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婚成愛1總裁上司,請留步 225.惹霍上身225 他病了,她心疼
俞慕然沒有出聲,坐到了牀頭,剛一坐下,餘光瞥到了承歡緊緊攥着的手指,微微擰眉。
他將豆漿放在一邊,還有一個肉夾饃,一臉冷感詢。
承歡看了一眼,是她最喜歡的吃得臘汁肉夾饃,沒有客氣,坐在那裡拿起來就吃。
俞慕然坐在旁邊抽菸。
咬着吸管喝完豆漿,承歡側頭看向俞慕然,做夢都沒想過幾年後的今天,俞慕然會這樣坐在她的牀頭抽菸霰。
他的手指骨節分明,捏着一支菸,看着看着,她幾乎忘記了呼吸。
俞慕然看向承歡,“看夠了?沒見過男人的手?”
“見過,只是看看你這雙手是不是能讓女人很舒服的那種。”承歡看着俞慕然,坐在那裡,一雙水潤的眼睛落在俞慕然身上,看了一陣,又瞥向了窗外。
俞慕然看了一眼,抽着一口煙,覺得一股菸草的苦味從舌尖席捲到心底,“看你這幾天過得挺好。”
“當然挺好,有男人有朋友,我有什麼不好。”承歡回頭看向俞慕然,笑得媚態橫生,“你呢?這些年一直不找女人,莫非是愛我成癡,眼裡容不下其他的女人了?”
俞慕然坐在那裡沒有出聲,抽菸的聲音很重。
承歡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第一次知道我是這麼有迷人,讓一個男人想我這麼多年。”
俞慕然坐在那裡沒有出聲。
承歡笑着笑着安靜下來,像只被惹毛的鬥雞,“時間能證明許多東西,但一定也會讓你看透許多東西,不怕別人在背後捅我一刀,就我怕回頭後看到背後捅我的人是我曾經用心對待的人。”
俞慕然沒有出聲,也沒有解釋,坐在那裡,就連西褲垂在地上的影子也筆直的沒有一絲細紋。
承歡眼睛一紅,看向俞慕然,“我不怕把心裡話告訴有些人,就怕一回過頭,他把它當成笑話告訴別人。”
俞慕然依然沒有出聲,坐在那裡抽菸。
承歡瞪着他,濃濃的煙味彌散開,越來越嗆人,她一把抽走他的手裡的煙,扔在地上,不見的時候心裡忐忑不安穩,見了以後突然沒有什麼的,反倒無所謂了!
俞慕然看向承歡,“你想怎麼樣?”
承歡手勾住俞慕然的肩膀貼近他,“我不想怎麼樣,放我出去,留在這裡,我怕你強我。”
俞慕然低頭看着承歡,“我沒有那麼飢
渴。”
承歡伸手將一頭捲髮捋到了腦後,笑眯眯地看着她,湊近他,柔柔膩膩地出聲,“現在想起你的時間越來越少了,以前每天的一大部分時間都在想你。原來在沒有你的日子裡我可以活得這麼好,曾經我以爲看不見你我會活不下去呢。原來我可以有另一種生活,原來我可以很快樂呢。原來你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好,我也沒有我認爲的那麼癡情啊。”
話音一落,她身子離開了俞慕然,坐在那裡挑釁地看着他。
俞慕然“哼”了一聲,聲音咬的極重,“最好不過了!”
話音一落,他拿着煙盒出門了,照例摔得門很響,迴音很重。
有人送吃送喝,承歡無所謂,吃了就睡。
睡着睡着,突然渾身了一股怨氣,有些事真的好像自己是個女煞,專去克俞慕然,克得祖宗十代都不得安生。
……
中午的時候,俞慕然又來了。
承歡躺在那裡佯裝沒有聽見,佯裝不知道。
俞慕然站在那裡看了幾眼,將手中的塑料袋放置在一邊,“別裝了。”
承歡依舊沒有出聲。
俞慕然走過去,直接將她身上的被子掀去,扔在一邊,沉聲說,“起來吃午餐。”
“餓死也不用你管,少假惺惺地在這裡裝好人。”承歡躺在那裡,身上的被子沒有了,直接扯了半截牀單蓋在身上。
俞慕然看着承歡,站在那裡一直抽菸。
承歡嗆的睡不住了,翻起身走到窗戶前打開了窗子,“沒事別到我眼前晃,撞死了也不要你俞慕然管。”
她剛要回牀上躺着,俞慕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承歡掙扎,俞慕然就是不放手。
她回頭看向俞慕然,紅了眼睛,“放開我。”
俞慕然沒有出聲,沒有放開他,一隻手抽着煙看着她掙扎。
承歡掙扎了一陣,手腕處脫了臼一樣疼還沒有掙開,站在那裡不動了,猛然一口狠狠地朝着他肩膀上咬去。
俞慕然站在那裡沒有動,定定地站着。
承歡咬了一陣,見他也不悶哼一聲,站在那裡呼吸也不亂一下,鬆開了口,只是站着。
俞慕然看了一眼承歡,幽幽地抽完了一支菸,坐到了牀頭,一用力,將承歡拽在懷裡,按着她,從旁邊拿過飯盒裡的瓷碗,將勺子伸進去拌飯,瓷器觸碰時發出清脆的聲響。
拌好後,他將勺子塞進承歡手裡,“自己吃。”
承歡一把將勺子扔在地上,摔了一個粉碎。
俞慕然看了一眼,將碗在承歡掌心裡,走過去拿勺子。
承歡沒有看俞慕然的方向,將瓷碗摔在地上。
俞慕然回頭看了一眼,走過去,盯着承歡,“你鬧夠了沒有?”
