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相互攙扶着到李哥的診所,把傷得重的弟兄扶坐在凳子上後,我讓傷得較輕的弟兄們先回去。
“鑫哥,那我們先回去了。”一些傷得輕的弟兄說道。
“去吧!回去記得擦藥,好得快一些,身上帶傷不方便。”我說道。
“鑫哥,這是我們大傢伙湊的錢,給受傷重弟兄用的。”阿超遞來一些錢說道。
“錢給嘯龍吧,多謝弟兄們。”我說道。
“給我吧”嘯龍接過了錢。
“鑫哥,都是兄弟,相互幫助是應該的。”阿超說道。
“弟兄們也是有心了,替我謝謝弟兄們!”我說道。
“希望傷得重的弟兄能快點好起來,我就和傷得輕的弟兄們先回去了。”
“弟兄們很快就會好的,你們回去的路上小心,”
阿超跟受傷輕的弟兄先回去了,我跟他們揮手道別。
我們坐在診所的凳子上,等着醫生給我們診治。這時一個四五十歲,身上穿着白大褂的人走過來。
“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多人受傷啊!”那人問道。
“您就是這診所的醫生吧,我見人們叫你老李,我見過您。我們這是受了傷,過來讓李叔看看。麻煩李叔了。”我說道。
“哦,你見過我,我記不得你。人們叫我老李,我給你們上藥吧,年輕人,年輕氣盛,和我兒子以前一樣。”李叔說道。
“我也只是路過看見您,您不認識我是正常的。李哥去哪了?好像不在診所。”我說道。
“我那兒子不知道去哪瘋了。你先上藥啊?看你還有舊傷,但也是最近的。”李叔說道。
“不用給我先,先看其他人的,先看嘯龍和強峰的,他倆也是有舊傷的。”我指着嘯龍和強峰說道。
“不用給我先,先給其他人。”嘯龍說道。
“也不用給我先,看其他人先。”強峰說道。
“沒想到你們小小年紀,還挺客氣,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兄弟義氣吧。”李叔說道。
“讓您見笑了”我不好意思的微笑說道。
“兔崽子,回來了,又在外面弄什麼,身上都髒了,好像還掛了彩,自己去弄好他。”李叔對着門口說道。
我在照看弟兄們時,聽見李叔這麼說,看向門口,見是李哥回來了,李哥身上有些髒,臉略顯紅腫,李叔好像並不怎麼驚訝,就是有些生氣。
“李哥,你回來了,你這是怎麼了。”我問道。
李哥跟我擺擺手沒有說話,也沒有回答李叔什麼,直徑走到診所裡面,見李哥拿一些藥塗抹身上受傷的地方,動作輕車熟路。
我走到李哥的身旁,仔細的觀察李哥,李哥受了點小傷,傷沒什麼大礙,臉上沒有什麼憤怒,倒顯得一些無奈。
“李哥,沒事吧?”我問道。
“沒事,習慣了。”李哥說道。
“李哥,這是怎麼回事,方便說嗎?”
“也沒什麼,畢竟出來混的遲早要還的。”李哥無奈的說道。
“李哥有需要幫忙的就說一聲,弟兄們都在。”
“謝謝你了,我現在還不需要幫忙。踏上了路就難回頭了,敵人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強大,所以自己要不斷變強,想要變強就要在路上不停的走,走得越遠越難回頭。”
“路上有兄弟的陪伴,一路無悔。”
“兄弟,兄弟。”李哥自言自語道。
“對了,李哥,我有一件事跟你說。”
“什麼事,說吧。”李哥淡定的說。
我把和劉義海乾架時把李哥說出來的事告訴了李哥。
“我!我原來的意思是,讓你說我出來看是否能化解你們的矛盾,而你現在這樣做就是加深我和他們的矛盾了,不是,你怎麼能這樣做呢!”李哥生氣地說道。
“我知道我做得不對,但當時情況緊急,我也是沒辦法的。不敢奢望李哥你能原諒我,這是我的主意,要怪就怪我好了。”
“算了,事都已經出了我還能怎樣。”
“李哥,要不你加入我們吧!”
“現在不要跟我說這些”
“你想好了就來,我們時刻等着你。”
“對了劉義海來幹你們時只有你說的那些人嗎?”
“是啊,只有十多二十人,不然我們不可能會贏的。”
“應該不只這點人啊,難道他越混越差了,還是他小看這羣學生。”李哥自言自語道。
“什麼,李哥,你說劉義海不只這些人。”
“我也不知道,畢竟好久沒聯繫了。”
“現在管不了,我先去看我的弟兄們,如果李哥你哪時想通了就來找我們。”
“你先去看你的那些弟兄吧”
“難道劉義海的人今天沒有來完,如果是這樣難保他還會來找我們的麻煩。”我在心裡想道。
“這個小子倒是很講義氣很照顧兄弟啊,還挺聰明。自己當初和劉義海也是和他們一樣,不知道如果當初沒有那件事,自己現在是不是也在社會上混着。”李哥看着我的背影想道。
我跟着受傷的兄弟一一擦藥後,各自回家。
“現在大家都擦藥了,各自注意,不要二次受傷,回去小心。”我對弟兄們說道。
“鑫哥,你也要注意,我們回家了。”兄弟們答道。
我回到家,坐在凳子上沉思。
“現在不斷有人加入,人會越來越多,開銷也會越來越大,要想辦法獲得一些收入,要儘快解決這問題。看來要做了,馬上找阿超,跟他說清楚,事情辦得越快越好。”我閉着眼擡着頭深呼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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