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血的硬幣
從案發到現在過去了好幾天,可是一切好像突然就中斷了,所有的線索突然全部消失了,兇手的犯案手法很特別,沒給警察留下任何的線索,而刑警們忙活了半天得到的全是不重要的東西,王強坐在刑警大隊外面的石凳上,抽着煙,想着這幾天發生的這些事情。
6月的天氣,真的是炎熱的要命,這樣晚上依然可以感覺到身邊吹的全是熱熱的風,頭上不停的有汗珠出現,早已浸溼了身上的衣服,感覺不到一絲的涼意,讓王強很混亂,他不喜歡炎熱的季節,這樣的天氣,他沒辦法冷靜的思考問題。
“王隊,事情發展到現在,我們的線索都斷了,下一步怎麼辦?”老李也過來點了一支菸。
“還能怎麼辦? 以前怎麼辦現在就怎麼辦?”王強也不知道自己自說什麼。
“我們剩下的線索不多了,明天去查查那個**吧,看能發現什麼?”老李說。
“明天再把所有的東西都拿出來,再重新的複查一遍,也許能找到什麼新的線索”。王強滅了煙,回辦公室去了。
第二天,王強和老李來到了衛麗的住處。
“有人嗎?”老李叫門。
“誰啊,大清早的,要死啊”顯然衛麗還沒睡醒。
“刑警大隊的,找你瞭解點情況。”老李在門外喊道。
“呦,兩位阿SIR,查房也不用這麼早吧?”衛麗剛睜開眼睛。
“少來,趕緊先把衣服穿好”衛麗只穿着睡衣,她早習慣了,可是老李和王強有點尷尬。
“阿SIR,一個人睡覺不犯法吧?”衛麗換了衣服,讓王強和老李進了屋。
“我們今天來找你,是瞭解一下上個星期發生的兇殺案的情況”王強說。
“這個我之前都和你們的同事說了,怎麼還問啊?”衛麗往牀上一坐,還是沒睡醒。
“問完了就不能再問啊,你要說實話。”老李看見衛麗這個樣子就來氣。
“好好,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衛麗知道招惹警察是不明智的。
“我問你,當天你去了死者的房間都幹什麼了?”老李說。
“阿SIR,我的職業你知道了,你說我去他房間還能幹什麼”衛麗覺得警察故意在刁難她。
“不用叫阿SIR,他一個公司老總,怎麼可能找你一個**去,你老實說。”老李說。
“警察同志,我怎麼知道,他給我打個電話,說有需要,我有生意當然就去了,我哪管的了那麼多,我又不是警察。”衛麗說。
wωw ▪тт kдn ▪C O “他怎麼找的你?”老李問。
“我不是說了,打電話嗎?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啊。”衛麗說。
“他一個公司總經理怎麼可能有你的電話呢”王強說。
“我們早就認識了,他有我電話正常啊,我又不是第一次去”衛麗覺得他們有點大驚小怪的。
“你們早就認識,什麼時候,在哪?”王強說。
“忘了,很長時間了,我認識那麼多人,我哪知道我在哪認識的他,警察同志,你不是每個朋友都能記得你在哪認識的吧?”衛麗說。
“房間裡當時什麼狀況?”王強又說。
“沒什麼狀況啊,我去的時候他在看電視,也沒什麼特別啊,他喝了一些酒,其他的也沒什麼了啊”衛麗回憶着說。
“他是在房間裡喝的還是在外面,你在房間裡發現酒杯和酒了嗎?”老李問。
“我哪能記得那麼多啊,我是幹那事兒的,總不能跟你們是的注意那麼多啊,好像沒有吧,他好像是在外面喝的,我在房間裡沒發現,他要是在房間裡喝酒,我肯定喝了,他們這種人喝的都是好酒”衛麗說。
“知道他給誰打過電話,或者接過電話嗎?”老李問。
“好像有一個,他突然想起來什麼招商啊什麼的,沒聽懂,給一個人打了電話,然後好像讓那個人拿個什麼文件過來”衛麗說。
“那打進來的電話聽見說的是什麼內容嗎?”
“沒有,當時我在放水洗澡,然後他就說他有個什麼朋友要來,讓我先走”衛麗說,。
“我當時也想,什麼人這麼重要,連澡都讓洗,不過我也無所謂了,拿了錢就走了”衛麗滿不在乎的說。
“之後你去哪了?”
“之後,回‘單位’了啊,我總不能接完這一單生意就回家睡覺吧”衛麗說。
“你沒上班,哪來的單位,趕緊說”老李瞪了衛麗一眼。
“就是回酒店了,很多人都可以證明啊,再說了,我都從他那走了,他也沒死,我去哪了,你們管不着了吧”衛麗說。
“你說你乾點什麼不好,非幹這個”老李合上本子。
“警察同志,我這怎麼了,我一沒偷,二沒搶的,我靠我自己的本事吃飯也不可以啊”衛麗理直氣壯的說。
“這犯法你知道不?有需要我們還會找你的,最近別外出”兩個人往外走。
“兩位慢走啊”衛麗還好像很熱情是的。
“回去再看閉路電視,這裡面一定有問題,根據衛麗交代的,在她走了之後一定有人去過死者的房間,而且和死者一定有着什麼關係,走”王強和老李說。
回到警隊,大家又看了一遍閉路電視的錄影帶,反覆的播放着當天的畫面。依然沒有任何線索。
“王隊,都看了好幾遍了,還是沒發現啊,除了兩個服務員和我們發現的兩個嫌疑人,的確沒有人再去過死者的房間。”看了很多遍之後老幺說。
“再看看別的時間,有沒有可以的人物出現?”王強跟小陸說。
“在死亡時間內沒有也許在別的時間有人出現過”王強的直覺告訴他,這一定有問題。
“停,倒一點,好,放大,再放大”王強似乎發現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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