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莫離和莫棄以及心雨找遍了所有他們可能去的地方,卻是沒有一點線索,心雨也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回到商家的時候,而商家卻是一派熱鬧的場面。[`哈十八小說`]
明天就是市長千金的大婚之日,難免有逢迎拍馬之士已經提前來到了商家表示祝賀,而遲鳳儀也滿臉春風,笑的合不攏嘴巴。
商雲天也是忙忙碌碌的在招呼客人,不時發出爽朗的笑聲。
而遲鳳儀在看到心雨時,卻是臉色突然變得陰沉,在心雨走進房門的那一刻,遲鳳儀已經在心雨的耳邊低聲而狠戾的說着:
“扉兒明天的婚禮,你不用參加了。”
心雨透過她的狠戾,似乎對心雨的出現遲鳳儀還是有一絲緊張,不讓她參加婚禮?
欲蓋彌彰嗎?
心雨斷定這裡面一定有問題,不然不至於這樣瞞着她匆匆的讓心扉和寒翼結婚。
而心雨卻是望着遲鳳儀時,不知道爲什麼生出太多的惱怒,臉色也隨之變得難堪起來:
“爲什麼不讓我參加,難得你們心中有鬼?”
心雨不覺厲聲的擡高聲音,讓遲鳳儀突然感覺有些意外,有些吃驚的問:
“什麼有鬼,你在說什麼?”遲鳳儀在客人面前自然怕丟了面子,所以感覺拉着心雨朝臥室走去,語氣雖然並不重,但是臉色卻是難看的很。
心雨卻是一副毫不畏懼的神情,到了今天這個境地,她好像也沒有什麼好害怕的,她伸手從包裡拿出那張報紙,重重的摔在遲鳳儀的手裡,深深的皺着眉頭,一臉疑惑而憤怒的向着遲鳳儀,厲聲的說道:
“你看看這是什麼,如果沒有別人的授意,記者怎麼可能這麼寫。”
遲鳳儀顯然被心雨的這一聲聲嘶力竭的呼喊驚到了,她低頭看了一眼報紙,馬上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臉上抽動了一下,在下一刻卻是什麼也沒說,拉着心雨走進了臥室。
“扉兒是你的妹妹,你有必要跟她計較這些嗎?而且寒翼已經是扉兒的未婚夫,你這樣窮追不捨,真的不覺得愧疚嗎?不要讓我和你爸爸兩個人再因爲你丟臉。”
遲鳳儀這次並沒有太大聲,似乎是擔心外面的客人聽到什麼,語氣中似乎有一種別有用心的規勸,卻是很明顯的能聽出滿滿的不滿和鄙夷。
“我沒有計較,也沒有窮追不捨,我要的是事實,爲什麼不敢讓我見寒翼,爲什麼不讓我參加扉兒的婚禮?不是有鬼又是爲什麼?”
心雨聽聞遲鳳儀的話,似乎顯得更加的激動,明明是他們篡改了事實真相,還冠冕堂皇的說不要和心扉計較,明明是對她的欺騙,卻在抱怨她的執着紅顏侵心亂天下全文閱讀。
心雨的聲音有些顫抖,緊緊咬住了脣瓣,卻是狠狠的瞪着遲鳳儀,眼眸中滿是洶涌的火焰。
“寒翼不想見你,扉兒也不想見你,難得你還不明白嗎,一定要撞了南牆纔回頭嗎?”
遲鳳儀的聲音又明顯的拔高,心雨知道她已經點到了她的敏感之處,所以纔會顯得氣急敗壞起來。
但是想象着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還有什麼必要再爭什麼呢,遲鳳儀有一句話說對了,寒翼始終都是心扉的未婚夫,而她又有什麼資格吃醋,或者來阻止這場婚禮呢。
樓下的人顯然聽到了兩個人的爭吵,突然間變得安靜起來,而隨之而來的是商雲天突然的推開門,抱怨着遲鳳儀的怠慢:
“樓下很多客人,你怎麼躲到樓上來了,心雨快幫阿姨下去招呼客人去。”
商雲天好像沒有鬧明白戰局和形式便不分青紅皁白的嗔怪着,自然也沒有好臉色。
“我去招呼客人,還是讓你的寶貝女兒在這裡靜養吧。”遲鳳儀帶着不滿和氣憤轉身走了。
而心雨此時也不想再和爸爸商雲天理論,因爲她知道,商雲天斷然不會有什麼新的說辭。
“爸爸,我想靜一靜,對不起。”
心雨這樣說着,已經轉身坐在了沙發裡,而商雲天剛想開口說什麼的時候,樓下卻已經來了新的客人,而在大聲的喊着他。
商雲天轉身出去,卻在出門的一瞬間,向着心雨說了一句:
“扉兒很喜歡寒翼,你應該祝福他們。”
語氣裡有着對心扉的疼惜和關愛,但也能讀出對心雨的輕慢而責備。
商雲天的話總是能點到要害上,讓心雨不由的一震,顯然所有人都認爲是自己無理取鬧了。