承歡躺到牀上,背對着俞慕然。
俞慕然從飯盒裡拿出另一隻瓷碗,用勺子拌飯。
承歡僵直地躺在那裡沒動,不明白俞慕然這是什麼意思,拿着兩份飯過來是想和她一起用午餐?
過了一陣,俞慕然拌好了飯,回頭看向承歡。
承歡背對着他一動不動。
他走過去,強行將她抱起來按在懷裡,拿過一邊的碗,用勺子盛了有鍋巴的拌飯不耐煩似地往承歡嘴裡塞。
他並不溫柔,幾乎是粗魯,磕得她脣瓣疼,迫不得已吃了一口,拌飯倒是好吃,她和飯沒有仇。
他再喂,她倒是吃起來。
餵了一半的時候,俞慕然將她推到了一邊,坐在那裡自己吃起來。
承歡坐在那裡一旁,瞪着俞慕然,那個一直很有潔癖的俞慕然呢?竟然用別人用過的勺子。
瞪着瞪着,她心中堵得難受,“我沒有刷牙。”
俞慕然坐在那裡吃彷彿什麼都沒有聽到。
承歡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這要是在以往,他一定會撂了手中的勺子和碗。
想了想,她笑起來,“我好幾天都沒有刷牙了。”
俞慕然不爲所動,坐在那裡吃完了纔將碗喝勺子放到了一邊,看向承歡,“又不是接吻,我不介意。”
承歡站在那裡,眼眶一紅,扭頭看向了窗外,驀然似乎很久,回首昨日就像回味才過了的,好長的一個夢,夢醒之後,記憶留下黑白的啞劇,此刻都不清楚當時的對白。
是了,她該忘了,很多事情,他說,還是忘記了好。
兩個人沉默地坐着。
過了一陣,承歡看向俞慕然,“還不滾?”
俞慕然一把扼住承歡的手腕,將她拽了過去,“怎麼,這麼多年還忘不了我?”
承歡笑起來,“畢竟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怎麼能輕易忘記,我記得第一次,你連地方都找不到,花了十分鐘好不容易找到了怎麼也進不去,進去了,卻一竅不通……比起後來我經歷的那些男人,每一次嘗過滋味後,就會想那一次,就像一個笑話。”
俞慕然盯着承歡,臉色陰沉,“你要不要再試一次?”
“不用試,我對你沒有性趣。怎麼,就一次,你對我食髓知味,忘不了了?”承歡笑着看向俞慕然,眉目裡盡顯嫵媚。
俞慕然剛要出聲,手機響了,一隻手捏着承歡的手腕一隻手接電話。
過了一陣,他淡淡地應了一聲,“我很快過去,半個小時。”
掛了電話,他看了一眼承歡,“我晚上再和你算賬。”
“喲,我還怕了你不成?”承歡看向俞慕然。
俞慕然放開她的手腕,轉身出了門。
承歡跟了過去,關上門,重重地反鎖了。
聽到身後的聲響,俞慕然回頭,眸色陰鷙地看了一眼,停留了幾秒鐘,離開了公寓。
——樂文——
承歡靜靜地躺在牀上,閉上眼睛,無聊,給秦婉打電話,“寶貝兒,你在幹什麼?”
秦婉躺在牀上看,“沒什麼事幹,挺無聊的。”
承歡想起那個案子,“怎麼樣了?有沒有發現是誰?”
秦婉搖頭,“好像沒有進展,最近我沒有管,都是霍啓琛在忙,前些天白靈還找我配合調查,這幾天,沒有動靜了。”
承歡笑了一聲,“是不是君教官做什麼了?”
秦婉嫣然一笑,“好像白靈有抑鬱症,他正好碰見錄音了,應該是取消了檢方律師的身份。”
“高,高!”承歡說完,鼻子有些塞,似乎頭也有些痛。
秦婉聽到不動靜,“你感冒了?”
“好像有點,沒事。”承歡話音一落,心情沉悶了幾分,一點是被俞慕然那個混蛋嗆得。
兩個人聊了一陣,承歡聽秦婉困了,打趣地問,“你現在是四個人,是不是睡眠時間也要疊加的?”
