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微微看着這個男人現在渾身都散發着凌厲的氣息,卓微微她就那樣有一些心虛的說了起來。
“簡直就是胡鬧,我送你回醫院。”
卓赫連看着這個小女人現在都已經受傷成了這個樣子,還在這裡一直的胡鬧下去。
他現在雖然微微的有一點惱怒這個女人的這個做法,但是終究還是沒有表現出來任何的一點生氣。
只不過也沒裡面全部都是擔憂的神色,他現在其實也害怕這個女人,萬一留下了什麼後遺症。
“赫連哥哥,現在既然人家都已經出來了,可是我不想要這麼快的回醫院,你是不知道,一夜裡面的那一個消炎水的氣味真的太難聞了,我有一點受不了。”
卓微微她就那樣,開始像一個小孩子一樣,開始任性的說了起來。
“你現在是病人,病人就應該躺在醫院。”
卓赫連看着這個女人到了現在不停的找着藉口,他便有一些不容拒絕的說了起來,畢竟這件事情都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赫連哥哥,之前的時候,我坐在車上都已經顛簸一路纔來到這裡,難道現在你還想要讓我顛簸着回去。”
卓微微她現在眼眸當中都已經蘊含了許多霧氣,她現在的這個樣子,真的實在是太可愛!
完完全全的就像一個被欺負了的孩子委屈的想要哭出來。
這也是她卓微微最後的殺手鐗,她每次想要得到什麼的時候,她都會對着這個男人露出了這樣的表情。
到了那個時候,她露出來這樣的表情,卓赫連他就會不管多大的事情都會答應自己。
卓赫連看着現在這個小女人,臉色都有一點發白,而且有看着她楚楚可憐的模樣,他終究還是選擇了心軟。
“行了,既然現在都已經來了,那你就住在我的別墅,我讓私人醫生過來照顧你。”
卓赫連他有的時候拿這個女人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畢竟卓微微小的時候就已經被他寵壞了。
所以到了現在的時候,她有的時候都開始變得有一些無理取鬧起來,卓赫連他也願意一直的包容着她。
卓赫連說完了這些話,他才那樣就要轉身離開,他現在還在等待,瑾瑾回來。
畢竟現在他給了那個女人,一天的考慮時間,他當然相信那個女人擔憂喬冷。
恐怕不用一天的考慮時間,過了一會的時候,她自然會帶着孩子回來。
“赫連哥哥,我就知道你人最好了,這個天底下也就只有你對我那麼好。”
卓微微她現在心裡面還是忍不住地高興了起來,她最終的目的就是想要在這裡住下來,沒有想到到了現在的時候終於已經達成了。
“赫連哥哥,但是現在我這個樣子,我要怎麼去到別墅,你真的忍心讓我走着去嗎?”
卓微微看着他都要消失在她的世界,卓微微她查有一些激動的說了起來,畢竟這件事情可真的沒有這麼的簡單。
卓赫連他聽到了,這個女人說的那一句話,他才突然的停住了腳步,現在這個女人可是受傷了。
“我讓管家把你抱進來。”
卓赫連看了一眼像一個牛皮糖的卓微微,他現在還是忍不住的有一點頭疼。
“赫連哥哥,可是我是你的妹妹,我和那個管家,什麼關係都沒有,就讓她把我一個黃花大閨女,這樣難免有一些不妥吧?”
卓微微她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管家,她還是忍不住有一些不滿意的說了起來。
卓微微她現在就想要利用自己受傷的這件事情,她是真的很希望這個男人能夠親自抱着自己去別墅。
“赫連哥哥,要不這樣吧,你抱我可以嗎?”
卓微微就那樣有一些甜甜的笑了起來,她現在的這個樣子,真的是着實可愛。
卓赫連面對着這個女人的時候,他還是有一點頭疼,之前的時候他還在,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心意,就算知道了兩個人都還在沒有撕破那層皮。
但是現在他是知道這個小女人喜歡他,卓赫連還是覺得有的時候必須要保持一點距離。“微微,那我揹你。”
卓赫連他深邃的眼眸當中,依舊是面無波瀾的說了起來。
他現在還可以將就着卓微微,但是並不代表什麼事情都可以依着她。
卓微微看着這個男人先現在不願意抱她,她就知道恐怕是因爲他們兩個人現在這樣的關係。
“好呀,赫連哥哥,我記得你都已經好久沒有背過我了,現在我受傷了,沒有想到你還在能夠揹我。”
卓微微就那樣,有一些開心的笑了起來,現在至少能夠和這個男人親密的接觸,那麼就是最好的了。
她現在又有什麼不滿足的呢,她到了,現在都已經來到了卓赫連的身邊。
她就可以試試看看的陪在這個男人的身邊,監控着這個男人的一舉一動,這樣又有什麼不好的呢。
林媽看着卓微微這一次沒有想到再一次來到了別墅裡面,她現在心裡面雖然真的很不喜歡這個女人。
只不過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面,這個女人終究是要自己伺候着她了,她就那樣低眉順眼的站在了那裡。
她現在心裡面還是真的忍不住爲太太和先生感到着急,畢竟這件事情都已經發生,到了這個地步。
太太到了,現在都還在一直沒有回來過,而且小少爺都不見了,先生卻一點都不着急。
她雖然知道先生,恐怕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但是自己現在還是有一點擔心。
“赫連哥哥,可是現在我都已經住在了這裡,我怎麼一直都沒有喬瑾冷呢?”
卓微微坐在了沙發上的時候就那樣故意的,四周打量了一眼,她纔有一些好奇的詢問了起來。
她一直在這個男人的心裡,雖然有的時候會有一些小小偶爾的任性 ,但是至少也不會做出過分的事情。
卓微微她現在這一次雖然已經和安雅合作,但她真的害怕有一天萬一合作失敗了。
安雅那個女人把自己的醜事全部都已經說出來,等到到了那個時候,她就算是想要解釋恐怕到那個時候都有一點白口莫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