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站北不是真的不懂的憐香惜玉,他的溫柔只能給宋一一一個人,香玉在他眼裡除了宋一一,沒有任何人能稱的上。
“好。”
溫站北就算再怎麼討厭,也必須忍着。
他氣定神閒的坐到王小姐的身邊,而這個時候,他也終於明白,所謂的王小姐把兩個人的位置安排的很有心機。
溫站北和她的座位之間雖然有一張桌子,但是桌子很小,只放得下兩個胳膊。
王小姐若是將手搭在上面,溫站北沒有注意到,那麼兩人的胳膊肘可是碰到了一起的。
因爲宋一一的存在,溫站北覺得自己細心了很多。
他搭着二郎腿,雙手中規中矩地交握在前面,避免了和王小姐的肢體接觸。
王小姐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就衝着溫站北這細心的樣子,說什麼她都要將溫站北變成她的男人。
溫站北猜不到王小姐的心思,一幅專心的模樣看着臺上的油畫。
前面幾幅油畫一出來,在經過講解小姐的一番擡高,全場的人都在競相喊價。
溫站北低頭輕笑,這幾副都是價值不大的油畫,他來的目的可不在這兒,價值大的還在後面,他就等着後面的了。
王小姐見他一幅專心模樣臉上沒有表現出什麼,心裡卻想着如何向他拋出問題。
“溫先生,你看這副油畫怎麼樣?這副油畫出自著名畫師廉彥的手筆。”
王小姐指着臺上一幅畫詢問着溫站北。
溫站北輕輕一撇,“此畫確實不錯,可惜了,它並不符合我的品味。”
男人的話同時也在暗示着王小姐,像她這樣他也未必會看上。
可是王小姐卻沒有聽出他的弦外之音,“那的確可惜了,後面還有幾幅價值比較不錯的油畫,希望你會看上。”
溫站北不出聲,一心把注意力都放在油畫上,一邊還想着待會怎麼替宋一一報復。
這個男人耍起心機來,不是一般人能對付得起的。
王小姐忽然轉過頭,“對了,溫先生這麼一個人來?不帶你的女朋友嗎?”
提起宋一一,溫站北的神情都變得柔和下來了。
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下面的燈光太暗,王小姐也沒有注意到。
“她啊,我嫌她聒噪,不想帶她出來。她一說起話來就停不下來。”
但是自然還是喜歡。
後面半句,溫站北沒有說出來,在表面上卻營造出一種對宋一一很嫌棄的樣子。
王小姐心裡卻很舒服,看來宋一一在溫站北的心裡地位也沒有這麼高嘛!
在王小姐心裡竊喜的同時,溫站北的思緒飄遠了,想到了宋一一,今天的拍賣會要是帶她一塊來,會不會是另外一個光景?
溫站北看着臺上的油畫,想着再不買幾幅,拍賣會可就要結束了!
若是結束了的話,他還怎麼進行他的計劃?
這麼想着,溫站北開始跟着別人一塊加價,“我出三千萬。”
在他加價之前,這幅畫已經加到了兩千三百萬。
王小姐詫異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她沒有想到溫站北爲了一幅畫可以這麼大手筆。
場上寂靜了幾秒,隨後又被人喊到了三千五百萬。
溫站北輕笑,放棄了這幅,確實這一幅畫還沒有讓他一定要買下來的價值。
所以最後這幅畫落到了別人的手中。
王小姐看着溫站北,有點看不透他,“溫先生難道不喜歡那幅畫?”
溫站北看她一眼,“那幅畫……還沒有到我一定要買下來的價值,不過後面的估計也沒有……”
他故意省略了後面想要說的話,不過這些話還是留着不要揭曉,這點事情不應該給人家一個驚喜?
拍賣會依舊在進行着,場上似乎也有很多人喜歡這後面的畫,不停的加價。到一個大家都在猶豫的價位,溫站北出聲,“三千萬。”
頓時整個會場一片寂靜,沒人再說話。
之前他們看前面的畫便已經花了大價錢,所以現在沒人敢這麼大喊。
最後這幅畫以三千萬的價值落到了溫站北的手上。
隨後第二幅話以一千萬爲起價。
“一千二百萬!”
“一千三百萬!”
……
溫站北又是舉牌,一口氣喊了能甩他們千里的價位,“四千萬。”
全場的視線的聚集在他的身上,這下應該沒有人願意再和他喊了,畢竟之前的三千萬就沒人敢喊。
王小姐在一旁興奮到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角。衆人都以爲溫站北買了畫是想要討好王小姐。
一時間,衆人明瞭。
接下來那幅畫,溫站北依舊是以三千萬拍下,他一口氣連拍三幅畫,就讓所有人都很敬佩。
尤其是看到他身邊的王小姐,一致認爲王小姐有這麼一個男朋友很幸福。
溫站北的行動也給了王小姐很大的錯覺,她想着自己跟溫站北還是有戲的。
“溫先生一連買下三幅畫,可是爲了我?”
王小姐看着溫站北地位側臉,她已經很主動地把溫站北一進會場對她說的話了。
溫站北轉頭看她,笑面虎的模樣看她,“對啊,不然我買來做什麼?宋一一又不喜歡。”
這個溫站北可以發誓,他沒有說謊騙王小姐,因爲這幅畫本來就是爲了她而買的。
王小姐當真了,笑的很開心,“溫先生的心裡是不是也有我的一襲之地?”
她藉着溫站北那句話給她的勇氣,靠近溫站北。手搭在了他的手上。
溫站北不動聲色,將王小姐的手拿回小桌子上,然後慢慢的湊近她的耳朵旁,“王小姐怎麼會這麼想?”
溫站北的氣息落在她的耳邊,王小姐更加堅定要得到溫站北這個男人,“你們男人都這麼壞,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
王小姐輕輕的朝溫站北的耳朵吹了一口氣。
溫站北差點兒沒控制住自己的手甩她一巴掌,但是他忍下來了,不能現在推開她,不然待會的“驚喜”可就泡湯了。
拍賣會還在進行中,剩下的壓軸油畫,溫站北也沒有什麼興趣了,全程斜眼霓眼看。
“溫先生,壓軸這幅畫不好看嗎?怎麼見你興趣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