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樺琪看着孔墨染和顧傾城一同離去的背影,雙手死命的握在一起,圓睜的雙眸裡幾乎能噴出火來。
墨染哥哥不但不理她,還那麼維護宋凌紫,到底是爲什麼?她不比宋凌紫漂亮嗎?她對他的心意難道他看不到嗎?
爲什麼要這麼對她?爲什麼要幫着那個毀了她容貌的賤//女人?
陳樺琪心中的忿恨像氣球一般,快速的膨脹,直至爆炸的邊緣,那雙宛若猝了毒的眼睛狠狠的往宋凌紫的臉上看去。
宋凌紫則一心向往着已經遠走的人,一開始並未察覺到陳樺琪的註釋,後來回頭的時候看到了,卻對着陳樺琪挑釁一笑。
你是個郡主又如何,太子殿下偏向的還不是我?
顧傾城對於孔墨染如此輕易就饒了宋凌紫,心中有些疑惑,可孔墨染卻告訴她,“稍安勿躁,像宋凌紫這種人,不用你自己出手,自會有人出手替你懲罰她的。”
果不其然,當顧傾城剛和寒安靜在一起說了兩句話,就有人傳來消息,說馨德郡主惱怒不堪,弄傷了宋小姐的臉,安定候大怒,帶着宋凌紫敷了藥就回天玄找皇帝去了
。
至於那個陳樺琪的丫鬟鈴鐺,則被陳樺琪一玉簪紮在喉間,死了。
顧傾城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微微勾了脣角,心中對孔墨染的腹黑佩服不已。
他故意免了宋凌紫禁足一年的懲罰,還特意提到她正是婚配的年紀,不能耽誤親事。陳樺琪剛剛被宋凌紫毀了容,孔墨染非但沒有關心她,反而饒恕了毀她容的罪魁禍首,甚至還細心的爲對方的婚事着想,以陳樺琪那般驕縱的性子,能忍得下這口氣纔怪。
如此一來,既懲罰了宋凌紫,又加重了陳樺琪的罪名,就算陳樺琪的父親當年對皇帝有救命之恩,可她如此不知進退,想必皇帝以後不會願意再看到陳樺琪這個郡主了。
“馨德郡主那會叫你過去,沒有難爲你吧?”寒安靜聽到這話轉頭問顧傾城。
顧傾城笑着問道:“我像是那般好欺負的人嗎?”
“不太像。”寒安靜也笑了起來。
兩個人正說話的時候,就聽到窗口一陣撲棱棱響,顧傾城一愣,隨即快速走向窗口,原來是黃金雀回來了。
小心的取下黃金雀腳脖子上的鐵圈,抽出裡面的紙條一看,顧傾城便放開了黃金雀,任由它飛了出去。
“你是不是有事情?若是有的話我就先回天玄去了。”寒安靜知趣的站起來說道。
顧傾城扭身,“有事也不急在這一會,我們兩個好好說說話你再走,下次見面不知道又到什麼時候了。”
“難道你不迴天玄嗎?”寒安靜問道。
顧傾城微微一笑,“我還要在青州待幾天,完了可能要去雲霧山看我娘,就不迴天玄了。”
剛纔黃金雀帶來了君莫舞的消息,君莫舞在信中說一切已經就緒,就等她來給君青炎治療了。
只是她還要給安璃的哥哥重新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