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男人將女生壓在桌子上。
看着女生哭得梨花帶雨,陸少祁再也無法坐視不管了,於是一個箭步上前,左手拉住一個男人的衣領,右手拉住另一個男人的衣領。
兩個男人的後衣領被拉住了,都不禁往後看去……
趁着這個時候,陸少祁兩手一個用力,兩個男人的頭直接撞在了一起,傳出兩道悶哼聲。
一個男人迅速反應,胳膊一個用力,掙脫了陸少祁的束縛,就在他準備動手之際,卻被陸少祁搶了先,直接用胳膊肘狠狠的頂了下。
就在男人吃痛之際,另一男人便朝着陸少祁揮起了拳頭。
陸少祁一手握住男人的拳頭,再用力一拉,待男人與他靠近之後,猛一擡腿,用膝蓋狠狠的踢向男人。
在男人吃痛不已時,陸少祁又掄起拳頭狠狠的打向他的鼻樑上,兩股溫熱的液體迅速從鼻孔裡直流而下。
兩個男人喝醉了,被人這麼一欺負,氣憤到不能自已。
他們相互看了眼,於是便像瘋了似的朝着陸少祁撲了過去,似是要跟陸少祁決一死戰。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陸少祁並沒有給他們任何回擊的機會,動作連貫的毆打着兩個男人。
兩男人在被陸少祁狠狠的教訓了一番後,也不得不認栽,慘兮兮的離開了清吧。
周圍的人不由得爲之鼓掌,默默站在一旁的經理也忍不住稱讚。
當陸少祁將女生解救後,女生便一直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觀看着陸少祁狠狠教訓兩流氓的樣子,整個人都呆了。
“孫嬌嬌,還不趕緊跟人說聲謝謝?”見女生一臉呆愣,經理便好心的提醒道。
孫嬌嬌立馬回神,對着陸少祁十分感激的說:“謝謝你,真的謝謝你。”如果不是陸少祁的出手相助,那麼她現在會是怎樣,她不敢去想。
“不用客氣。”陸少祁溫柔的說着,轉而低頭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由於方纔的打鬥太引人注目,位於另一角落裡的葉霆琛和曾駿也看到了。
葉霆琛除了感嘆冤家路窄以外,還震驚於陸少祁竟然在短時間內學會了打架。
見那邊的打鬥結束,葉霆琛和曾駿先後收回目光。
“上次被我打的不敢還手,現在倒是厲害了不少。”葉霆琛漫不經心道。
不曾想,他不經意的一句話,讓曾駿大吃了一驚,打趣道:“什麼?打得不敢還手?你什麼時候學會吹牛了?”
“我有吹牛嗎?我怎麼不知道?”葉霆琛劍眉一蹙,他有必要吹牛嗎?
曾駿記得清清楚楚,葉霆琛曾給他說,他與陸少祁打了個平手。
既然兩人打架的能力不相上下,陸少祁怎麼可能不敢還手?這不是吹牛是什麼?
曾駿不禁笑了,“你是不是以爲我醉了?”
葉霆琛有些雲裡霧裡,“你到底想表達什麼?”
“你覺得我醉了,纔跟我吹這個牛吧?”曾駿臉上的笑意更濃,彷彿他所說的
是一個笑話。
葉霆琛心間的疑惑更深,爲什麼這麼篤定自己是在吹牛?
他隱約察覺到了什麼,可他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似的,疑惑的問:“那你說說,我吹什麼牛了?”
“陸少祁不可能不敢還手。”
“怎麼說?”葉霆琛立馬問。
“你還真當我醉了啊。”曾駿哭笑不得,雖說他喝酒是容易上臉,但是他並沒有醉,腦袋尚且非常清醒。
葉霆琛點點頭,“既然沒醉,那就說說。”
“陸少祁和你的身手差不多,又怎麼可能不還手,有句話怎麼說來着……”還未等曾駿說完,葉霆琛便及時打斷道:“你說什麼?陸少祁和我身手差不多?”
“有什麼問題嗎?不是你之前說你和陸少祁打架,結果打了個平手嗎?這你該不會忘記了吧?”曾駿頓下來,突然想起葉霆琛失憶了,便又接着道:“哦,你是失憶了。”
一時之間,葉霆琛的腦海裡立馬浮現出他與陸少祁交手,而他不曾還手的畫面……
既然陸少祁的身手與他不相上下,爲什麼不還手?就這麼任由他打?
見葉霆琛沒再說話,且眉頭緊鎖,也不知在想什麼,於是便詢問道:“怎麼了?”
“上個月,我打了他,他沒有還手。”葉霆琛擡眸看向曾駿。
曾駿愕然不已,“真有這事?”
