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應了一句,正要宣佈結束戰局,突然,聽到一聲驚呼,這聲音是楊雪發出的,只見雷正不知何時從地上爬了起來,手裡也不曉得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小刀,狀若瘋魔,不顧一切的對着我衝了過來。
媽的,打不贏就動刀子,這他孃的也太沒譜了,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我這樣想着,等到雷正靠近的時候突然一個迴旋踢,一腳將他踹飛了出去,又摔在先前的位置上,直接暈了過去。
“啊,社長,社長................”接下來就是跆拳道社小弟們的事情了,我很清楚自己這一腳的力道,僅僅只是把他踹暈而已罷了。
收拾了雷正,我走向展凱,此刻的他正在跟張雅交談着什麼,擋在路上的人都用一種敬畏的眼神看着我,給我讓開了路。
“怎麼回事?”走到展凱面前,我直接問道。
“你自己和他說吧。”展凱對着電話裡說了一句,然後把手機給了我。
“什麼事?”我沒有廢話,直接問道。
“你......我.....我想了想你說的話,覺得有必要去調查一下秦南,我想問一下,你和我一起去麼?”張雅沉吟了一會兒,直接說道。
我正要答應,突然想到了什麼,冷冷的說道:“我沒空。”然後就直接掛掉了電話。
展凱愣神的看着我,我知道他是驚訝於我對張雅說的那句話,不過我懶得解釋,將手機給他,說了句:“咱們走。”
接着便徑直朝着外面走去。
“王文宇。”突然,楊雪叫住了我。
我這纔想起自己要走好歹也要交代一聲,趕緊朝着她走了過去:“楊雪,我有點要緊事先走了,今天的事情估計雷正不會再來找麻煩了,你放心吧,拜拜。”
我衝着她笑了笑,然後便離開了學校。
路上,“宇子,你不是挺想去調查秦南的嘛,怎麼推了?”展凱一臉不解的看着我。
我神秘一笑:“我只是推了,可沒說我不去啊。”
“你的意思是........獨自去?”展凱還算不笨。
“嗯,張雅雖然答應去調查他,但是誰會傻不拉幾的等着她去查,這樣明着去顯然不會有任何收穫,不過正好張雅明着去咱們暗地裡去,咱們給他來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嘿嘿.........................”
“我靠,這主意好,那咱們現在就動身吧。”展凱贊同的說道。
我們當即就打車去了龍潭路,秦南是龍潭路別墅區的開發商,他本人也住在哪裡,之前我們去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他家的地址。
既然是暗訪,當然不能明目張膽的進去,至少不能被別人發現,對於這點我們還是有信心的,別墅區的保安時刻都在巡邏,我和展凱找了個空當就翻了出去,然後一路潛行,來到了秦南家門口,潛伏在外面的灌木叢中。
看樣子張雅還沒到,我們在外面靜靜的觀察了一會兒,接着看見一輛黑色跑車開了過來,裡面坐的正是張雅,只見她將車子開進了別墅,接着便有人出來接她,正是秦南。
看着這一幕我會心的笑了,既然張雅到了,那我和展凱的時機也到了,我對他使了個眼色,然後慢慢靠近了別墅,別墅裡面有幾個私人保鏢,不過都在正門的位置,這些人是不能驚動的。
我們很快來到了別墅的左側,據我觀察這裡有個二樓的窗戶,看樣子應該是臥室的窗戶,很大,卻不矮,大概有五米高的距離,我和展凱多年老搭檔了,看到這個窗戶他就明白了,直接走到窗戶下面,二話不說就面朝着我雙手交叉,我也不多廢話,直接衝過去踩在他的手上,然後藉着他手上的力道飛身上窗戶。
我雙手吊在窗戶上,準備爲展凱提供便利,誰知道這丫的雙手一拍:“不行啊,這他麼太難爲我了,你先上去,我自己再找地兒進來。”說着就鬼頭鬼腦的去看別的地方了。
“靠!”我沒好氣的罵了一句,看見他走遠,又說道:“放機靈點兒。”
說完,我便進了房間。
和我猜的沒錯,這果然是一間臥室,而且看樣子似乎還是秦南的臥室,我心中一喜,想不到一來就找對了地方。
牆上掛着一幅巨型的畫像,是秦南的,真不知道這傢伙怎麼自戀到如此地步,竟然弄這麼大一副自己的畫,看着都瘮的慌。
我把目光從畫像上移開,打量起其他地方來,這屋子的裝飾是古典風格,不得不說秦楠還是有一定品味的,我的目光掃過了所有東西,什麼也沒發現,看樣子要去到別的房間了。
我走到門口,正要推門出去,習慣性的擡頭望了望,卻一下子愣住了,原因無他,因爲我看到了天花板上竟然也有一幅畫。
一片白茫茫的大霧,大霧中間若隱若現那些牛角的怪物,在旁邊有一座高大的祭壇,祭壇上面站立着三個牛頭人身的怪物,手裡不知拿着什麼東西,對着天空不知在說些什麼。
我一看到這副畫便愣住了,這不正是那祭鼓上面的浮雕麼,怎麼會在這天花板上?
毫無疑問,看樣子秦南絕對是脫不了干係了,我正在細細的打量着天花板,突然門開了,接着一個人影快速的竄了進來。
我下了一跳,還以爲是被人發現了,結果一看原來是展凱這丫的,只見他一臉賊兮兮的看了看周圍,又看了看我,這才說道:“媽的,還好老子身手敏捷,差點兒就被發現了。”
先前我還有些擔心他,不過他既然順利進來了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所以直接指着他看向天花板:“你看看。”
展凱順着我的手指望上去,當即嚇了一跳:“我滴乖乖,這........這怎麼這裡也有這玩意兒?”
我點了點頭:“現在可以肯定的是秦南肯定和這事情有關係,甚至很可能就是幕後人,你再看這幅畫和祭鼓上的畫面有什麼不同。”
我一邊分析着事情一邊問向展凱。
“有什麼不同?什麼不同?”他一臉茫然的看着我,我就知道這貨沒有仔細觀察過,但是我也懶得賣關子了,直接說道:“你看上面祭臺上的那三個人他們是牛頭人身,而祭鼓上的三個人就是人的模樣,這兩幅圖描繪的明顯是一個場景,只是人卻不同,或者說這樣子的人才是真的。”
我猜測道,展凱有些吃驚:“你是說有人長成這模樣,我滴乖乖,這得多難看啊。”
雖然我也不相信,但是畢竟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曾經獨立與國家的數百部落,一個比一個古老神秘,站在現在的角度來看,沒什麼是不可能的。
我們明確了秦南於與這案子有關係,但是這間屋子卻沒什麼好搜的了,我們便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又一連搜索了數間房,卻什麼也沒有發現。好在秦南的別墅外面有很多人,可是裡面似乎只有他一個人,所以我們在他的別墅裡走來走去也沒被發現。
既然沒有別的證據,或許是我們現在沒有找到別的證據,我突然很好奇張雅和秦南的談話,便向展凱使了個眼色,然後便向着大廳走去。
“莫非張警官就這麼篤定鄙人與此案有關?”這是秦南的聲音,我們躲在大廳一旁的過道中間,聽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