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雨一臉的訝異,看着工地慘淡的情景,不覺甚是失望,拿出手機,撥通了喬繼賢:
“爸爸,別墅園工程怎麼還沒有開工呢,錢款不是已經到位了嗎?”
電話那端傳來喬繼賢深邃的聲音:“心雨啊,你也知道我們家的貸款很多,人家這幾天催要的緊,沒辦法,我把寒翼給的一千萬,還了貸款,這還差的遠呢,寒翼承諾的十萬個億什麼時候到我們喬家的賬?你也幫着催促一下啊。”
喬繼賢不愧是老謀深算,喬家的貸款自然是他喬家的債務,還了貸款喬家可就是無債一身輕了。
工程的事情好像是寒翼的投資,賺多賺少都是他池寒翼的。利弊輕重,喬繼賢可是分的清楚啊。
“爸爸,你怎麼能這樣呢,寒翼給的是開工的錢啊,現在工程不能開工,讓我怎麼跟寒翼交代啊。”
心雨一時情急,有些生氣的語氣,抱怨着喬繼賢。
“心雨啊,你還是催促寒翼趕緊把承諾的款項撥到咱喬家的賬上吧,不然我們喬家就揭不開鍋了。”喬繼賢把事情說甚是嚴重,儼然是寒翼的爽約,好像這一切責任應該有寒翼來負。
“爸爸,不是這樣的--”心雨着急的辯解,她想讓他知道,這筆款子是寒翼鄭重囑咐過的,一定先讓工程開工。
心雨還沒有說完,而手機裡卻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顯然喬繼賢對心雨的質問已經不屑回答。
心雨一臉的茫然,她怎麼會知道做生意的人的頭腦中都有這麼多的算盤啊。
她轉頭看着寒翼,而寒翼一臉霸氣的看着工地,卻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心雨越發的詫異,寒翼怎麼了,不會是氣糊塗了吧,看到這種情景還笑得出來?
“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我只是想證實一下。”寒翼擡眸,掠過心雨驚異的表情,看向遠處,好像是在規劃這片別墅的藍圖,又好像戰場上一位指揮若定的將軍,似乎對打贏這場戰爭,已經是胸有成竹。
意料之中?
心雨莫名其妙的看着寒翼,不知道他們這些商人都是怎麼想的。反正自己不會費這些腦筋。累!
“我們走!”寒翼轉身,走出工地,心雨跟在他的身後上了車。
“難道你已經知道這裡沒有開工?”心雨狐疑的看着寒翼,好像明白了,寒翼爲什麼帶她來這裡。
無非是想讓她知道,喬家是多麼的吝嗇。
“我想讓你知道,人心叵測,你管理喬氏要多用一點腦筋。”
寒翼沒有回答心雨的問題,而是,語重心長的告誡心雨,看樣子是想培養心雨成爲真正的管理者。
而心雨對他的授意卻不以爲然:“我壓根就不想管喬氏,你爲什麼非要趕鴨子上架。”心雨瞪圓了眼睛,似乎很是不滿,自己整個就是一個傀儡嘛。
其實心雨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這塊料,第一項工程就搞成這樣,以後不知道又會出現什麼問題呢。
“因爲我們有共同的敵人。”寒翼信心滿滿的看着心雨,好像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之中。
“共同的敵人?”心雨不覺的反問,但忽然之間,她好像明白了,他說的敵人,就是喬家吧。
“喬家是你的敵人?那你爲什麼還要幫他們,你不是喬家的-?”
心雨吃驚的看着寒翼,重新的審視打量着面前這位重量級的總裁大人,第一次覺得他的眼神裡有着厚重的滄桑感和濃重的仇視。
“我不姓喬,你也不是喬家人,不是嗎 ?”
寒翼將車子停靠在了路邊,一邊扭頭霸氣十足的看着心雨,手已經覆在心雨的肩頭,眼波里有着如煙似霧的柔情。
“我是-”心雨想說,自己是喬家人,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下,只有寒翼知道,自己從來都不曾成爲真正的喬家人,只是徒有虛名罷了。
想起婚後的種種,想起寒羽和夢影的交纏,不覺垂眸,無言以對。
身在喬家兩年,留給自己的只剩下無邊的孤獨和寂寞,是喬寒羽對她的蔑視和冷漠,甚至根本無視她的存在,讓她備受煎熬。
她是喬家人嗎?
寒翼好像最清楚這一點。
“所以你不必逃避我!”寒翼已經輕輕擡起她的下頜,將脣瓣霸道的覆上她的紅脣,貪婪的吮吸着,手已經放在她頸後的拉鍊上,只聽得嗤啦一聲,心雨的衣服已經鬆鬆垮垮的落下來。
“不,不要!”
心雨急促的聲音,推開寒翼的手,將手已經緊緊的捂在胸前。驚懼的看着寒翼。
“即使我們不考慮喬家,你已經有了心扉,我們不可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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