秦婉笑了一聲,“好像有點,很容易疲勞。”
承歡大大咧咧地一笑,“好了,去睡吧,我喝了藥也困了,有些累,也睡一陣。”
秦婉“嗯”了一聲,凝了凝眉,靠在牀上睡了一陣,到了下班點,她醒過來沒見他回來,拿起手機給他打電話,聽到他說晚些回來,“嗯”了一聲,心裡莫名地惆悵。
過了一陣,小傢伙過來叫她去吃晚餐。
小傢伙抿着小嘴巴擡頭看了一眼秦婉,媽媽的肚子越來越大了,是不是寶寶很快就要從肚子裡面出來了?
他小心翼翼地扶着秦婉下樓梯,心裡有些小期待。
到了餐桌前,老爺子看了一眼秦婉,“氣色還好。”
秦婉朝着老爺子一笑。
老爺子看着秦婉肚子,想到很快要填三個小曾孫心裡就跟抹了蜜一樣,“婉婉,外面的事一點也別操心,啓琛一個人一定做得來,苦點累點也沒有什麼,保護自己的老婆孩子,這是男人應該做的。”
秦婉點頭,不知道說什麼,相處久了,覺得老爺子很通情達理,只要小傢伙巴結好了他,爺爺什麼都好說。
小傢伙站在那裡小大人模樣分筷子,第一雙挑給了秦婉,第二雙給了老爺子。
老爺子欣然接受了,看着小傢伙,發現孩子比以前開朗活潑了很多,也懂事聽話了很多,現在是越來越招人喜歡了。
小傢伙抿了抿嘴巴,想起外面的小歡子,蹬蹬蹬地跑進廚房,打開冰箱,從上面夠到小歡子的象拔蚌握了一根,低頭看了一眼,也難怪人家說這個東西是長得最下流的生物,果然,好下流。
真不明白小歡子怎麼喜歡吃這東西,他是怎麼也咽不下去的。
看了一陣,想到婉婉看見這東西不好,他從旁邊拿了一張廚房專用的吸油紙放在上面,穿過餐廳去了客廳,打開門,出了院子,扔到了小歡子的狗食盆裡。
小歡子聞到味道跑出去,討好地拱了拱小傢伙的褲腿。
小傢伙蹲下身子,摸了摸肉歡的腦袋,“乖乖聽話,等婉婉生了寶寶再放你回去。”
肉歡搖了搖尾巴,開始美味的晚餐。
小傢伙不想看,站起來很快地回了霍宅,跑進衛生間,先洗了小手,才進了餐廳,坐到了椅子上,最覺得少了一個人。
小琛琛雖然不太討人喜歡,不過缺了他,倒是好像什麼點什麼。
他吃了一嘴飯,忍不住嘟囔,“小琛琛最近怎麼這麼忙呀?”
秦婉凝眉,沒出聲。
老爺子看向小傢伙,“小琛琛不掙錢,以後哪有錢給婉婉肚子裡的寶寶買奶粉?”
小傢伙“哦”了一聲,扭頭看秦婉,給她夾了一筷子菜,“媽媽,你多吃點,我看旁邊鄰居家的阿姨只有一個寶寶肚子裡還比你,是不是餓到他們了,長不大,以後生下來像只小猴子對不好。”
——樂文——
霍啓
琛回來的時候晚上九點多了,來了躺在牀上就睡下了。
秦婉覺得不對勁,感覺他身上有些人,摸了摸他的額頭,很燙,凝眉,“是不是感冒了?”
霍啓琛說了一聲“沒有”,昏昏沉沉地躺在那裡。
秦婉不信,下牀拿了體溫計幫霍啓琛測,果然燒到了38°。
霍啓琛一聽,本來以爲是自己累了,沒想到真的發了高燒,蹙緊了眉頭立馬緊張起來,“婉婉,我去旁邊的房間,要是不小心把傳染給你就不好了。”
秦婉瞪他。
霍啓琛捏了捏她的手,嗓子眼似火燒一樣有點疼,“別任性,懷孕期間免疫力差,要是傳染了,對你和孩子都不好。”
秦婉靜了靜,心疼他,又覺得他說的在理,沒有再說什麼,她和孩子有什麼,他心裡會更難受。
霍啓琛下牀站起來,看了一眼秦婉,很快出了房間,叫了吳嫂上來幫秦婉換牀單被罩消毒。
秦婉看着吳嫂在那裡忙活,鋪好牀單換了被罩,叮囑她按時提醒霍啓琛用藥,不放心,說了好幾遍。
吳嫂笑着看向秦婉,“先生身體硬朗着呢,少夫人就放心吧。”
秦婉還是不放心,最近有些心神不寧,不知道是她敏感了,還是最近太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