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活就是那麼快樂,不,應該說我是那麼快樂,馬蕭馮茹他們都忙着學習,爭取考上個好大學,找個好工作。而我這成績,還真沒什麼煩惱啊,反正乾爹已經給我做好打算了,畢業就花錢讓我上個藝術學校。所以高中這三年,我深深的研究了姥爺傳給我的那本《三清符咒》。
符咒,也稱爲符籙,有“三山符籙”之說,是道家修煉中一個重要的組成部分,其咒語起源於古代巫師祭神時的祝詞,在東漢時期較爲盛行,最初的咒語是用語言告訴神明要求懲罰惡人,並向神明發誓。符咒作爲山、醫、卜、命、相五術的根本,是修道者與上天對話的媒介和渠道。而畫符分爲符頭。符膽,和符腳缺一不可。我按照《三清符咒》上面的圖片,筆順,以及咒語自學着,雖然還沒有到凌空畫符的境界,但我想一般的不是很厲害的鬼怪我還是能對付的。雖然我一學習就頭疼,但回到家中拿起《三清符咒》我便沉入書中。找來找去,也沒找到能增快學習的符咒,看來學習這事還是得靠自己啊!
高中三年最讓我快樂的莫過於每個週末和劉欣卓走在街上散步,一人一杯可樂,牽着她的小手。她學習是很不錯的,所以平時我不能打擾她。那個時候手機還不普遍,所以我只有每個週末在她宿舍樓下扮貓叫,這是我倆的信號,爲的就是不讓看門口的老大娘阻礙我們,我便在她樓下旁邊的槐樹底下坐着等着她。有一次正喝着可樂等着她呢,突然“哐”的一聲從女生宿舍那邊傳來,我扔掉可樂罐快步走到那個人堆集中的地方,看見一個女生披着頭髮,身穿大紅的衣服臉上是用像血一般的液體畫的圖案,她已經死了,應該是跳樓吧。“王雨,你怎麼那麼傻啊?”一聲喊叫從樓上的女生宿舍傳來,我擡頭看去,頓時鼻血流了出來:那有些稍胖的女生竟沒穿衣服!或許她也感覺到了樓下所有男人目光的異樣躲了進去。“好看嗎?”一個女生問道。“挺白的,就是有點胖。”我小聲回答了一句。轉頭一看,媽呀,劉欣卓!我尷尬的笑了笑,便被他扯着耳朵拉出了人羣。我側着身子低着頭,抹了把鼻血,便開始道歉唄。她剛開始還真挺生氣,但經過我花言巧語的一頓誇她,什麼看誰都沒有看她好看之類的話。她也平靜了許多。“那跳樓的女生是誰啊?”我扯開話題問道。
“她是我們樓上宿舍的吧,我跟她不熟,不知到爲啥跳樓,可能是爲了感情吧。我告訴你如果你以後再偷看別的女生我就把你從樓上推下去!”。她衝我喊道。我嘿嘿的賠笑着。但我知道這事情沒那麼容易,因爲剛纔我偷偷用符咒之術開眼,看到了她的靈魂正衝着那個微胖女生嘿嘿笑着,樣子極爲滲人!而且她死時穿着大紅衣服,便可能變爲厲鬼,再加上她臉上的圖案,我雖然看不出那是什麼圖案,但從有的筆順,紋路當中可以看出這是道術!或許是有人故意把她變成惡鬼吧!是地邪魔那夥人嗎?“唉,又是一場惡戰啊!”我嘆了口氣小聲說道。便挽着劉欣卓走向了去電影院的路。
第二天上學,班級同學議論紛紛,根本上不好課了!談論的都是昨天晚上紅衣跳樓女的事,什麼“王雨特意穿大紅衣服變厲鬼屠殺校園啊!”什麼“王雨被小混混**受不了屈辱自殺了啊!”總之說什麼的都有。我不知道她是爲了什麼死的,但我知道她確確實實變成了厲鬼!那棟學校女宿舍樓,今天還被警察封鎖呢,連劉欣卓都被請到了警察局錄了口供。“這事沒那麼簡單。”放學後我找到了馮茹和馬蕭對他們說道。
“你認爲她是變成厲鬼了嗎?”馬蕭問道。
“嗯,我昨天開眼看見了,而且她臉上的圖案是道術!我懷疑是地邪魔那夥人做的。”
“你準備怎麼做啊?”馮茹有些害怕的問道。
“怎麼做?既然又遇到了地邪魔那幫人,就得報上次欺負我的仇!”我咬咬牙狠狠的說道。現在我已經是地邪魔的死對頭了,遇到他就不可以再手下留情了!晚上,我拿出了5張符紙,硃砂,毛筆。坐在牀上聚精會神溝通天地。然後便拿出其中一張符紙,在上面開始畫符,點好符腳默唸:勒令通尊急剎靈斃雷電繳消絕瞻。看到符紙上似乎閃了一下,我知道這一張殺鬼符畫好了。然後又畫了4章,把他們裝到兜裡叫上馮茹和馬蕭走去女生宿舍那邊。其實今天我們主要目的不是爲了殺鬼,而是想了解了解王雨這個人,以及爲什麼她要跳樓自殺,而且還用道術把自己變成厲鬼。我看昨天開窗那女生激動的模樣,她便應該是王雨的好朋友了吧,可是好朋友爲什麼還要那麼對她笑呢?我搞不懂。
畢竟是女生宿舍,所以我們讓先鋒馮茹先去跟門口的老大娘談一談讓我們倆老爺們進去。可那大娘非但不同意,還把馮茹趕了出來。我一看這樣,只好親自出馬!我用手抹了抹手中預備好的大蒜,塗上了眼睛,頓時眼淚就流了出來。我跑進屋,哭着對那老大娘訴苦:“阿姨啊!,昨晚死的是我指腹爲婚的妻子啊!昨晚她失足掉下,我十分痛苦啊!阿姨,我今天來是來收拾收拾她的物品,留個念想啊!我倆從小便失去了雙親,一直相依爲命,都說好了大學畢業就結婚,可她先走一步了,阿姨你要是不讓我進去,我沒了她可怎麼活啊!”我像哭喪似得抱着老大娘的腿就不鬆開了。擡頭一看,大娘竟然哭了對我說:“小夥子,現在有你這麼長情的人已經很少了,節哀順變。大娘不能爲你做什麼,今天大娘就豁出去了,就算被學校開除,也放你們進去!”“謝謝阿姨啊!”我哭着喊了一聲。
我邊擦眼淚邊偷着對馬蕭他們做了個";V";字手勢,他們便趕來。馬蕭樂着說:“行啊,瓜娃,想不到這麼大歲數的你都能搞定!快把眼淚擦擦吧,咋還真哭了呢!”
“哭個屁啊!蒜抹多了!”我揉着眼睛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