心雨不覺心情更加的沉重,是自己的多慮了嗎?寒翼娶心扉是多麼的名正言順,天經地義的事,就連莫離,莫棄,都認爲是非常正常的事了,而自己有爲什麼卻獨獨不能接受。
不管是誰救了寒翼,這不是最根本的,根本的原因是心扉本來就是他的未婚妻,而自己算什麼呢,小丑一枚。
娶就娶吧,嫁就嫁吧,有什麼大不了。
不就是結婚嗎?不去就不去,不看就不看,眼不見心不煩。
心雨這樣想着,便是衝進來浴室,痛痛快快的洗個澡,她想洗去所有的煩惱和憂鬱,洗去所有的疲憊和困惑,也洗去所有的牽掛和依戀。
她強迫自己不去想寒翼呆滯的眼神,強迫自己不去想明天的婚禮,也強迫自己鑽進厚厚的被子裡睡覺,睡不着,外面很吵,她強迫自己吃下了安眠藥,希望等睡醒了之後,一切都過去了,或者什麼都不曾發生。
而事實上,心雨卻是徹夜不眠。
天漸漸亮了,她清楚的聽到了商雲天的聲音在房門外響起,“扉兒的婚禮怎麼能不讓心雨參加呢?外界都知道我有兩個女兒。”聲音冷厲而霸道,顯然是在和遲鳳儀爭辯之後,顯得有些惱怒的口氣。
隨即心雨的房門被重重的敲響,爸爸商雲天的聲音清越的響起:
“心雨,快起牀,和我們一起去參加扉兒的婚禮。”
而心雨卻是條件反射一般從牀上躍起來,她想去參加這場婚禮的心情如此迫切,是她自己都沒有想到的,儘管做了一晚上的思想鬥爭,本來已經想好了銷聲匿跡,然後再商雲天的一聲呼喚中,所有好不容易堅強起來的想法,便瞬間的坍塌第一傻後最新章節。
她渴望見到寒翼,哪怕是一種刻骨銘心的傷害,她無法阻止自己不去想寒翼呆滯的眼神,無法漠視他們之間的心心相印,就算一切都不能改變,她也要在這個特殊的時刻,看到他。
“爸爸,你們先去,我一會到。”心雨打開門的瞬間,並沒有表現出來自己的急迫,而是很淡定的看着池鳳儀。
而池鳳儀卻是在眼波中流轉着審視和遲疑的目光,臉上的陰暗猶如沒有一絲陽光的天空。
“去就去吧,坐在角落裡,不要惹是生非最好。”池鳳儀冷冽的說完,轉身下樓去了。
而商雲天看到心雨一身睡衣的摸樣,卻是有些焦急的催促道:
“趕緊的換衣服,吃了飯早點過去幫忙招呼客人。”
心雨答應着,看着商雲天離開的背影,心雨關上房門。
匆忙的洗漱完畢,心雨故意挑了一件紫色的羊絨大衣,她知道,寒翼喜歡紫色,這一點他們兩個人是有共性的。
心雨沒有忘記在胸前別上了那枚百合花的胸針,胸針是鑲鑽的,閃閃發光,她每次去見寒翼的時候,都會帶着它,那好像已經成了她的一個標誌。
她打電話告訴莫離和莫棄,並且一起驅車去了教堂。
事實上心雨來到教堂的時間並沒有比商雲天他們晚多少,而心雨的車停下來的時候,迎面卻正是一輛花車徐徐停下,從裡面走出來的正是穿着一身精緻西裝寒翼,而心雨在下車的瞬間,卻與寒翼四目相對。
心雨還是很明顯的感覺到寒翼目光有些呆滯,表情如一泓沒有波瀾的清泉。在與心雨對視的幾秒鐘,寒翼的臉上顯然是微微怔了一下,卻又高高的皺起眉頭。
按照規矩應該是新郎爲新娘打開車門,將新娘從車上抱下來,而此刻,心扉在看到心雨的一霎那,已經主動的下了車,並且生生的橫在了心雨和寒翼之間,嚴嚴實實的擋住了兩個人的視線。
“寒翼,我們該進去了。”心扉明顯的有些緊張的口氣,已經主動跨上寒翼的胳膊,向休息大廳走去。
而旁邊的莫離,莫棄在看到寒翼的第一時間,已經在畢恭畢敬的喊着少爺,而寒翼卻並沒有和他們打招呼,卻是在心扉和保鏢的簇擁下,消失了身影。
莫離和莫棄,一臉的不解,怎麼回事,少爺這是怎麼了,爲什麼好久沒有見我們了,而且在見到我們的時候,卻沒有一句話?
這好像不是少爺的風格啊?
兩個人不由的對視了一下,而心雨也已經看出了兩個人的詫異,走上前,低聲的說:
“你們自己看,寒翼是不是好像有問題?”
心雨的問話好像正是兩個人的疑惑,並不由的莫名其妙的點了點頭。
“好像不對勁。”莫離總是跟在寒翼的身邊,最瞭解寒翼的脾性,而此時少爺在看到他時,儼然不認識一般,表情淡淡的,而且目光也明顯的有些不正常。
怪不得心雨說少爺變了,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不行,我們進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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