葉霆琛點頭。
曾駿這次變成震驚了,但凡是一個正常人,如若有還手的能力,在被敵對狀態的人欺負的時候,都會選擇還擊的吧?怎麼會不還手?
“這什麼情況啊?難道他欠虐?”曾駿十分不解。
葉霆琛將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回想了一遍,這才明白顧若初爲什麼會一味的指責他找人打陸少祁。倘若是他和陸少祁單挑,必定是兩敗俱傷,而那時的他毫髮無損,按照正常的推理,打陸少祁的人絕對不止他一個人。
思至此,葉霆琛感覺自己被陸少祁狠狠的陰了一把,看來他真是小瞧了這個陸少祁。
既然陸少祁利用他失憶這一弱點,在這件事情上使了陰險的計謀,勢必在其他事情上也使了什麼計謀,只是他未曾察覺罷了。
他的嘴角陡然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看來事情將變得有趣起來了,他倒要看看,他陸少祁到底還耍了什麼陰招?
……
在葉霆琛出門後,顧若初便接到了趙婉倩的電話,說是有事情要找她聊聊。
顧若初實在不明白她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聊的,於是果斷的拒絕了。
然,對方顯然是做足了準備而來,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激將道:“怎麼?心裡有鬼?不敢見我?”
顧若初不明白趙婉倩爲什麼會說她心裡有鬼,更無法理解,她憑什麼認爲她不敢見她?
這下,顧若初成功的被激將到了,“我爲什麼不敢見你?你想多了吧?不過既然你這麼想見我,那我就勉爲其難的跟你見一面吧。”
“好
啊,地點由你定!”電話那頭的趙婉倩顯然被顧若初給氣到了,說話語氣都變了,彷彿這幾個字是從她牙縫裡擠出來的。
既然趙婉倩將地點的選擇權交給了她,顧若初便也沒有半分含糊,“不如就在我家裡見面吧。”
“霆琛哥在不在家?”趙婉倩迅速問道。
見趙婉倩的語氣不太好,顧若初也沒好氣道:“不在家。”
半小時後,趙婉倩衣着靚麗的來到了顧若初的公寓內。
原本跑來跑去的樂樂在看到趙婉倩後,突然老實了不少,以狗狗慣用的姿勢趴在顧若初腳邊,歪着腦袋看着趙婉倩。
趙婉倩也注意到了這隻可愛的小狗,可她現在並沒有心情跟顧若初探討狗狗多大了,是公是母等問題,於是迅速收回目光,轉而看向顧若初。
“說吧,聊什麼?”顧若初將後背倚在沙發上,雙臂環胸,目光中帶着一絲清冷。
看着顧若初這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趙婉倩不由得輕笑一聲,“我今天來,是來警告你,奉勸你離開霆琛哥吧,不然你就等着吃牢飯吧!”
雖然趙婉倩曾答應葉霆琛不起訴顧若初,但是經過了昨天,她改變了主意。
聽到“吃牢飯”三個字,顧若初十分意外,到底是她耳朵出問題了?還是趙婉倩在跟她開玩笑?
“不是,你是不是在跟我開玩笑?”顧若初放下雙臂,問向趙婉倩。
趙婉倩一陣莫名其妙,難道說顧若初有足夠硬的後臺,所以才表現得這麼無所畏懼?還是說她認爲她並不敢拿法律的武器維護自己的權益?
顧若初一直觀察着趙婉倩的神色,在看到趙婉倩眼中閃現出些許疑惑之色時,她也跟着疑惑起來,不由得問:“我倒是想聽聽,我又沒幹違法的事情,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去坐坐牢?”
趙婉倩這下總算是明白了,這個女人又是在揣着明白裝糊塗,“這裡就我們兩個,不要裝了吧?”
話音還未落下,顧若初便立馬接話,情緒有些激動,“我裝什麼了?”
在公共場所裝裝就算了,而現在屋裡就她們兩個,不,準確來說,是她們兩個和一隻狗,還需要這麼裝下去嗎?
趙婉倩原本就對顧若初恨之入骨,恨不得她胎死腹中,恨不得她出門被車撞死。
而這一刻,她對顧若初又生出了一種強烈的厭惡,“你裝什麼,你會不明白?不過我還真挺佩服你啊,都這個時候了,你一點兒也不驚慌呢,是覺得我不敢起訴你?”
“起訴我?”顧若初愕然不已,她到底怎麼她了?居然要起訴她?
“沒錯,如果你不離開霆琛哥,我就起訴你,讓你去吃牢飯。”趙婉倩脣角上揚,頓了頓,復又開口:“依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二百三十九條,犯綁架罪的,將會處十年有期徒刑,或是無期徒刑,你該不會不知道吧?”趙婉倩說的十分流利,這是她在來之前特意在網上查的。
顧若初再次愕然,她什麼時候犯了綁架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