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臨君沒有說話,蕭一自然不敢貿然出手。
而且就如那女人所說,即使現在搶走了,一會兒白澤獸還會鬧騰着要回來。
他也不明白了,這女人身上有什麼地方這麼吸引白澤獸,讓它對她念念不忘。
按理說,白澤獸都喜歡品性德行都高的君主。
初升的日出越來越高,曙光明媚。
站在牆頭的越臨君因爲揹着光的緣故,光芒都灑在了他的身上。
飛默眯了眯眼,不由道了一聲:“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公子真是人比花嬌,花自愧然啊。”
當然,這話若是形容女子,自然會得許多女子的歡心。
但是她卻將此言形容男子。
越臨君長相雖俊美,但絕無半分女氣,反而淡漠俊朗,生人可畏。
蕭一跟隨主子爺這麼長的時間,還第一次見有人敢這麼對主子爺說話,赤#裸#裸的調戲!
飛默欣賞夠了美男,大手一提,一手抓着白飛燃,一手抱着糰子。
“走吧,吃早飯去。”
她算定了他們將糰子送回來,必然不會再貿然出手搶走糰子,隱約帶上了幾分肆無忌憚的味道。
哪知,她的腳纔剛擡起來,便有一股強大的吸力,將她的腳往地上狠狠一拉。
她因爲慣性,身體驟然往前一傾,眼看馬上就得摔個狗吃屎。
臥槽!
飛默意念一動,冰系異能飛速的運轉起來,腳下兩米寬的地方迅速形成一到厚厚高高的冰面,似乎要托住她摔倒的身體,讓她避免摔得太難看。
卻不想,她腳下的冰面纔剛剛形成,就被吞噬,只留下一灘水。
“撲——”
一聲巨響,飛默整個人呈大字型的趴在了地上,俏臉不偏不倚的的摔在那灘水上。
“呸呸呸!”
團成一個球的白團子從她身下爬了出來,跟着飛默一起吐舌頭,並委屈的抖了抖毛,全身上下都是水滯。
一人一獸都有種可憐兮兮的既視感。
“你偷襲!”飛默撐着地板起來,吃了一嘴都是自己冰水的她尤其憤怒。
面前多了一雙月牙白金龍盤踞的長靴,越臨君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人比花嬌,這花,香麼?”
香個鬼!
飛默又呸出了一嘴的泥巴,如果不是實力懸殊,大有衝過去跟他大幹一架的架勢。
越臨君俯下身,看着一身狼狽的飛默,脣際微微勾了勾:“只要你帶着白澤隨本座離開,許你一個願望的承諾永遠不會失效。”
飛默哼了一聲,抱着白澤獸坐了起來:“既然是我的願望,爲何要你來幫我實現,別人都能夠幫我實現的,我自己爲什麼就不能自己來?你能成神,我也能!”
我能成神,她也能?
越臨君盯着眼前這個女子,這大概是唯一一個,敢用這般狂傲的語氣跟他說話的人了吧?
他勾脣,深邃的瞳眸中有一絲湛藍的危險。
“你會來找我的。”他道:“我等着。”
丟下這麼一句話,越臨君帶着自己的侍衛消失不見。
飛默看着一身狼狽的自己和白澤獸,再度咬牙。
“姐,你沒事吧?”白飛燃擔憂的問。
“沒事。”飛默陰森森的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白飛燃更擔心:“姐夫好厲害的樣子,十年後我們真的能夠打贏?”
飛默站了起來:“十年不行,就二十年,實力不行用裝備,裝備不行靠智慧,懂?”
“要、要是還是打不過怎麼辦?”
“那就一輩子跟他對着幹!”
白飛默:“……”
總覺得哪裡怪怪的樣子,是他的錯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