這邊也掏槍並沒有半點懼色,而是奮力的吹了一下口哨。不到一分鐘,便有着一批武警出現在這棟樓前,將整棟樓死死的包圍着。
“我再說一句,把市長放了,把槍都給我放下,否則我真的開槍了。”武警少校再次命令式的說道。
劉彥德看着我,嘴巴已經完全被我打癱了,根本就說不出來。他只能用那殺人般的目光在表達他的仇恨。
“長官,他也是軍方的人,剛剛進來的時候我檢查了他的證件,是中央特批的上尉。”那個站崗士兵此
時走了進來,對着那名武警少校說道。
“你怎麼這麼笨,難怪會被人闖進來,原來是你放他進來的。他隨便拿一本證件,你就信了?還中央特批,中央怎麼會特批一個上尉。”武警少校當即對着那名武警士兵怒罵道。
我旋即淡淡的說:“是真是假,你一看不就知道了。”
說完,我直接拿出證件,輕輕一甩。證件便在空中旋轉着飛向他的面前。
這個武警少校倒也有幾下子,他竟然單手一接,便輕鬆的抓住了證件,旋即認真的看了起來。緊跟着他便擡起頭露出驚訝之色的看着我。
“這竟然是真的證件。”武警少校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不過跟着他又說:“不管你是哪個部門的,哪怕是中央特批又如何,也不能讓你明目張膽的打人啊,既然是軍人,那我現在就抓你去軍事法庭。”
我一聽,當即冷聲說道:“是嗎?那他了?他是誰打的?別跟我說是自殘的。”
我指着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東哥說道。此時東哥的狀態非常不好雖然說死不了,可這皮外傷卻着實嚇人。
“他是犯人,而且證據確鑿,市長在逼供他說出幕後指使。”武警少校當即說道。
我說:“據我所知,武警沒有執法權,更沒有言行逼供嫌疑人的權利。而眼前這個市長這麼做同樣是犯法的。我想你這個武警少校不會連這麼一點不知道吧?”
“這……”這武警少校一時間也達不上來。
“不管怎麼樣,穆楊。你先將人放了,有話好好說。你也是軍人,必須嚴於律己。”武警少校當即說道。
我冷笑了兩聲,說:“嚴於律己?這句話少校還是自己留着用吧,你很需要這句話。至於我,
我信奉的話是,人若敬我一尺,我便敬人一丈。劉彥德既然動我的兄弟,要是我不給他一點教訓,那真當我穆楊脾氣太好了。”
“可他是市長,你直接打人,是要負法律責任的。”武警少校隨之說道。
我一聽,當即就走向武警少校,然後站在他的面前說:“少校長官,你確定看到我打劉市長了?他難道不是自己摔倒的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
武警少校當即瞪大了眼睛,驚訝的說道。
“咱們近一步說話如何?”我摟着武警少校的肩膀,對他說道。
我也不管對方肯不肯,直接半托半就的將其帶到了屋外的一個牆角落。然後掃了一眼站在門口的那些武警說:“你們後退十步。”
這些武警沒有動,而是看向這名少校。當少校點了點頭時,他們這才退出了十米遠的距離。
這時,我不動聲色的拿出一張準備好的支票,將其放在他胸前的口袋裡。他下意識的抽出來看了一眼,旋即露出驚訝之色:“兩百……”
我說:“我除了是上尉身份,我想少校應該已經知道我還有別的身份了吧?既然你是在龍華省工作,那麼我希望咱們能好好相處,別鬧的不愉快了。這事情我會處理好,不會麻煩到少校你的。同時我保證劉市長不敢拿你怎麼樣,並且我相信他會在三天之內離開龍華省。”
“穆上尉,如果這次我幫了你,萬一出事了我也得跟你一起完蛋。這次的事情鬧的太大了,據我說知,劉市長就在你來之前已經上報中央,這次的毒品事件已經不僅僅這麼簡單了。”這名武警少校旋即說道。
我的眼中帶着寒芒,說:“竟然已經上報中央了?劉彥德簡直是找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