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出去了？”五月二日，週一。江城的天氣突變，昨天還豔陽高照悶熱難當，今天就狂風大作大雨傾盆！上午九點剛過，一個打着黑色雨傘的男人就來到了老周的家裡。按下門鈴，等李媽將門打開之後，他將雨傘放在門口走了進去道。來之前早已經電話聯繫過，他這麼問，只是覺得心裡頭有些發虛，想要再次確認一下而已。
“出去了，快進來！”李媽摸了摸男人的袖子，發現早已經被風雨打了個透溼，伸手想要將他的外套脫下來道。男人一把捏住她的手，將她拉扯到懷裡，就那麼站在門口擁吻了起來。
“你真的能娶我？”良久，李媽才氣喘吁吁的緊貼着男人問他道。這個男人是老周的學生，比她小了接近十歲。雖然李媽保養得不錯，可是年齡是不饒人的，過不了幾年，終究要變得人老珠黃。她也知道這個男人跟自己攪在一起，多半是爲了要她幫忙辦一件事。可是她真是愛極了這個男人，不惜付出自己所能付出的一切來幫他。
“你不就是擔心自己年齡比我大，事成之後怕我嫌棄你麼？如果你不放心，我們隨時可以去民政局！”男人覺得，身邊的女人什麼樣並不重要。只要手裡有了錢，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人生苦短几十年，何必太過循規蹈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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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他似乎在懷疑我了。”聽男人這麼一說，李媽覺得自己的心裡要安穩了許多。就算結婚後他在外邊包養小的，在這個家裡，自己正牌夫人的位置總該跑不掉吧？男人，哪裡有不偷腥的。就如道貌岸然，素來以忠孝禮義廉持家的周老爺子，不也隔三差五的摸到自己房裡苟且一番？
“就是因爲他問你監控的事情？你壓力太大了，要學會放鬆。誰能知道，問題會出在那尊石像裡頭？我告訴你吧，那尊石像可是我花不少錢才弄來的。據賣家說，只要把目標的血滴在上邊，它就能發揮一種特殊的作用。周李茜妍最近怎麼樣了？快要死了吧？你自己得學會審時度勢，畢竟我不能經常來這裡。什麼時候看着那丫頭不對了，就抓緊跟那老東西上幾次牀。”男人手裡把玩着李媽的碩大，鼻息有些粗重的說道。
“我知道，你都說過不少次了。等那丫頭死後，我就對老東西說自己懷上了他的孩子。這麼一來，今後周家的財產怎麼樣也要分一份給孩子。”李媽半靠在男人身上嬌嗔着。她覺得每次跟這個男人談論她跟別人上牀的時候，這個男人都會顯得十分興奮。
“其實他哪裡知道，那個孩子是咱們的？到最後，咱們的孩子會爲咱倆帶來一筆巨大的財產。”男人說着話，就有些起了性子。伸手將李媽往廚房拖去道。
“不行，這裡不行！”李媽有些惶急的看了看樓上，周李茜妍正在房間裡溫習功課，萬一被她撞上怎麼辦？
“不行...”李媽奮力從男人懷裡掙脫出來。然後喘息着靠在牆上，看着男人一臉不爽的樣子，又走過去拉開拉鍊伸手拿捏着他的物事緩緩揉動着。
“萬一，老東西到時候要做親子鑑定怎麼辦？”女人思考問題，很多時候都會比男人想得仔細。男人們想問題，有時候太過理想化了。而女人不同，要麼不做，既然要做，她們往往都會把退路事先想好。
“我問你，親子鑑定是誰做？”男人享受着李媽的侍奉，靠在廚房的牆壁上呲牙咧嘴着問道。
“什麼意思？”李媽不明白男人話裡的意思，聞言手裡的動作緩了下來問道。
“我是說，負責做親子鑑定的，也是人！是人就會有他的喜好，到時候大不了砸他個幾十萬下去，我就不信我們拿不到自己想要的結果。”男人伸手握住李媽的腕子，掌握着節奏說道。
“那，要是咱倆的孩子，沒有及時懷上該怎麼辦？而且，吃藥的話，你的種不也撒不進去了麼？”李媽聞言又問道。這事情，時間上得掐得非常準才行。既要跟老周同房，又要懷上自己男人的孩子，好讓老周不懷疑孩子的來歷。時間上稍有不對，就瞞不過老周那個老狐狸。
“相差個一兩天應該沒事，老東西總不能扳着指頭在那裡算日子吧？再說了，懷孕起碼一個月，纔會有反應呢。差個一兩天，應該問題不大！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這事兒最後能不能成，就要看老天讓不讓咱們成事了！別問這麼多了，蹲下來！”男人現在的思維有些跟不上趟，對於李媽提出的問題，他壓根就靜不下心來去研究。
“你們倆倒是好算計！”正在男人即將登頂的時候，忽然一聲門響，隨後就聽見老周的聲音打廚房外頭傳了進來。
“幹得不錯，回頭給你那朋友送些辛苦費去！還有，家裡的監聽設備都撤了吧。”老周將戴在耳朵裡的耳塞取下來，扔在一旁鐵青着臉對兒子周克琰說道。監聽設備，是昨天晚上週克琰的朋友連夜摸進來安裝上去的。豪門中人，誰的手底下還沒養幾個雞鳴狗盜之輩？不管是打聽一些商業機密，還是去做一些私人的事情，這類人都會派得上用場。
“說吧，石像的事情...還有，這些年老朽自認爲對你不薄，你怎麼就敢把主意打到我們家裡來？”老週迴頭看了看客廳博古架上的那尊石像，咬着牙問已然萎了的男人道。
“誰讓你是我的老師，誰讓我的老師家產那麼豐厚呢？老師，你沒有過過窮日子，永遠不會體會到缺錢的滋味。”事到如今，男人整理好自己的衣着之後，站在那裡冷笑着回答着老周的問題。
“好好好，老朽搞了一輩子的教育。手下出過不少的人才。可是對於你，我今天承認自己的教育是失敗的。我教會了你用腦子，卻沒有教會你怎麼去做人！”老周怒極反笑着對面前的學生連道了三個好字。