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把另外一個警察撂倒。
逼不得已,陳先河只能依法使用槍械,指着了古東盛,警告他,舉着手蹲下。
古東盛冷哼着:“有本事,你就開槍。”
“我不會蹲下。”
陳先河就說:“你要是再拒捕, 我就開槍。”
古東盛就說:“你抓着了我,能走出我的公司嗎。”
隨即,古東盛叫喊一聲:“來人。”
“把門給我堵起來。”
“是。”一聲叫喊,就有十多個年輕男子,出現在門口,堵住了門。
古東盛說:“現在你們銬我啊。”
“看你有多大本事,把我帶出去。”
陳先河只好收起了槍,馬上報告給專案組。
專案組聽了情況,命令他原地待命。援兵已經早就出發,馬上就到東盛公司樓下。
陳先河剛放下電話,就聽到了外面警笛聲大作,明白援兵到了。
陳先河就對門口的那想年輕男子說:“現在,我們在傳訊古東盛。”
“他不但不配合,還襲警了。”
“已經涉嫌犯罪。”
“你們不要被他矇蔽了,成爲了共犯。”
“馬上離開,不要阻擾我們的執法。”
那些年輕人,都不理會陳先河,就是堵住了門口。
古東盛聽到了外面警笛聲,並沒有驚訝。認爲,那不是衝他來的。他在公司,聽過許多次警笛的聲音,沒有那一次是衝他來的。
這次,他也認爲,不是衝他來的。
以爲,他有後臺。真有什麼事情了,後臺就會打電話通知他跑路。
到現在,他沒有接到後臺的電話,自然就不怕會對他動手。
現在這個陳先河帶隊來傳訊他,都認爲是爲了謝江的案件。明白劉芳也指認了他,陳先河就來傳訊他去調查。
可是,他是橫行慣了,根本就不會把陳先河放在眼裡。也明白,陳先河就是走一個形式。就抗拒執法了。不怕陳先河能把他怎麼樣。
陳先河就在注意古東盛的動靜,防止他衝出去,跑了。
這是十多樓,他不怕古東盛跳樓逃跑。就是跑他衝出去逃跑。
陳先河就退到了門口,防備着。
看到陳先河的舉動,古東盛感覺到有些異常。
他就突然醒悟似得,感覺到後臺不是出事了,就是忽然了他。並沒有真正的做他的保護傘。就是等着他的事越犯越多,多得無法過自由日子,甚至是讓他下地獄了。
就意識到,那警笛聲,就是衝他來的。
現在只有走爲上策。
當即就說:“好,我跟你們走。”
隨即,伸出雙手讓警察銬他。
陳先河可沒有上古東盛的當,繼續守在門口。讓一個警察上去銬古東盛。
古東盛以爲陳先河上當了,當那警察走近他身邊,就馬上抱着那警察,衝到陳先河身邊,往他身上推。
然後,就想從傍邊逃走。
陳先河立即退出了門口,堵在了門口。
只是外面的那些古東盛的人,馬上就抓着陳先河,要推開。想讓古東盛逃跑。
陳先河立即叫道:“你們住手,不然會涉嫌襲警了。”
那些東盛的人,都不聽勸阻,繼續推。讓古東盛跑流出來。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批特警叫喊着:“蹲下,蹲下。”
看到特警出現,都拿着槍指着他們。古東盛的人立即嚇得蹲下了,可不敢再頑抗了。
古東盛還想跑,陳先河被那些人鬆開了,就一下子撲上去,抱着了古東盛的腿,把古東盛撲到在地上。
古東盛還是沒有想到,自己陰溝裡翻船,是栽在了謝江的手上。
隨即,古東盛就以涉嫌襲警和故意傷人等罪名,被特警立即帶走。
陳先河作爲專案組的成員,跟着特警,把古東盛押走了。
同時,把那些堵在門口,干擾警察辦案的一衆人,都以涉黑涉惡給帶走調查。
這時,謝江躺在附近的一家醫院的高級病房的病牀上,很艱難的翻着身子,讓江曼在給他抹身子。
雖然,他是皮外傷,卻也夠痛的。痛得他特別難受。
醫生給他開了鎮定的藥,是緩解他的疼痛感。如果,一碰觸還是很痛的。
江曼是小心翼翼的用熱水給謝江抹着身子。
而謝江,卻想錢曉曼能來伺候他。畢竟兩人是七八年的夫妻,雖然,離婚了,但是,那份感情,還是迴旋在他的心裡呢。
遇到這特殊的時候,真的是好像前妻在身邊照料他。
江曼都無法替代錢曉曼似得。
雖然,和江曼有了夫妻一樣的關係和感情,但是,謝江感覺到,他們就像是情人的關係一樣。遇到這種情況,沒有夫妻關係那麼的隨和和溫馨。
只是,前妻沒有來,他只好讓江曼伺候他。
心裡卻很盼望錢曉曼能來照料他呢。
當江曼給他抹了身子後,去倒水時,就忍不住給錢曉曼打電話。問她什麼時候過來。
謝江這話問得巧妙,沒有問她來不來,只是問錢曉曼什麼時候過來。
錢曉曼當即說:“我沒有時間,公司要加班。”
接着說:“你現在有江曼,還要我幹什麼。”
這話回覆得很絕情似得,讓謝江感覺到心裡後痛。一時,拿着手機發愣,都不回答怎麼回答。
錢曉曼當即掛斷了電話。可不會把謝江的一個電話,就叫來爲他端屎端尿,抹身子。
錢曉曼在昨天,得知謝江受傷住院後,來了一次後,就麼有來了,不想來侍候謝江。
感覺到謝江也真的是太倒黴了,連去看一下房子,都招來這無妄之災,這以後還這麼過日子啊。
更何況,她和謝江離婚了。雖然,爲了女兒,他們還是假裝在一起,但是,畢竟離婚了,加上他們沒有天天在一起,一個星期就是兩天時間。
特別在謝江發生的事故的時候,基本上麼有回家,他們的感情也是淡了不少了呢。現在遇到這事,錢曉曼就自然是不願意來侍候謝江。就讓江曼去侍候。
見前妻已經這麼表白了,謝江放下了手機,心裡很是悽苦的感覺。徹底感覺到了一種在漂流的滋味,尋不到自己的家。
江曼忙完了,發現了謝江的情緒低落,就很溫柔的問:“怎麼了?”
“哪裡不舒服?”
謝江忙擠出笑臉:“沒有什麼事。”
江曼笑道:“別給我裝了。”
“有什麼不舒服的,就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